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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去舞廳了,不過你們幾個若真的想我的話可以來看我,但可別忘了帶花哦!”
“Noproblem!”譚廷寬送了她一個飛吻,笑得帥氣。
席馥蕾受不了的白他一眼,隨即揮揮手進入“日樓”,上了電梯往五樓而去。
凌晨時分,萬家燈火早已熄,寧窒的氣息佔領了整個空間,一如她的家一樣,席馥蕾開了門鎖進屋,便開了燈將疲憊不堪的身子丟進客廳的沙發中,才閉上眼睛第六感就警告她屋內有人,然而幾乎同時間她的嘴被封住,沙發上的抱枕已悶住她的臉,將她整個人悶壓在沙發上,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席馥蕾想尖叫卻叫不出聲,極度驚嚇後的她開始拼命的掙扎,然而在對方的壓制挾持之下,她根本動彈不得,肺部的空氣因她劇烈的掙扎而快速消耗,窒息的感覺讓她有了死亡的恐怖感受,而她的掙扎亦逐漸緩了下來。
她不想死,因為她還有太多事沒做。
她不想死,因為她還這樣的年輕。
她不想死,因為她還沒告訴趙孟澤自己的真心。
她不想死,誰能來救她?趙孟澤,你到哪去了,快來救我呀!
如果我真的死了,他會替我難過嗎?
各種思緒在席馥蕾腦中流轉,模糊了死亡的恐怖感受,聽說人在死之前會聽到或看到許多奇怪的人事物,這是真的嗎?那麼她為什麼看不到自己最想要看的趙盂澤,而看到了剛剛才分手的譚廷寬?
“馥蕾你沒事吧?”
譚廷寬一臉關心的俯視她,不敢想像自己若不是因為她遺忘的皮包而上樓的話,那麼後果將會如何,所謂“禍不單行”、“屋漏偏逢連夜雨”,但為什麼席馥馥蕾今夜會這麼倒黴,連續遇上兩起小偷搶案還不夠,竟然回家後又遇到一起,這一切到底是巧合呢?還是……
“你還好吧?”見她不斷用力喘息著,他擔心的問。
“咳……你怎麼會上來?”
“你忘了你的皮包。”他看了一旁的皮包一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的大門沒上鎖,而我一開門卻被突然衝出的人影撞倒,進屋後卻看你仰躺在沙發上,臉上壓著個抱枕,他是誰,你有看到嗎?那個人想殺你嗎?他跟今晚那兩起搶案有關係嗎?”
“我不知道。”席馥蕾輕輕的戰慄著,“我才進屋坐下來,就被人用抱枕矇住臉,我不知道他的長相,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也許是因為我突然回家嚇到他而讓他起了殺意,幸好你上來了,我才能倖免於難,否則結果一定不堪設想,那一別竟成了永遠。”她苦中作樂的說,心中的顫抖卻沒停過。
“我幫你報警。”看著她苦澀的笑容,譚廷寬卻一點也笑不出來,他伸手抓起電話說。
“不要,這種沒頭沒尾、沒憑沒據的案件就算報了也是不了了之,我看算了。”席馥蕾由沙發上站起身阻止他說,因為她發現家中景象一點遭小偷的跡象都沒有,整齊劃一、乾淨利落的擺設一如自己今天早上出門時,就連臥房梳妝檯上的珠寶盒都沒動過,看來真的有人想置她於死地,要不然就是想阻止她參加明天“凱爾”的競標大會。
“算了?!這種人命關天的事怎麼可以算了?”譚廷寬並未停手。
“譚廷寬,我說算了。”她伸手切斷電話,臉上的意志是堅決的。
譚廷寬抿著嘴,忿忿不平的瞪著她固執的表情,生氣得大吼出聲,“你要姑息那些人渣到什麼時候?剛剛在停車場差點被掐死你說算了,現在回家差點被悶死你又說算了,你難道真要等到沒命了才去報警嗎?”
席馥蕾固執的抿著嘴不說話,事實上她有點被譚廷寬的吼聲嚇到,她以為他永遠都是嘻皮笑臉的,沒想到他也有發狂大吼的一面。
“你真是氣人!”他忿忿不平的瞪著她。
這一點她知道,因為趙孟澤就常常說他會被她氣死。
“我要回去了,你門鎖好一點。”受不了沉窒的氣息與她倔強的臉龐,譚廷寬終於忍不住的起身往外走,“過來鎖門呀!”走到門前不見她有所動靜,他暴躁的對她吼。
“原來他也有脾氣呀!”席馥蕾慢慢吞吞的走上前,口中喃喃自語的念著。
“門鎖好一點,我明天會打電話給你。”他交代的說,然後堅持她將門關上,上了鎖才離去。
譚廷寬的離去讓室內再度陷入了寧靜,席馥蕾堅苦卓絕的面具一瞬間垮了下來,顫抖的心再也抑制不住眼淚,她靠在門板上讓淚水簌簌流下臉頰,沾溼了自己的上衣與地板上的磁磚。從來沒有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