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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著書立學,艱苦勞神。既要博覽群書,旁徵博引,又要暢抒己見,推陳出新,談何容易!花費那麼多的精力研究這部宏篇鉅著,書成之後竟一折賤賣,豈不哀哉!我想這絕非《紅樓夢》的悲哀,而是“紅學”悲哀了!
作者題外話:寫於2007年11月
平安回家
親愛的爸爸媽媽 / 我上學去啦 / 希望這不是永別 / 我要活著回家 / 親愛的老師校長 / 我來上學啦 / 您不能讓壞人碰我 / 我要活著回家 / 親愛的叔叔阿姨 / 我在上學啊 / 您有不滿去上訪 / 我要活著回家 。
上面的短歌是深受孩子們喜愛的童話大王,鄭淵潔先生在4月30日看到發生在當日上午的山東濰坊校園血案新聞後,在他的部落格裡發表的題為《我要活著回家》的歌詞。
令鄭先生萬萬沒想到的是,僅僅十二天後,又有七個孩子沒有能夠活著回家。據新華網西安5月12日電 (記者楊一苗 梁娟)記者從陝西省委宣傳部瞭解到,5月12日發生在陝西省南鄭縣一私人幼兒園的兇殺案死亡人數已升至9人,其中包括7名兒童和2名成人。20多人受傷。
這是自今年3月23日福建南平市實驗小學發生兇殺事件以來,在短短不足兩個月的時間裡,全國範圍內發生的第六起行兇者有意將小學生和幼兒作為主要殘害物件的惡性兇殺案件了。讓人不寒而慄,舉國為之震驚。
5月13日,*總理在接受鳳凰衛視訪問時表示:頻頻發生的殺童案,說明中國社會存在深層次矛盾,而且日趨尖銳化,社會矛盾的深化和存在不公平問題,是導致事件發生的根源;我們除了採取強有力的治安措施之外,還要注意解決造成這些問題的一些深層次的原因。
公安部辦公廳副主任、新聞發言人武和平也表示,近期發生的校園兇殺案與社會矛盾沒有及時化解有關,“一些矛盾沒有及時化解,導致矛盾激化,由民事糾紛轉到刑事案件,由一般的刑事案件又轉到惡性案件,用暴力極端手段來報復社會。”
“用暴力極端手段來報復社會”,與孩子何辜?為什麼選擇無辜的孩子為報復目標、發洩物件?總理所指的社會矛盾的深化和存在不公平問題,是導致事件發生的根源。
今天筆者讀到上海大學社會學系顧駿教授《一個社會必須講道理》一文後,似乎對總理的話又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顧教授在文中指出:“兇手殺戮孩子並非出於對孩子的仇恨,之所以選擇孩子,只是因為孩子比他們弱,抵抗不了他們的殺戮。殺害孩子不是他們的目的,只是他們的手段,殺害孩子能最有效地實現他們的目的。所謂不可理喻,指的就是這種沒有道義心,只顧有效性的瘋狂念頭,而它之所以讓人不寒而慄,因為我們在現實生活中不那麼極端的情形中同樣可以發現其中的邏輯。”
顧教授發現其中的邏輯又是什麼呢?“兇手無一例外地將孩子作為洩憤乃至報復他人的工具。這種邏輯完全是反人類、反文明的。因為人類文明要求‘以人為本’,用康德的話來說,人是目的,不是手段,不能被處理為另外一些人實現其目的的工具。但現實中,不僅在類似兇殺案中,而且在不少場合下,都可以找到人類個體成為手段或工具的情形。在宏觀層面上,曾幾何時,就有經濟學家放言,要實現經濟發展,中國必須犧牲一代人,明白地說,就是3000萬國企員工。犧牲個人以實現經濟發展或許是一個不得已的選擇,畢竟‘人類不能自由選擇生產力’,但要把犧牲3000萬人說得如此大言不慚,只有從來就不認為人是目的的人才能做到。在微觀層面上,當推土機面對著*的業主繼續拆遷的步伐之時,個人也成為了工具,成為實現所謂‘公共利益’的工具。”
顧先生以社會學家的語言,分析了校園殺人事件這一表面現象後面深刻的社會原因:“兇手們僅僅因為對手比他們弱小,就選擇在校園內行兇,顯現出絕對的恃強凌弱的行為邏輯。自然界裡盛行弱肉強食,但人類世界強調扶弱抑強,因為人類深知,所有人都有弱的時候,放任恃強凌弱,人類社會將無法存在,更無法發展,可以說,人類文明的進步就是一個弱者受到的保障不斷增強的過程。然而不僅在校園兇殺案中,而且在許多現實生活場景中,比如農民工需要像張海超那樣即使‘開胸驗肺’還不足以證明患了職業病,在佘祥林、趙作海們要等到‘被害人’再現時才獲得無罪釋放,在三聚氰胺的受害人被宣判得不到賠償,在村民因汙染身患癌症而化工廠照樣開工等情形中,我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