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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一下,立即發出嗤聲地嘲弄。“憑你也配嗎?別一出了門就被人攔了下來當賊關。”
也不瞧瞧自己的模樣像是開得起好車的人嗎?
十幾年前是長得還不賴,體格健碩如頭猛牛,廝磨個三天兩夜不見疲憊,腰挺背直地走路有風,怎麼看都讓人心癢難耐,春水氾濫。
可這會兒再瞧上一眼叫人想吐,要不是她有求於人早一腳端他下床了,那身臭味她起碼得用半瓶法國香水才去得掉。
還好她機伶懂得燈關暗,不然那口燻死人的黃牙準讓她反胃,無法盡情的投入歡愛之中。
“女人你也不是三貞九烈用不著嘲諷,誰曉得你揹著丈夫偷過多少漢子,我不過是其中之一。”公車都比她乾淨。
“那又如何,好歹我挑的老公像樣,一出手百兒千兒萬的,你賺一輩子也賺不到他的千分之一。”
或許他對婚姻不忠實,但至少他懂得用金錢補償華服美鑽一樣不少,穿金戴玉的十足貴夫人生活,想來她過得非常風光。
“呵……你的酸言酸語酸不到我,據我所知你這騷寡婦過得並不好,丈夫養的女人一個一個比你嬌豔美麗、青春年少,你早就失去寵愛了。”
不像樣還不是上了她的床,看她有多飢渴,八成很久沒男人掃掃花徑了,緊夾著吟吟哦哦,一副餓極的貪樣。
“你……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只要做好我吩咐的事,好處少不了你。”她語氣驕傲地吞雲吐霧,絲毫不當他是個人看待。
男子一獰面容翻身覆上。“女人,別想在我面前擺架子,你有多髒我最明白。本來我看在老交情的份上不想佔你便宜,可是你的表現太讓我失望了。五十萬一毛不少,我要現金。”
“五十萬?!”眼一沉,女子憤怒的推開胸前吮搓的男子。“你未免太不知足了吧!”
“五十萬買的不只是一條人命,還有老子的未來,你怎麼算都不吃虧。”主謀的她樂得輕鬆不沾腥。
女子不高興的板起臉教訓,“說過了多少次別在我面前說不雅的字眼,你為什麼老是學不會,粗人一個。”
“媽的,你太羅唆了吧!再加十萬,不然拉倒。”惹毛了他,他連她都宰。
她不讓他說他偏要說個夠本。
“你……”好,她忍他。“五十萬,我拿得出的底線,你別想訛我。”
“八十萬,老子賣命也替你完成。”白花花的鈔票夠他風流一陣子。
“五十五萬,那個人值不了這麼多。”她咬牙切齒地冷睨他。
五十五萬……唔!像是一樁好差事。“好,我委屈點打個折算作五十五,不過我還要一點福利。”
“什麼福利?”
欺了上來的男子在她肩上咬了一口,意圖明顯的扳開她雙腳。“多讓我玩幾回。”
身一沉,他的昂藏進入幽深的花壺之中,前後擺動地除塵掃垢,讓兩人都陷入瘋狂的境界中。
不知過了多久,月的光芒變淡了,貪歡的兩人才意猶未盡的分開來,互成兩個個體,疏離三千萬裡有如陌生人各自穿衣。
“等一等,你不問一聲就想走?”
以為還沒餵飽她的男子回頭一諷,“老子的腰都快被你搞斷了,你還不滿足嗎?”
面上一冷,女子驕傲的一嗲,“也許你清高的不需要錢。”
“啊!老子怎麼忘了這碼事,錢吶?”他要先買瓶酒慶祝。
“先辦事後拿錢,這裡有張十萬美金面額的支票,事成之後我再給你四十五萬。”就怕他沒命拿。
一個流浪漢的死不算大新聞吧!尤其死在司法不及的月牙灣更沒人追究,只會當意外事件處理。
“這……”考慮了一分鐘,男子勉強的點了點頭。“名字呢?”
“夏天。”
“我是說名字。”他不耐煩地又問了一逼。
“夏天。”聾了不成,她口齒不清嗎?男子有點火了地一拍化妝臺。“你老是夏天、夏天的,有人的名字叫夏天的嗎?”
“她的確叫夏天,一個短髮的女孩。”阻礙她人財兩得的絆腳石。
“夏天……咦!這名字挺熟,似乎誰提過……”夏天,夏天,他快想起來了。
靈光忽現,天外飛來一筆,男子的神情由訝然轉為咧齒大笑,開心得只差沒手舞足蹈,大喊安可,直嘆上帝都幫了他一把。
“你到底笑什麼,殺人很快樂嗎?”果然是敗類,殺人為業。
他不回答地反而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