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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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還有食慾?
在往回走的路上,吳永剛很感慨地說:
“我以前雖然也聽說過泰國有鬥雞的風俗,卻從來沒看見過,只以為也像農村中常見的兩隻公雞相鬥,一方敗北,戰鬥也就結束了。沒想到實地一看,竟然是這樣一個殘酷的場面!”
昭維笑了笑說:
“世界上,最善良的是人,最殘酷的,也是人。有一些人,自己有實力,總惦著以大壓小,以強凌弱,從而直接滿足他的英雄欲和權勢欲。也有一些人,自己並無實力,於是就透過挑撥離間、煽風點火、指使教唆等手段,來鼓動別人爭鬥,從而間接發洩他好鬥的心理並滿足他好鬥的慾望。據人類行為學家的研究分析,這也是一種病態心理。有這種病態心理的人,如果當了一幫一派一軍一國的頭頭兒,他的部下必然倒楣。如果只是小小老百姓,他的病態無處發洩,往往會沉溺於鬥雞、鬥牛、鬥蟋蟀這些事情上而不可自拔。在動物中,雄性的雞、牛、蟋蟀等等,性格都是好鬥的。在我們泰國,還有一種熱帶魚,名字就叫鬥魚,其雄性也十分好鬥。有一些泰國人,就專門養鬥魚來參加比賽,也像鬥雞、鬥牛、鬥蟋蟀一樣,最終變成了一種賭博。”
“熱帶魚不是一種觀賞魚麼?怎麼還有好鬥的熱帶魚呢?”
“鬥魚也是一種觀賞魚。它長約六七厘米,身上有十二條藍綠色斑紋和旗狀的長尾,絲帶狀的鰭有藍、紅、青、白等各種顏色,十分美麗。更奇怪的是:它的鱗片能夠變換顏色,每逢戰鬥之前,鱗片會變成紫紅、嫩綠或寶石藍。只是戰鬥結束,雖然也分出勝負來了,實際上總是兩敗俱傷,長長的尾巴,被咬斷了,美麗的魚鰭,咬得只剩下一點點兒,那副狼狽相,就不要提起了。鬥輸了的,當時就被主人摔死,就是鬥贏了的,也已經沒有任何用處,最好的下場,就是放回大海。您想啊,一條失去了戰鬥力的鬥魚,即便被放回大海,還不是死路一條麼?”
吳永剛聽了,越想越覺得這些鬥魚更像“文化大革命”中被利用的紅衛兵:戰鬥結束,被放進了“大海”,讓他們自生自滅。這樣一想,不由得興趣索然。
一面走,一個問題老在他頭腦中縈迴:泰國是一個佛教國家,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信奉佛教,佛教是個“善教”,以勸人行善為主旨,怎麼卻盛行鬥雞這樣殘酷的賭博呢?
回到了招待所,他把所知道的有關多洛的情況寫成了材料,交給了昭維,晚上早早地就睡了。
第五天
第一個故事:清萊府覓寶人
金三角地區,本來以盛產黃金、寶玉而出名。金玉礦藏逐漸枯竭以後,代之而起的是“烏金軟玉”,於是把金三角地區的名氣搞壞了。
緬甸硬玉以其質地精良而聞名於全世界。泰國的翡翠價格比玉更高。這些無價之寶,都是怎樣開採出來的呢?它們不像金屬礦藏,無法鑽探,有無開採價值,全在覓寶人的一句話!
怪的是:日佔期間,泰國的玉礦處於封閉狀態,礦井打一口塌一口,什麼玉也沒有開出來。
第二天一早,昭維來請吳永剛吃早飯,一面吃一面問吳永剛會不會騎馬。他說:本來打算派輛汽車送吳永剛出境的,但是府衙僅有的三輛車子,都執行任務去了,沒有回來。雖然還有幾輛馬車,可是考慮到此去泰緬邊界,公路質量很差,坐馬車去,還不如騎馬去快,而且更安全。因為過了路口,進入緬甸國境以後,還有五十多公里的路才能到達孟帕亞縣城。如果有班車,不過兩個來小時就可以到達;如果他們也因為道路阻塞班車暫時停開,就只能在附近找山民僱馬騎;如果連馬也僱不到,就只能揹著行包走路了。儘管這種可能性很小,但是出門的人,必須作最壞的打算,因此時間是很重要的,不能耽誤。吳永剛回答說:到了西雙版納以後,馬是經常騎的。如果參加賽馬,當個馭手,當然不行;如果只是騎它代步,不跑得太快,還不至於摔下來。於是臨時決定:改坐車為騎馬。
邊境一帶,是盜匪經常出沒的地方。為了確保安全,昭維把他的助手馬哈也帶上。昭維特別介紹:這是個從警官學校畢業出來的清萊府本地人,不但地理熟,人頭熟,槍法也準,萬一發生點兒什麼意外,有他在身邊,可保平安無事。
早晨七點鐘,三個人三匹馬出了清萊北門,一溜兒小跑,往夜莊縣方向奔去。
跑了一程,看看馬脖子上都出汗了,就放慢了腳步,三人邊走邊聊,緩轡而行。這時候,已經進入了茂密的熱帶雨林區,公路兩邊,都是密不通風的森林和樹叢。但是有好幾個地方,卻有人在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