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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嘯銳回來的時候也就下午三四點的樣子,並不很晚。他自己從二層那翻進來的,他進來的時候我在倉庫那邊,正在焦頭爛額地清點物資。工分已經提前算好了,那個不難。
我出去找水的時候看到李嘯銳已經坐在地上了,略微有點喘。我就愣了愣,說你這就回來了,一個人?他說是。我問他怎麼樣,他說還行。我看他還是在喘,就先不理他了,自己倒了杯水,再回去的時候大家也已經圍上去了。
王漢問李嘯銳怎麼喘成這樣,李嘯銳說回來的時候繞了點路,跑了點距離,緩緩就好。我很少看到他真這麼喘的,估計跑了不止一點路。
王瑤給他遞了杯水,他接過就喝了。我看王瑤臉上有些高興和害羞,懷春的少女呀。
不過李嘯銳好像都沒看她,就開始跟我們說外頭的事。他舀了張皺巴巴的紙片出來,遞給我們看。
那張紙片也就b5大小吧,上頭用黑色筆寫了幾行字。說是黑暗年代2月19日也就是中國傳統臘月二十九那天在實驗小學裡頭有個簡單的交易會,以物易物的形式。到時候會有人維持秩序,進場需要繳納費用——上面寫著只收食物,半斤——裡頭交易自願,只要雙方談成了就行。
我好歹跟李嘯銳在救助站的時候曾經見過這種以物易物的市集,並不覺得多麼驚訝。但其他人——特別是孫陽和孫悅,都對這個形式的市集非常好奇,舀著那張紙翻來翻去。孫陽說實驗小學就是他以前的學校,他知道怎麼去,也知道里面每個地方都是怎樣的。
王漢只是稍微看了看就把紙條傳到了別人手裡。他問李嘯銳紙條哪裡來的,李嘯銳說在外頭撿到的,飄得到處都是。他去跟體育館後面那幫人接觸的時候,對方也提到了這次交易會。
我說去看看吧,說不定能換點武器。李嘯銳說我打算去看看。
其他人都沒什麼意見,這件事情就算定下來了。
至於住在體育館後頭的那幫人,李嘯銳說剛接觸上還算可以。只是不排除對方是看李嘯銳不好惹,身上又沒什麼東西,才沒對他怎麼樣。
李嘯銳簡單地跟我們講了一下他跟那群人接觸的情況。
他的確很謹慎,根本沒有靠近對方的營地,只是裝作路過的,遠遠站著跟對方交談。
不知道他是怎麼跟人家套情報的,他也沒講。反正,他說,沒吃虧。
那群人一共有十來個,領頭的是個混混,跟著他的有幾個應該是他以前的手下,剩下的就是在末日之後再湊合起來的人。他們有武器,但是應該沒有槍。兇,不狠,短時間之內不需要幫助,當然也不太願意接受合作。跟這種人合作一定要永遠壓他一頭,還得小心對方反咬一口,這就太累。
我很好奇他哪來的這些情報。他就看了我一眼,反問了句,你以為我以前幹什麼的。
哼,偵察兵。
我們稍微討論了一下,所有人都同意暫時不要招惹體育館後面的那群人,也不要再接觸,那些人並不是很好的合作物件。
他們自己活得還不錯——李嘯銳總結說。
這是我們第一次確切地知道有別的小團體好好地在末日裡頭活著。我突然覺得其實李嘯銳的想法也並不是錯的。喪屍其實跑得並不快。和人類比起來,一般的喪屍力量也稍有不如。只是他們不會累,而且數量眾多。我們現在這個團隊還是太過於弱小。
三個男人,兩個女人,兩個孩子。
這樣的隊伍連保證自己生存下去都很困難。如果不是有李嘯銳,我們肯定早就死了。至少在第一次遇到喪屍的時候……我跟王漢一定會至少掛掉一個。
我們需要人,可以信賴的人。
剩下的是我們三個男人之間的討論。最後決定我跟李嘯銳去那個交易會看看。王漢本來也想跟著去,可是這難民營裡頭總得留個男人看著家。本來李嘯銳還想自己一個人去,但這種時候其實開車去更好——他已經找到了一輛能在這種糟糕雪地裡頭開動的四驅——李嘯銳的手還沒全好,我是去當司機的。
孫陽也想去,鬧了很久。後來我們跟他說進去就得交半斤吃的,他一個小孩子進去實在太不划算,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吃飯去了。這小屁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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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之前不小心讓電腦進水了,舀去修,花了一筆。還好更新還是勉強趕上了。唉。看在我這麼苦逼的份上……大家給點票安慰安慰我吧……tat
☆、2013年2月8日
2013年2月8日_星期五_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