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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吃他的虧。但真要就這麼不戰而逃了,秦秣又覺得憋屈。
她忽然單手抱琴,緩步逼近江遠寒,唇角的孤度也向上擴大。
江遠寒顯然是習慣主動的,忽然被秦秣這麼一逼,他神色間就閃過一絲慌亂。
秦秣嫣然一笑,抬手便扯住江遠寒的一邊襯衫。
江遠寒低頭,便只見到她半仰著的臉頰白如脂玉。
突突幾聲釦子被崩裂的聲音響起,秦秣這用力一拉,已經把他的襯衫拉得扯掉了半幅。
江遠寒猛地一咳,有些呆了。
秦秣的指尖彷佛帶著電流,輕輕滑過他祼露的胸膛,又緩緩向上,一路沿著他的鎖骨,劃過他的喉結、下巴,最後羽毛般停留在他唇上。
江遠寒目光深沉地盯著秦秣,呼吸間已經有了一絲狂亂。
“師兄……”秦秣低低地彷佛嘆息般地喚他。
江遠寒手一揚,便要去攬她的肩。
秦秣忽然屈膝上撞,狠狠撞在江遠寒小腹上!
“嗷……”他忍不住呼痛。
小腹當然不比胸膛,秦秣這一撞別是兇狠,再加上江遠寒適才情動,秦秣只差一點就撞到他關鍵部位。這一下果然撞得他冰火九重天,一時間難受無比。
江師兄,做人要厚道。秦秣輕笑一聲,快速後退幾步,脫兔般靈巧地轉身跑開。
輕輕鬆鬆地跑回宿舍,秦秣喘了幾口大氣,心情又漸漸地明朗起來。
接下來幾天,她抽時間練了練梁祝的古琴曲,再與卓柔他們搭檔,倒也雲淡風輕,很有點她橫任她橫的看破之意了。
張馨靈後來說起這事卻一直很興奮,她大讚秦秣古琴功底好,隨便什麼曲子一彈就會,又憧憬匯演結束後自已能在文娛部混到什麼什麼職位。秦秣每每耐心地聽著,腦子裡其實早就神遊天外,張馨靈卻將她引為知己,對她越發越親熱。
倒是有一次,秦雲婷與秦秣通話,忽然提起方澈:“秣秣,你知道方澈最近怎麼樣了嗎?”
秦秣愣了愣:“姐,你還記得他?”
秦雲婷笑:“怎麼不記得?他大一也跟我同校過一年呢,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高二就參加高考,最後還從水木去了m&t。秣秣,他沒跟你聯絡嗎?”
“沒……”秦秣差點咬到自已的舌頭,“有,有聯絡。”她的臉瞬間又紅了,想起自已曾經的誤會,便有種羞於提起方澈的感覺。自已多情,確實有夠丟臉的。
“哦,他跟你關係好像還不錯,你如果跟他聯絡,就多勸勸他,要他保重身體,別太拼命了。”秦雲婷閒聊家常般隨後說道。
“怎麼?”秦秣手一緊。
“唉,我們同鄉的一個師兄前不久去了趟英國,順路去看方澈,卻發現他整天就宅在實驗室裡,人都瘦得……嘖,真不知道改什麼說,方澈居然變成科研狂人了。我們好歹也是同一個學校出來的,他在水木的時候也挺照顧我,聽人說他那樣子,真不敢相信啊……”
“他……”
“我們幾個交情好的同學校友都沒少勸他,但他那個性子,平常沒事都能一聲不吭悶老久,這一但鑽到一個東西里面去,說他痴狂也不為過。算了,我們都勸過,你勸也照樣希望渺茫,就當是盡一把力吧。”
“姐……”秦秣聲音低軟,尾音顫顫,不知要繞到哪裡去。
卷四:千山萬水一線間 五回:萬里雲
“秣秣,你發什麼呆?”錢曉在旁邊悄悄推動秦秣,小聲提醒她,“教授叫你呢。”
秦秣眼斂低垂,無意識地翻過手上的書,被錢曉一推才慢悠悠地站起,向臺上西裝筆挺地中年教授點頭微笑:“教授,你好。”
姿態閒適又不失恭敬,彷佛是在風雅展廳之中偶遇名士,於是寒暄致意。
旁邊的錢曉被秦秣這強大的反應給雷到了,她忙自小聲嘀咕:“教授是讓你回答問題呢,沒叫你跟他打招呼。”
被雷到的不止是錢曉,還有許多同學聽這一堂課的學生,以及講臺上的柯夏教授。
不過秦秣的風變卻是無懈可擊,叫人討厭也討厭不起來。柯夏兩鬢已經有些斑白,他眼角皺紋微微加深,很是溫雅地笑道:“秦秣,你讀《常棣》,有何感想?”
秦秣想起這一節課講的是《詩經》,也就隨後道:“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樂且湛。詩文已經很通俗地說清楚了,表達著一種希望兄弟和睦,家庭美滿的……美好願望。其實,這個願望越樸素,越難達到。”
她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