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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曉魚無奈,真是敗給他了。眼下已經這樣,這個王二就像塊難以下嚥的糕點,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無法吃掉他卻也不想放了他,放了他等於放虎歸山,年曉魚是萬萬不能同意的。
經過一番考慮決定將其綁在家中,然後再做進一步打算。
程囂墨也是沒了法子,只能如此了。
兩人合力將王二綁回屋內,隨後程囂墨回了程家,決定找李弗清商量。年曉魚則是負責看著王二順便等候程囂墨的訊息。
程囂墨憑著記憶將那王二的模樣畫了下來交到李弗清手裡“去查查此人底細。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不過真要找到此人的家鄉也不是簡單之事,總之你儘量吧。另外不可告訴縣令大人,那糊塗縣令要知道了定會大肆宣揚屆時找不到兇手定要找了人做替死鬼。所以我們還是暗中追查吧。”
說話間程姨娘竟然進來,也沒敲門沒吱聲叫程囂墨有些不悅,下意識的想要藏好那張畫。
“娘,你進來就進來幹嘛不敲門吱個聲啊!”
程姨娘走過去一把抓住那幅畫“臭小子,難道當孃的進兒子房間還要敲門不成?你這孩子從來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如今卻格外在意定是有什麼秘密。為娘瞅瞅你畫了哪家姑娘的肖像。”程姨娘半開玩笑的開啟畫卷。
沒想到畫的一個男子,而此人特別眼熟“是他?”
程姨娘無意的一句話叫程囂墨特別在意“娘,你看見了什麼,好像對此人很瞭解的樣子,你認識他?”
程姨娘搖頭“那倒不認識,只是有過一面之緣,後來問了金媒婆才知道此人的名字叫王二還有他家地址。”
“什麼,金媒婆?這跟她有什麼關係?”程囂墨越來越疑惑,滿腦子都是疑問,母親的話更是叫人糊塗。
程姨娘解釋“大概兩三天前吧,我帶著衣錦上街買綢布。誰知路上拐角處遇上李家姑娘和母親從這邊過來,隨後還有一位男子。那男子就是此人王二。他跟李家姑娘拉拉扯扯,那姑娘見他很是生氣,一頓臭罵。我看兩人關係非疏而且口音也一樣定是相熟之人。便找了金媒婆打聽,誰知那媒婆竟說王二是李姑娘的前夫。兩人成親不到兩年就傳出王二在外頭有女人的事情,後來鬧得不可開交就合離了。聽說李家姑娘是做小本生意的有些錢,那個王二是十足的窮光蛋。”
“娘,此話當真?”程囂墨看著母親,再次確認。
程姨娘回答的十分肯定“當真!為此我還氣憤了好一陣子,這個金媒婆為人不老實,那李家姑娘嫁過人竟然當成黃花閨女一般的想要塞給我家。我兒雖不是嫡長子卻也是少爺,即便娶不到大家閨秀,娶個清白人家的姑娘還是綽綽有餘的怎能撿了人家的破鞋。”程姨娘念念碎,不停的數落著媒婆的不老實。
程囂墨倒是不在乎,反正對那李姑娘是沒好感的,倒是母親的一番話透露了不少線索。既然王二與李家姑娘關係親密,想必這個李姑娘是見過那個姑娘的。整件事很明顯了,極有可能是情殺,那死者很可能是與王二關係密切的人。只是整件案子是否有李姑娘的參與就不知情了。若是參與了,定是不會提供線索的,看來此事還得旁敲側擊才行。
程囂墨立刻叫李弗清帶著畫像去找金媒婆,問清王二的住處然後去他們家鄉打聽事情。
自己則推著輪椅去了王二的茅草屋,那裡年曉魚還死死看著呢。
剛到門口正想進去卻聽見裡面吵鬧的很,仔細一瞧竟然是李姑娘在裡頭,而且年曉魚也在裡頭。可憐的王二被五花大綁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兩女人加一男人,這出戏倒是有趣的很。程囂墨嘴角揚起,來了興趣決定先躲起來聽聽這兩女人會鬧出什麼事端。
李姑娘雙手叉腰上來就劈頭蓋臉的臭罵了年曉魚一頓,隨後又跟王二討要銀兩。年曉魚哪裡受過這種侮辱,侮辱王二也就罷了,竟然說自己是他的狐狸精。真是氣人,這不是侮辱她的眼光嗎“喂,我說你這人是否眼神有問題啊。你瞧瞧這個男人優點全無缺點一堆,我又不眼瞎怎麼會看上這種人。”
李姑娘嘴角一撇,一臉不屑“哼,我才不管你們究竟做了什麼,我今日來只是想拿錢。王二,你偷了我李家五十兩,快點還給我,否則立刻到衙門告你!要知道衙門這種地方有錢莫進,我們李家雖是小本生意,但區區幾百兩銀子還是拿得出的。到時就說你殺人放火都成!”
王二哭笑不得,今日怎麼什麼都找上門了,那縣令是怎麼樣的人泉州城的百姓都知道。李家要真把他帶上縣衙真是死路一條,無奈之下只好還了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