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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楷“滾”,被周澤楷掐著脖頸把吐出來的都塞回他嘴裡才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花了大半夜,葉秋連哭帶鬧也沒招來一個救他的人,反倒是把周澤楷的火氣激了出來,動作越發兇狠,原本打算讓他好歹吃半根就完事,卻最後一點不剩。
周澤楷一鬆手,葉秋立刻反射性爬到床邊不住乾嘔,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一臉。
“吐出來也要吃回去。”
葉秋趴在床上頓時啞聲。
周澤楷運起輕功離開,葉秋又摔了一個茶盞。
後來周澤楷拿過去的藥材再沒被退過。
到了武林大會在東北周家凌槍堡舉辦的時候,葉秋的氣色好了不少,甚至經脈也有了改善,內力小有所成,加上他本就聰慧,千機傘用的得心應手,已是與以前那個葉秋判若兩人。
楚雲秀親自去看了診,還道了恭喜。
喻文州私下問楚雲秀是不是藥材真管用,楚雲秀笑:“那經脈一看就是有人時常用內力溫養的,藥材只是起固本培元的輔助作用,頂不了大事。”
喻文州黯然失笑。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對自己心尖兒上的人袖手旁觀。
霸氣如韓文清,在孫翔口中也不過是葉修身後的侍衛,暖床做飯收拾行李管教弟弟無所不能,斯文如喻文州,黃少天說一句不能逃避責任,他還不是點心端著茶水捧著跟前跑後地伺候。
如今再不能做這些,只是他們陰陽兩隔罷了。
還有,九月初,喻瀚文誕下一子,失血過多而亡。
喻文州一直守在產房外,臨終前喻瀚文把一封信交由產婆帶出來給他,是黃少天留給她的那封,以及一句“對不起”。
信封裡是兩張紙,一張是黃少天簽字畫押的休書,是早就允諾給喻瀚文的自由。
一張是跟喻瀚文道歉,說了他跟喻文州的糾糾纏纏。
喻文州在產房外,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緊緊捏著信,痛哭失聲——他在黃少天給他的那封信裡尋了千千萬萬遍都沒有看到的字眼,終於在這張紙上得到了成全。
喻文州親自操持了喻瀚文的喪事,以絕劍山莊莊主夫人之禮風光大葬。
之後他給方世鏡看過兩封信,把孩子接到了司巫谷撫養。
“舅舅……”
小傢伙跌跌撞撞地過來找他,小巧高挺的鼻樑和飽滿的額頭像極了他父親,眉眼卻是承了母親。
把孩子抱回來那天管家看了一眼,脫口而出:“跟谷主幼時真——”話音未落便自知失言,跪倒在地。
喻文州恍惚沒聽到,看著懷中白白胖胖的幼兒,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喻叔,以前我們在別苑,只有您,少天和我的時候,您是怎麼叫我的?”
管家嘴唇開了又合,深深地跪伏下去:“大公子。”
喻文州合上眼,良久沒有睜開。
小傢伙竄地很快,一天變一個樣,整日咿咿呀呀沒個停歇,活脫脫一個黃少天的翻版。
日子就這樣悄悄溜去。
沒有什麼過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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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家地牢。
韓文清拽下劉皓的手,鐵鏈叮噹做響,扯開的傷口汩汩流出血來。
劉皓渾然不覺,睨著眼看他,葉修的神態被他學了十成十。
韓文清一巴掌扇了過去,幾近瘋狂。
劉皓剛落在韓文清手裡的時候吃了一番苦頭,韓文清鐵心要給葉修報仇,把人打的半殘,又讓張新傑來給人續命。劉皓也是硬骨頭,韓文清用盡手段也沒吭一聲,一句話沒說過。
直到十天之前。
那天劉皓已經神志不清了,竟然沒察覺韓文清的到來,眼睛直愣愣地盯著手腕看。
韓文清覺得詭異,也沒驚他,就在一邊默不作聲地看。半晌之後恍然大悟,衝過去把劉皓的手翻來覆去幾乎扭斷才在腕上看見一個不起眼的紅點。
劉皓開始還掙扎了幾下不給他看,被卸了肩關節之後見阻止不了,笑著說了第一句話:“看見了?這是我和他的聯絡,你沒有。”
韓文清在那一刻心頭狂跳。
——沒有死!
喻文州知道這個訊息也是快馬加鞭千里跋涉趕到韓家,用盡手段拷問有沒有黃少天的蠱印。
劉皓氣若游絲:“這種蠱……一人身上只能帶一個,黃少天的蠱印,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