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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和她,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燭光熄滅,帷帳垂落。
良辰美景,春宵帳暖,不思歸。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圓房了,雖然還是需要親們腦補……另外,本週只有兩更,另一更應該在15號,下週恢復正常(???︿???)
☆、我是個魂
當清晨的第一道光線映進窗子時,白棋默醒了過來。
然後他朦朧抬頭,正迎上旁邊蕭雲鏡一雙惡狠狠的眼睛,登時嚇了一大跳:“小鏡子你幹嘛?!”
“你說我要幹嘛?”蕭雲鏡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花見花開的臉上,氣得咬牙切齒,“以前讓你實施行動,你跟終生不舉一樣磨磨唧唧,現在我剛死裡逃生,你他媽倒和吃了興奮劑似的,連準備的時間都不給人家!”
這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這個男人昨晚近乎瘋狂地攻城略地,沒有任何演練也無師自通,任憑她抓著自己的肩膀哀聲喊叫也不肯停下,簡直和平日的昏君模樣判若兩人。
臥槽她真的被他睡了啊!事實證明,實戰演練和看畫本根本就不!一!樣!
不知怎的,白棋默一眼就看穿了她掩飾在兇惡神情下的小羞澀,禁不住失聲笑出來:“以前你那麼肆無忌憚地調戲我,也沒見你不好意思啊,原來是紙老虎。”
“……看我不咬死你!”
出乎意料,白棋默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躲開,而是很自然地伸展雙臂接住她,兩人摟著在床上翻了個身,於是又變成了他上她下,近在咫尺,呼吸相聞。
“小鏡子,你不用緊張。”他一手撐在她耳邊低聲笑著,“我畢竟是個男人,也希望你能永遠留在我身邊,這天是遲早要到來的,怕什麼呢?”
等等!這話難道不應該是由她來說的嗎?對方突然強勢起來當真是令人不習慣哪!
蕭雲鏡深吸一口氣,難以置信地將頭偏向旁側:“容我緩一緩,資訊量太大——小白,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白棋默像是被她觸及到了哪裡,本能頓了一頓,沉默片刻,自嘲地揚起唇角:“失去你一次,還不算刺激麼?”
親眼看她墜落山崖,感受著她的溫度從自己掌心完全褪去,那一刻的心情,透骨寒涼。
有些人,日夜陪在身邊不覺得如何特殊,只有在離去後才真正知曉,原來竟是已經絲絲縷縷植入骨血,動一動都疼得淚溼衣襟。
“小鏡子,從前我認為你無所不能,直到那夜才恍然覺醒,其實你不過是硬要站在我前面而已。”
再厲害又能怎樣?她始終都是自己的女人,若連心愛之人都保護不了,他還不如去死算了。他的確抱著這樣的念頭,二十天來從未熄滅過,如果不是程男他們軟硬兼施地阻攔,也許……
然而就是在最絕望思念的時候,她卻奇蹟般回來了,毫髮未損,他怎能不感激,怎能不欣喜若狂?
蕭雲鏡不得不承認,自己被白棋默的眼神震懾住了,記憶裡他對感情的事情懵懵懂懂,從未露出過如此深痛的目光,那是經歷過生離死別後的感悟,是對她毫不隱藏的愛意表達。困難之後的驚喜,永遠都有著令人措手不及的力量。
“竟說些傻話……”她嘟囔著勾住他的脖子,臉頰微紅現出幾分小女生的嬌態,“那麼我答應你,從今往後都不走了。”
“而且遇事要讓我衝在前面。”
“……你能行麼?”
他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有南南教我,你操什麼心?”
誰知就當倆人你來我往地膩歪時,房門竟然毫無徵兆被撞開了,三基友的身影瞬間闖入二者視線內。
“太陽出來了趕緊起床,要準備打道回府了……誒?”陌珏本來還興高采烈地跑進來,結果一見著衣衫不整的白昏君和蕭某人,登時就傻在了原地。
蕭雲鏡反應極快,迅速把被子一扯,整個人都縮在了白棋默懷裡——可是很遺憾,她卻忽略了留有罪證的床單。
團花床單上一抹殷紅的處子之血觸目驚心,沈翊塵淡淡掃過,臉色微變,隨即便揚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湊近程南說了句什麼。
程南默默朝白棋默豎起大拇指,帶著兄長般的讚許。
“看來你們倆的夙願終於達成了。”陌珏同樣發現了蛛絲馬跡,且表達得更加直接,“陛下偶爾也是很可靠的,對吧小鏡子?”
從來都只有自己對別人耍流氓的份兒,豈料這次回來連地位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