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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囂墨點頭“沒錯,我們幾番尋找,找到了李家。李家後廚一婆子多事的很,對主人家的事情特別關心。只要稍稍花些心思定能探知些什麼。我們想帶著這張畫過去找那婆子問問畫上之人可與王二有關係。”
“那等什麼,還不快走。”年曉魚眼冒金光,聽是與姐姐有關係,更是著了急,恨不得立馬就走。
程囂墨無奈只好帶著去了,只是楊家父母還不知她去了何處總得知會一聲,眼睛掃了一眼李弗清。李弗清立馬趕回去向他們解釋。
程囂墨則是帶著年曉魚去無錯小說 (m)。(quledu)。()了某處,年曉魚也不是笨蛋,發覺此處雅緻高貴哪是來往賓客眾多哪是什麼李家府邸根本就是一間客棧。
“你不是帶我去找那婆子嗎,為何帶我來此處?”
“放心,跟我上去就知道了。”
年曉魚跟著程囂墨上去,發覺那婆子居然在此處。詫異,太詫異了,一煮飯婆子在這個時候跑來此處也不怕李家發覺了?還有程囂墨是如何叫那婆子來了此處,他用的是什麼法子?
這一切年曉魚都不知情但又特想知道。不過此事程囂墨已經關了門,跟婆子說下談了正事,年曉魚不敢落後也跟著到了簾子後面去聽。
沒想到那婆子看見年曉魚進來大吃一驚,嘴巴都快掉地了,手腳也不自覺的微顫。直到程囂墨解釋來者並非死者才算放心。
他將畫卷交到婆子手裡問起,婆子老實回答“沒錯,就是這姑娘。這姑娘我見過,是賣梨的丫頭。我瞧著她為人老實所賣的梨也甜就買了些。所以也算有些認識。後來不知怎的聽說那姑娘跟姑爺傳出了是非,之後她就死了。其實我只見過那姑娘一面,也只是買了一次梨,具體不太清楚。”
老婆子很緊張,字裡行間都說著自己與此事無關,想要撇清事情。
那婆子很是緊張,程囂墨遞了杯水過去也沒敢拿起來喝,只是低著頭微微啄了幾口。
當程囂墨說起她是否李家夫人身邊的陪嫁丫鬟之時,婆子更是嚇得連水杯都掉了。這下連年曉魚都騙不了了。
年曉魚看著可氣,既然是夫人身邊的陪嫁丫鬟更是知道的清楚,竟然只說了些無關痛癢的話。年曉魚氣憤,跑上去踢開了水杯,婆子蹲著身子本想去撿,如此一來顯得尷尬,不知該蹲著還是繼續去撿。
年曉魚一把揪住婆子衣領逼問“既然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又怎會知道這些?還有從常理判斷,陪嫁丫鬟是最受夫人寵愛的,畢竟是孃家帶來的人更是貼切的緊。但夫人卻叫身邊之人在後廚做事。若非知道些什麼或者犯了什麼事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據我所知後廚丫環可是低等下人,你這身份可是掉了好幾級呀!”
“我,我……”婆子唯唯諾諾,半低著頭神情極不自然。
她果真是隱藏了些東西的,這下年曉魚更是惆悵了,這該如何。真要動刑才說出來嘛,那跟酷吏有什麼區別。
程囂墨端起茶杯小抿一口,眼神卻偷摸著從杯水中折射的人影打量著年曉魚,看來她真的很在意死者的身份,也很在意事情的真相。也不知為何,竟然有些憐香惜玉了。憐香惜玉?呵呵,程囂墨對這個想法覺著好笑,竟然對一個乞丐憐香惜玉,真是愛心氾濫了?他自嘲著看著自己,又在下一刻真就出手了。
“啪!”一道金光閃過眼前,接著便是一錠金子置於那婆子手中。婆子看著金子又看著程囂墨,半天攤著手就是沒敢抓,她心中清楚此舉意味著什麼。
程囂墨也清楚她清楚什麼,所以也不必拐彎抹角“據我所知,李員外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李家女婿又靠不住,李家夫人和小姐都不懂經商之道。這錢你是送給李夫人也好自己用也罷,我們只當沒看見。不過若是你不肯說出我們所想知道的,恐怕要帶到下面去享用了。”言語平淡卻帶著濃濃的威脅之味。
婆子沒辦法只好將所見所聞一字不落的說出來“那天,我跟夫人小姐去了別苑捉,奸瞧見了那姑娘。那姑娘衣衫不整的,身上臉上都帶著傷痕。由於當時站的位置不同,夫人和小姐的視線都被姑爺擋住了。我偷摸著從後面趕上去想教訓教訓那不要臉的丫頭。但見是上次賣梨的姑娘而且身上多處傷痕可憐巴巴的想來也不是自願。我瞧著可憐便找了掃把名為追趕實際幫忙出逃,將那個姑娘帶出了別苑。等夫人小姐都離開之後,我出去找了會,沒發現那姑娘的蹤影。後來便聽你們說那姑娘死了。我也因為多事,害的夫人小姐沒看清女子的臉,而被夫人打發到後廚幹活。”
這麼一說加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