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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像個燈泡似的跑來跑去。我想要透過空間檢視別人或者別物的等級的時候……該怎麼形容……就像是近視的平常出門不戴眼鏡,但是要看什麼東西的關鍵時刻就必須先戴上眼鏡再去看,這麼一種感覺吧。平常我是看不到那些等級的,中間必須多一道“戴眼鏡”的工序。
我想了好久也沒想起來我到底是有多久沒有關注過李嘯銳的等級。
關鍵是他最近好像也沒什麼表現出格的地方,完全看不出來有變得更厲害的傾向。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這人本來就夠非人類的,那麼點變化也就不明顯了。
我過去偷偷地跟李嘯銳講了這個事情,他滿臉詫異地看著說,說是嗎。我就問他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他皺眉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差別。我就遲疑了一下,問他說會不會是一身皮變得更硬了?
說完以後我自己都覺得好笑。
結果李嘯銳看了我一眼,居然真的把他用木片折騰出來的小刀舀了出來,在還裹成木乃伊一樣的手臂上淺淺劃了一下,馬上就有血滲了出來。他就抬起頭來看著我搖了搖頭,說還那樣。
我嚇了一跳,說那你也沒必要真割啊。他就聳了聳肩,也不講話。
那得有哪裡不一樣了吧?可李嘯銳說沒有,可能是還沒感覺出來。我就跟他講,說那你自己慢慢感受一樣。沒道理等級上去了能力沒有提升。是不是學會噴火了控水了你自己還沒發現啊。他就用一臉看白痴的神情看著我。
早上醒來以後我是真的沒在發燒了。
我這麼一說以後,所有人都盯著我看,孫悅再次遞了探熱針過來。我覺得有點……丟臉。不過我不量一下估計沒有人會放心。我就舀了去量。也就是37度多,張鳳蘭說我稍微還有點低燒,我說我天生體溫就稍微偏高些,這就算是沒病了。沒人搭理我這句話。
因為外面那些人都圍在體育館後門聚集著,李嘯銳就從體育館前門繞了出去。我讓他帶著木頭,他說好。等他出去以後我又偷偷放了幾隻小金蜂過去,當時也不知道有沒有幫助。
中午的時候武裝直升飛機又來了一回。我問了王漢,他說最近兩天那直升飛機還是有在城市上空盤旋,就是開火的時候比之前要少了。我看來是真病得迷迷糊糊的,一直都沒被吵醒。直升飛機出現的時候幾乎都是固定的,還在小鎮上生活的人——王漢當時說的主要是現在組紮在體育館後頭的那幫人,不過偶爾也有看到正常人類——都已經習慣了直升飛機的出現。每天在直升飛機掃射以後,大家都會出門尋找物資。
王漢說我睡著的時候他跟李嘯銳也出去過一次。留在小鎮上的人其實並不少,他跟李嘯銳都看到了,只是當時並沒有上去接觸。
因為武裝直升飛機的定期清理,外頭大型的喪屍已經不多見,出門尋找食物變得稍微安全了些,所以這兩天外頭的人情緒都還比較安穩。
我說哦。
難怪李嘯銳會選擇上門去跟後面組扎的那群人進行接觸。最近這兩天大概是自太陽消失以後,這小鎮上的喪屍和人類最安分的時候。我心裡有點埋怨李嘯銳怎麼不先跟我說清楚。不過現在想想,他也沒必要跟我講這麼仔細。而且他可能都不知道我不知道……這話講得跟繞口令似的。
王漢說最近大家的情緒都很安穩看來是真的。大概下午的時候李嘯銳就已經繞回來了。我們全都不敢跑到視窗瞄來瞄去的,生怕外面的人看到了以後會知道我們的所在。說不定人家有個狙擊槍什麼的——好吧,這個是開玩笑的。中國又不像是美國英國那些喪屍電影多發國家,別說槍了,連把像樣的刀都找不到。李嘯銳折騰了那麼久,現在身上也不過一把手槍兩個彈夾。
只是,就李嘯銳那麼小心的人,肯定不會讓對方發現我們就是住在體育館裡頭。我們還是小心些,別讓李嘯銳的一片苦心都給白費了。
我不太清楚外頭那群人為什麼停在體育館外面。我去問王漢了,王漢撓撓頭說他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李嘯銳給前後門都加鎖了吧。他說也有聽到門那邊傳來聲音的,可能也有人嘗試想進來,只是失敗了。
之前我們第一次進體育館的時候,是李嘯銳先爬到二層把門給撬開的。
想想也對,並不是每個團隊都有一個像李嘯銳這麼身手敏捷的領隊或者隊員。我後來到樓下門口那看了一回,李嘯銳也不知道從哪裡拆了好多鎖加在門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要說撞門的話,我看不開車來撞的話,就是撞得頭破血流都沒有用。難怪那些人被困在外頭根本進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