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曄趕忙拉著胡六俯身避過,只聽得兩聲連響,再看時,已見得兩枝羽箭從頭頂飛過,直直身後樹幹,出兩聲脆響後,箭桿顫動不已,可見其力量之強!
“誰人偷襲於我!有膽且出來講個分明,否則休怪吾槍下無情!”
劉曄與胡六對視一個眼神,兩人同時起身,分別藏身於旁邊大樹後,胡六輕輕撥刀出手,劉曄細細聽著動靜,半晌後見到卻無偷襲者半分動靜,劉曄便揚聲問道。
過便是官家走狗,何必遮遮掩掩,直說你二人是為我周某項上人頭而來便是!有種你們便出來,看吾箭疾還是汝等腿快!”
片刻後,一個冷冷的聲音在七十米左右響起,那卻是一個小山包,面向劉曄這邊五十米內皆無阻礙,只有幾從低矮灌木,其上有幾塊石頭交錯接連,想來那人便是藏身其後,佔據制高點。
劉曄這一聽便知其中只怕有隱情,想來這條路卻是最近通向大城許縣,若是再退回去,便要再繞行百里,他當然心裡不願,於是便出口問道。
“兄臺,只怕有些誤會!現今你不敢下來,吾亦未必會上去,容你我細說一番如何?”
【12】收周方迴歸幽州 說劉燕學醫細由
幽州原本有三大世家,一為公孫,二為張氏,第三便是田家了局勢演變至今已完全分明,先是張氏一族出來張純,張舉兩位敢自稱“天子”的人才,被劉虞一紙令下,多有受牽連者,從此一蹶不振。再者公孫氏由公孫瓚統合,數年間便全數移往北平,如今劉虞治下的就只有田氏一族獨大。
更兼得當家人田裴得戲志才這般謀略高才,揣摩劉虞心意下進策皆納,事事順利,僅一年間便權勢再增數倍。對於劉曄,他先前雖無好感卻知其身為劉虞之婿,說白了就是劉虞嫡系,想完全掌權排除劉曄在外應是不可能,可現今這般士人側目崇敬目光,家族親輩皆得利益,勢力穩固,更兼得有戲志才分折局勢,他心底漸漸悄然火熱……
當劉曄回到薊城時,時間是公元月。
他的身邊卻多出一個隨從,不是別人,正是三月前於穎陽縣效偷襲他之人,其中確有故事。想他名為周方,字子平,江夏平春人,生得身長近八尺,濃眉大眼,面黑短鬚,現年十八。其父母早亡,少好任俠,兩年為友意氣殺人,孰料其友並不領情,怕牽連自身故而舉報官府,他死戰得脫,匿於山野之間。於年前行至穎陽,為獵戶。
自藏匿山林,以打獵為生後,周方性情大變,其間更因為他所殺之人為當地豪強之子,多有受懸賞前來殺他之人,那種情況下,由不得他不懷疑劉曄兩人別有用心而先制人。那日後來,還是靠劉曄丟擲隨身印信才使他完全相信,見劉曄並無半點高高在上架子,周方思量自身情況,便請求為一家將,隨劉曄身後,也不負一身武藝
劉曄稍問幾句,現他兵略皆通,年齡既幼是為可造之才,也不計較他現時那冷漠,多疑性子,點頭收下,更兼得周方熟知道路及山間行路,一路指引下還算順利地繞過不少戰亂之地,三月後終於回來。
這過程中卻是不那麼好受,山野露宿,多吃幾次補充的乾糧,三人都是瘦了不少。胡六卻一直不放心見面就偷襲劉曄的周方,明擺著就是處處防備,劉曄睡下時他一直侍立,實是撐不住便於白天休息間打個盹,對此周方也是冷麵以對,倒讓劉曄頗有些頭痛,一邊感嘆胡六之忠心,一邊又想著這周方性子將來若不改過,只怕遲早有些麻煩……
於下午入城後,劉曄便直赴府中,他為了一路掩飾行蹤,穿著打扮倒似普通逃難百姓,臉上亦是塵土汙漬相間,直讓開門的家僕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人就是一年前出征時那位英姿勃的姑爺劉曄。
入內見過家人,自是看得吳氏和劉燕心疼不已,經過一番沐洗,換過衣裝後,這才顯出本來面目來。
劉曄看似更瘦,實則每日勤練“五禽戲影”槍法,從未落下,身體反而更加強壯結實,只是面上風塵日曬,有些顯黑粗糙罷了,可如此反而淡淡透出一股成熟的魅力來,看得三位女眷眼中異彩連連。
“小別勝新婚”,許是知道如此,晚上歸來的劉虞只是隨口問過幾句,只教劉曄先在府中好生同劉燕聚聚,有事自會再來傳他。這似乎如同往常一般的話語卻總讓劉曄直覺地感到一陣不對,好像劉虞在掩飾什麼……
劉曄與妻子當夜自有一翻蜜語……
此後三天,劉曄同妻子一起悠然度過,有空便說些這一年來所見所聞,聽得丈夫學習醫術,劉燕很是不解,於是這天也就問了出來:“夫君為何去學那賤民之術?先不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