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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塔耳塔羅斯的友人,更不會有什麼人惹到他。數千年之間,也只有雅典娜一個人真正讓陳昭不快過,她也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回到烈火青春的世界,陳昭的心態尚未調整過來。要知道雖然他以前依憑主神的力量還是自說自話,橫行霸道,卻還沒有像現在這樣獨斷專行。
陳昭從來都是驕傲的,他不會認真反省自己。所以他不覺得自己哪裡錯了。從以前介入宮崎耀司的生活,卻又對宮崎耀司半冷不熱;之後十幾年懶得管宮崎耀司自己在其他世界玩鬧;回到這個世界不合自己徒弟聯絡,反倒先去看戲……一直以來他都是自私地先顧及了自己,其他人在不影響自己玩樂的性質下可以關注一下。
明明自己也是不成熟,不懂事,像是頑童一樣單純地惡劣的人,卻偏偏毫無自覺,站在一定的高度上那樣去看待他人。別人成熟了,他卻還停留在原地。
眼見宮崎耀司的態度不合他意,陳昭就有些變了臉色,手指抬起在下唇上摩挲著,微微垂下的眼光表明瞭他的心情不快。當然,如果是旁人看著他那臉幾乎完全COPY藍染惣右介的笑容一定不會這麼覺得,只是從小跟著他的宮崎耀司很敏感地發覺了他的情緒波動。雖然宮崎耀司跟著陳昭時年紀還小,但有些東西還是記了下來。比如陳昭最常見的招牌動作是撫摸下唇,比如陳昭不高興的時候眼睛會向下看,比如陳昭可以完美地掩飾所有表情,只有微小的動作才會洩露一點點秘密。
沒等自己反應過來,見到這一幕的宮崎耀司就已經先軟化了下來。
“師父,我的武藝進步很多。”這便已經是明顯的讓步了。話出口了,宮崎耀司才發現自己對著陳昭強硬不起來,就算是不軟不硬也做不到。陳昭從來就是那個讓他不斷妥協的人(或許並不是人),或許當自己被他收為徒弟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這個男人在他生命力扮演著亦師亦父的角色,即使他並沒有做到這些角色應盡的職責。
但他佔據了宮崎耀司生命最初的幾年,刻下深深的痕跡,無法抹去。
聽到了這句話,陳昭才覺得稍微舒服了一點,他挑起眉,把虛假的笑容放下。畢竟是他呆過的第一個異世界,在這裡他習慣於面無表情地展示著自己的任性,毫無掩飾。現在他開始找回那種完全不掩飾的任性的感覺了。
“你要是沒有大幅度進步才怪。”丟下一句,陳昭也懶得向宮崎耀司解釋信仰力量的問題,對他而言,解釋是沒有意義的,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差不多了,如果宮崎耀司不懂,那也沒什麼辦法。
這句話,也就是說,那段時間的詭異進步,和師父有關?輕輕皺眉,雖然不解,宮崎耀司卻不會出聲詢問,他明白陳昭的一貫做派。反正事情已成定居,何必管過程如何呢?只是有些東西還是要問問的,比如說那些力量……
“那麼師父,這種力量,可以交給我怎麼控制嗎?”知道宮崎耀司不喜歡旁人在自己的院落中,所以這裡沒有人。宮崎耀司伸出手,一邊說著,手掌心冒出小小的水柱,水順著指縫流下,流淌到木質的長廊上,留下點點深色水跡。
因為信仰的力量,宮崎耀司終究是和這個世界的普通人類有了不同。即使是他曾經被冠上的神職已經消逝,屬於神祇的痕跡還是保留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陳昭微微有些驚訝,只是沒有表現出來。他沒想到就以宮崎耀司從未接觸過非人力量的經歷,也能自己摸索出這樣的力量。在這樣缺少非人力量的世界,他還以為宮崎耀司最多就是身體素質提高一點,或者身手非人一點而已。但這種力量,他竟然可以使用。
於是陳昭低低笑出聲來,有種莫名的意味:“這個,當然會交給你怎麼控制。畢竟耀司的資質好到讓我驚訝啊。”怪異的口氣甚至讓人有些發寒。
“但是這個暫時不是重點,”轉開話題,陳昭並不覺得在一個和平的世界掌握這些力量會是多麼緊迫的事,慢慢來就可以了。所以他還是先關注著自己的樂趣所在,“說起來,伊藤忍那邊的情況是怎麼樣的?”很奇怪被自己這麼攪合著,伊藤忍竟然還是和展令揚搭上了。不過目前這種狀況,伊藤忍在展令揚心裡絕對比不上和他一道經歷了火影世界的東邦眾,所以也不用擔心宮崎耀司會受傷害。畢竟他們經歷的火影世界是屬於奇遇,這樣境遇會讓他們分外貼近彼此,和別人有不可言喻的隔閡。
這是陳昭從一開始就算計著的,而現在,這算計就開始起作用了。
“伊藤忍?”宮崎耀司嗤笑一聲,狀似不屑,“還不就是那樣。一樣不懂事、一樣愚蠢。雖然想著要獨立,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