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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眾人在新結識的曲希瑞都這麼直接的刺激下,也都決定和展令揚一起去讀K.B大學了,包括原著裡猶豫文藝了的向以農,因為長期在夢境中受到東邦眾的影響,答應地也乾脆了。他們知道自己負擔著家族,但是在不傷害家族利益的情況下,胡作非為是被允許的。而且,他們的力量允許他們這樣做。這就可以了。
而一旁幾乎被忽視的陳昭,感嘆著曲希瑞被接受得夠快,並不覺得自己被無視有什麼不好的。畢竟他常常都是隱身觀察,旁人根本就看不見他,被忽視其實也是正常的。
如此,就輕輕鬆鬆地讓展令揚忽視陳昭讓他惱羞成怒的計劃失敗。
而曲希瑞在思索半晌之後恍然大悟:“你的聲音——難道,水無月白?”前言不搭後語,但陳昭明白他的意思是說曲希瑞自己成為水無月白是不是陳昭動的手腳。畢竟他當初聽見的就是陳昭的聲音。對於曲希瑞可以想到這麼多,陳昭還真是有些佩服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遇到那種靈異的問題都會認為是別人做的手腳,有什麼樣的人能做這樣的手腳呢?當然,陳昭這種非人類不算。
這樣敢於猜想的人,還真讓陳昭有些欣賞了。畢竟就算在原著裡,曲希瑞也能算得上是個不錯的人了,比起東邦剩下幾位的不著調,因為父母的特殊性熟知社會人情冷暖的他,真的要懂事很多。
所以陳昭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在曲希瑞越發地不肯定的時候,才緩緩點了點頭。
東邦眾依舊迷惑,面對展令揚不知又要吐出什麼驚人言論的嘴,陳昭先說了一句:“忍者世界,他也去過。”
曲希瑞聽到了那個“也”字,立刻反應過來。也就是說,這些新認識的朋友,竟然都去過那個忍者的世界?他越發覺得一切神奇了。雖然這都是陳昭的安排。
而東邦剩下的幾位也驚訝了,這就叫緣分嗎?難道陳昭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會成為朋友?不然他怎麼會安排曲希瑞到忍者世界去?
不管怎麼樣,他們幾位算是真正結識了,很快就開始狂侃那邊那個世界的事情——這可是這個世界上僅屬於他們的話題啊!對於曲希瑞和他們都不一樣的“附身”方式,東邦眾可是很感興趣的。而陳昭笑了笑,連招呼都不打就乾脆地進行了空間移動,目標是宮崎耀司。
要知道自從陳昭到這邊世界之後,他還沒去看過宮崎耀司呢!
說起來,離開希臘神話的世界時,塔耳塔羅斯看著自己的樣子似乎是知道了些什麼,那種幽深的眼神。他多半是猜到自己根本不是異大陸神祇的事了。當初自己可是騙了他,不知道這位古老的神祇會不會因為被欺瞞而憤怒呢?依照塔耳塔羅斯一貫的淡漠樣子,應該不會,但是按照神祇的驕傲來講,又不怎麼確定了。
唔,管他的,反正塔耳塔羅斯再強也拿自己沒什麼辦法,自己還是先慢慢解決這邊的問題再說。
這樣想著的陳昭很輕鬆。
師父,我,你……
“耀司。”依舊是當年那個屬於宮崎耀司的院子,依舊是顯得有些荒蕪的景色。陳昭從木質長廊的拐角緩緩行來,笑容柔軟。或者那笑容只是錯覺,至少在宮崎耀司看來,那雙眼裡依舊是當年的那種漠然,將他人視為螻蟻。看似溫軟的笑容,不過是偽裝。
但是,很久沒見了。十八年的生命裡,這個男人佔據了最開初的幾年,之後就只見過兩次。從那個忍者的世界接他們回去算是一次——那之間有兩年分別,在陌生的世界裡他成長,終於看懂了一點這個男人的冷淡;第二次不過是他一時興起,讓他們去捉弄另一群人。然後就是不聞不問十幾年。
好似一切都只是一個遊戲。為了讓這個男人取樂的遊戲,而自己不過是他稍微有興趣一點的玩具。
一想起在那個忍者世界兩三年,回到這裡不過眨眼,宮崎耀司就忍不住猜想,在這個世界過了十餘年,對於這個男人又是多久的差距?或許回首便是百年,而漫長的時光裡,恐怕他是沒有想到過自己幾次的。
屬於帝國總裁助理那種陽光的微笑弧度浮在臉上,宮崎耀司微微躬身點頭,叫了一聲:“師父。”習慣性的溫和而疏離。
動作微不可見地一滯,陳昭有些弄不懂宮崎耀司此刻的情緒了。他在鬧什麼脾氣,排斥什麼?
因為長年的神祇生活,陳昭習慣了獨斷專行,自說自話,而容不得他人有所忤逆,對於宮崎耀司現在的些微不對感覺很不舒服。要知道在希臘神話的世界,他在北美大陸神系是主神,信徒也好、從神也好,有誰會和他對著幹呢?在希臘,他身為深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