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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善良的弱者在強者無情乃至無端的欺凌下無奈掙扎的情形。”
顧教授的話既是學術語言又是藝術語言,雖有點兒繞人,我們多多少少還是能聽明白一些道理。
校園慘案發生後,全國各地都加強對校園安全的重視。公安部辦公廳副主任、新聞發言人武和平說:“誰再襲擊校園,警方堅決開槍”。湖南長沙警方規定學校幼兒園設定為巡防隊員必巡點。各地都相應出臺了一些保衛校園安全的具體措施。廣東順德一位老闆以月薪萬元聘請保鏢,為自己的孩子上學保駕護航。當然這是一般的家庭可望而不可求的。寫到這裡,筆者又回到本文前面所提到的鄭淵潔先生那首蒼涼、無奈而又今人心酸的《我要活著回家》。不論有錢僱保鏢,還是無錢僱不起保鏢的孩子,我都希望他們個個健康快樂地成長,天天能夠平安回家!
作者題外話:寫於2010年5月15日夜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鄰居飛飛
早晨,被樓道里的一陣“噼哩叭啦”的炮竹聲吵醒。樓上人家空閒了幾年房子,今天終於搬來了新主顧。我躺在床上呆呆望著透過窗戶玻璃的陽光射到花板上圖案,明明是一個方方正正的窗子模樣,折射在天花板上被扭曲成尖角菱形,樣子怪怪的。樓上的人在不斷地走動,拖移、擺放傢俱的聲音,從天花板上傳下來,本想乘著星期天睡一下懶覺的我,再也無法寧靜。自從樓上飛飛走後,這天花板上面的房子,已經沉寂了好幾年,沒有了人的聲音。想著想著,思緒一下子又牽著我返回到十多年前的歲月。我入住這幢宿舍樓的時候,住在樓上的鄰居飛飛還是個剛剛上小學的孩子。每天在樓道上碰到他上學、放學都有它母親陪著。一張紅噴噴的小臉,很燦爛,誰碰到都想撫摸他一下。可是這孩子不論是誰摸他都敢回敬一把,掏你一下。孩子有點兒調皮,但很可愛。
漸漸,孩子大了。不知是什麼時候,他臉上的那份燦爛變得稀少了。上樓、下樓,碰到你也只是頭也不抬地打個招呼,從你身邊匆匆而過。偶爾回頭看他,見他總是一路小跑,掛在他屁股後面一顛一顛的書包漸漸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沉了。不管他背的書包有多重,每當經過我家門口的時候,他總是要縱身一躍跳起,兩隻烏黑眼睛非得要超過我們家的半截門簾朝屋裡掃上一眼,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依然不失幾分調皮,一臉天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那燦爛笑臉,一下子又綻放開來。
我在家裡,一聽腳步聲,就知道是樓上的飛飛放學回家了。再後來,每當這個時候,就會聽到樓上的房門早早地開了。可憐天下父母心,飛飛的母親,好像有幾年沒有出去工作,在家裡專門伺候當時正在讀高中的兒子。飛飛一到家,他母親在門口迎候的第一句話:兒子今天累不累?大都是兒子沒有迴音。接著是他家關門的聲音,然後是飛飛踢踏一雙拖鞋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飛飛的房間,正是我的臥室的上方。我們居住的這些老式單元房,樓上、下建築結構一模一樣。所謂兩室一廳,也就是一個客廳連著兩個房間。一間通陽臺,另一間無干擾。一般家庭總是將無干擾的房間作為臥室,通陽臺那間作為孩子起居、學習的場所。飛飛家正相反,也許他們家是為了讓孩子有個更安靜的學習環境吧。
常常睡至半夜,我時不時地被飛飛一些“小動作”驚醒。經常是“啪”的一聲,夜闌人靜,好像是一本書摔到了地上。偶爾又是“咯噠噠”好像是鋼筆套掉在了地上,引起的連環聲響。最為嚴重的是“砰”的一聲,好像是連人帶凳子摔到的聲音。大概是孩子太辛苦了,估計是瞌睡支撐不住摔到了。飛飛幾乎天天熬至半夜,白天在樓道里碰著他,我漸漸地發現他的腳步也不像從前那麼輕盈,上樓、下樓的時候總是拖著雙腳,腳步也漸漸變得有些沉重。見到我們也只是很茫然地打個招呼,又默默地走他的路。孩子臨近高考了,每當在樓道里見到他這副模樣,我的心也似乎跟著他的腳步有些沉重。
那年高考,聽說飛飛的分數達到了一般本科線,到底是什麼原因他沒走而選擇復讀,至今仍然不清楚。自打飛飛復讀之後,在樓道里碰到我,再也沒有打過一次招呼,總是低著頭拖著兩隻腳。有幾次我忍不住,想問他兩句話,話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怕自己言語不慎,傷害了孩子。
月轉星移,不覺又到了第二年三月,高考又要臨近。按照本地的貫列,每年的三月,本省江南片的十所重點高中,要在一起舉行一次模擬高考。即所謂“江南十校聯考”,據稱該模擬考試難度較大,考試成績出來所估計的“一本”、“二本”達線人數和實際高考出入不大。因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