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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贊,該殺的殺了該逃的逃了,最後還成功引來了官府介入,果然功德圓滿。
所以講啊,人的潛力無限大,就看有沒有契機被激發。
“那我死多久了……哦不,距離你們召開江湖大會有多久了?”
尖臉和尚有氣無力白她一眼:“差不多二十天吧。”
靠,二十天了!塵埃落定,難怪這山上都看不見活人了——除了眼前這個倒黴蛋。
“那你幹嘛不跟著郝沙璧一起走?”她很隨意地踹他一腳,把劍身抖動得嗡嗡作響,威脅意味十足,“難道郝沙璧留你在這還有其他陰謀?”
“善他媽個了哉的!”尖臉和尚突然炸毛,反倒嚇她一跳,“我都成這奶奶樣兒了還能有個P的陰謀?我被甩了!被甩了!”
能把“善哉”說成粗口的,估計這位也是古往今來獨一份,蕭雲鏡默默擦掉額上黑線:“你被誰甩了?”
“郝沙璧!”
“……哦,他不肯帶你走啊?”
“他覺得老子沒用了!沙璧閣也不要了,自己跑承風國給人當走狗去!”
承風國這仨字瞬間引起了蕭雲鏡的十二萬分警惕,她略一蹙眉:“你確定?”
“這還能有假?沒承風國高人的銀兩資助,你覺得沙璧閣能那麼拽?”儘管現在已經拽不起來了。
她沉吟半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似乎有種解釋可以給出沙璧閣背後的答案,不過不著急,日子還長著,不妨慢慢來。
“好吧小禿驢,你準備到哪去啊?一直待在山上也不是辦法呦~”
“不用你管,等傷養好了我自然會去找出路。”
……誰要管他了?
尖臉和尚看上去也沒什麼復仇的願望,滿臉頹廢不堪,不多時,撿起禪杖拖著步子離開了:“可憐我一世英名,最後卻落得個孤家寡人孑然一身,白白賣命這麼多年,臨了連份辛苦錢都沒拿著,阿彌陀佛……”
人生在世,命運無常,沒人曉得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意外,路是自己選的,怨不得其他。
就像他,再怎麼說也算是高手一枚,豈料好端端瘸了條腿,兄弟全掛掉,還被原僱主拋棄了,擱誰誰也鬧心,還不如老老實實當個正經和尚,吃齋唸佛不招災。
蕭雲鏡望著小尖臉塌著一邊肩膀的蕭瑟背影消失在轉彎處,不由得感慨萬千,再回頭環顧旗峰山景象,便是歸心似箭。
但願白棋默他們還沒離開麟城,否則……
她身無分文只能一路乞討著回帝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失而復得
蕭雲鏡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慘了,已經淪落到不得不暴力威脅一輛牛車車主,才能勉強回到麟城市區。
以前是盜賊,如今倒好,改行成搶劫犯了。
“大哥實在抱歉,我也是被逼無奈,你大人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哈。”
牛車車主戰戰兢兢看了一眼還橫在頸間的寶劍,欲哭無淚:“這是道歉應有的態度麼……”
“……啊不好意思,忘了。”蕭雲鏡利索地收劍入鞘,安慰似地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怎麼可能殺人呢?前兩天早都殺夠了。”說完也不管對方是什麼扭曲表情,徑直步行離去,深藏功與名。
然後在前往麟城官府這一路上,她收穫了無數行人善意施捨的銅板——真的已經狼狽到跟乞討差不多了麼?
她一邊抱怨著“老孃不是要飯的”,一邊用那些銅板買了倆包子,一直啃到官府門口。
外面守衛森嚴得反常,一般來講,若不是非常時期,何必派那麼多官兵來看門,她隨手拽過一個過路大叔,低聲問道:“勞駕,這是出什麼事兒了?”
“你沒聽說啊?好像是有京城的達官顯貴來見徐知府,知府大人不敢怠慢,連保衛措施都要做齊全,生怕出什麼岔子。”
“……”好吧她可以理解,想來是白昏君同學急著上山給她報仇,乾脆就向徐知府亮明瞭身份,而且用腳趾頭也能猜到,這其中定然還包括著威逼利誘等一系列會被和諧的過程,以至於知府嚇成這個樣子,把大門堵得密不透風,連只鳥都飛不進去。
兩名守衛橫過佩刀攔住了她的去路:“站住!哪來的小乞丐?”
蕭雲鏡摸了摸鼻子,好聲好氣笑道:“我是來找徐知府的,你們就說……嗯,就說我要見他的客人。”
“做夢呢你?”士兵甲和士兵乙對視一眼,滿臉不可思議,緊接著就開始不耐煩地推搡她,“走走走別在這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