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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十天左右時日需得處理一些積壓公務,當然現在不會有太多的時間能夠閒下來陪伴妻子。但若忙完一切,他卻又屬於頗為輕鬆,只過問大事,小節盡有一干文臣幫著處理,這主上作得,倒也並非極為勞心勞力。
四月十二日,洛陽。
“主公有信使前來?快快有請!”
正在洛陽城效自己後來辦置的府衙中辦公地田疇。突然便聽到了這個雖然有所預料,卻好似來得快了些的訊息,頓時先教人請入。然後現派人通知於在不遠的軍營中地趙明前來。
緊要之事,當然也少不得他二人同時作主。
“敢問信使何人?現居於何職?”
雖已先行見禮,但孫乾代表的是劉曄,故而先報上名號地是田疇,而先有言需得等待趙明前來,孫乾也就不一言地就坐靜等。
見著場面有些太過冷清地田疇,從孫乾那張平靜無波,似乎天生便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臉上現了情況似乎有些不對。便先清咳一聲動問道。
“某姓孫。名乾,表字公。而僅官居於徐州府中一小吏耳,不敢多勞洛陽令動問。”
話雖然說得極為謙虛,但孫乾臉上卻看不到一絲半點謙遜地表情,自然更是讓田疇有些必中無底,只從孫乾態度,以及其能得劉曄委以為使,便可知其人絕非庸碌之輩,田疇當然也不會將這些舉動視為慢視於他而極為失禮。
其後雖再有問話,但孫乾都是有些不鹹不淡地回應,面對他這等油鹽不進,不透露出半點口風,只等著趙明前來的情況,田疇也是毫無辦法。
後面一刻左右時間,便在兩人地這種沉默以對,場面氣氛頗有些尷尬地情況下緩緩過去了。
“子泰,大哥真有使來臨?可有何事吩咐?”
剛入得堂中,趙明只是隨意地在老神自在的孫乾臉上劃過,然後便將目光轉到田疇身上道。
在他的觀念中,憑著田疇本事,只怕所謂的使已將全部來意道明,他來便可直接聽到結果,然後商議對策便成。
清尚還需得見禮,由公為你我解惑罷!”
不能從孫乾口中先得到有用信信的田疇,面對依著在熟悉之人面前大大咧咧的趙明,只能尷尬地輕咳一聲然後提示他需得注重禮節。
是麼?便請有怕指教,大哥有何交待,請盡說便是!”
對於孫乾,趙明的態度自然不會有如田疇那般小心翼翼,他身為武將對於文臣除了幾位極其熟悉之人,其餘的也多有些看不順眼,天生便不對路之感。何況他與劉曄的關係擺在那裡,也無人可以動搖不是?
“指教不敢,只是為明公有過詳細吩咐,需得借乾之口,轉述於二位而已……”
趙明與劉曄地關係,後來的孫乾以及至於徐州大多數本土士族們,都是不太清楚的,但孫乾只從趙明那極其自然地稱呼,再想到此地正是劉曄還未當上幽州牧之時的所經營,當然也就代表著劉曄最早的嫡系所屬。
既然有這等關係在,孫乾也並非實際上不識好歹之人,要成事雖然有時需要一些故作姿態來抬高自己氣勢,但更多的卻是需要對方的理解配合,否則終是難以成事罷了。
孫乾也是起身拱手作了回禮,然後便從袖中抽出劉曄信件道:“明公之吩咐盡在此信之上,箇中有何不解之處,可盡問之,乾自會作出解釋。”
自有親兵將信件交到田疇手上。當他親自察看過後,果然臉上頓時現起疑惑之色,轉交於趙明之手。由他看完也是一陣迷糊,上面用語頗有些含混不清,繞了半天,竟只說需得撤兵,卻無半點必須撤回理由。
“究竟是何意思,大哥怎會寫下這等含混之語?公且細細道來!”
趙明將信件放於桌案之上,若非上面明明白白落下了劉曄那獨有的筆跡簽印。他只怕問出來的話語。就是問於孫乾是否敵人奸細了……
“來此不止千里之途,其路上又盡非可以控制勢力,怎可能將此絕密之事明白道出?以乾為使目的,使是明公信任有加,期望吾能為二位大人解惑了。”
孫乾先不緊不慢地解釋了為何信上不明說理由,然後稍作停頓後言道:“未知二位可知,去歲明公於郯縣之時,已與眾人作過討論,最終卻是明公堅持己見說明了眾位。原因很簡單………現時地天子。若到了無論幽、徐哪處,帶來明公以及天子地,只會是天下諸侯之忌!”
“明公有言自身尚不能保全。何以護天子,又何以興漢室、收河山,平天下?,二位大人莫以明公遠在千里,故不知此處實際情形,只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