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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公事公辦的表情看著她問。
“我是。”
“聽大樓警衛說,是你打電話請他上樓來看看的,你怎麼會知道你的公司會遭劫?”
“我只是猜測,因為今天晚上我也遭到一起搶劫案。”席馥蕾老實的說。
警察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段話,“你?搶劫案?”
“對。我們三個人是目擊者,可以證明她沒說謊。”柳相濤站出來說,他和陳範禹都跟來了。
“可是你告訴警衛的卻是你可能忘了鎖門這個理由,你到底是真的忘了鎖門嗎?”警察看了他們三人一眼,馬上將話題導正,畢竟他負責的是眼前這起搶案,而不是她所發生的那起。
席馥蕾搖頭回答,“我知道我有鎖門。”
“那你為什麼要說謊?”
“因為我不知道我的顧慮是不是杞人憂天,卻又不太放心,所以只好打電話請警衛先生走一趟六樓看看。”她臉不紅氣不喘,一臉正大光明的告訴警察,“但是我該用什麼理由呢?總不能直接告訴警衛先生說,我懷疑有小偷闖空門吧?”
警察沉思了一會兒突然問:“你被搶的是什麼?”
“同樣是我們公司的工程企劃書。”
“這麼說這次小偷的闖空門並不單純嘍?”他喃喃自語的念。
“也不能這麼肯定的說,畢竟我們什麼證據都沒有。”席馥蕾看了警察一眼,說出冷靜又一針見血的話。
在沒有證據之前,她沒辦法一口咬定這件事是誰做的,誰的嫌疑最大,但老實說在她心裡面已有了明確的譜,大概可以猜測出誰是那個卑鄙小人了,只可惜誠如她剛說出口的話,在沒憑沒據的狀況之下,什麼肯定的話都不可能會被肯定的。
“要麻煩你們了,如果有任何訊息的話請通知我們。謝謝!”
經過例行的拍照、偵訊、筆錄等程式後,警衛、警察們相繼離去,留下的只有打擊過甚的林守業、司機小劉和他們四個。
林守業苦不堪言的笑道:“我真的沒有做大事的命對不對,席秘書?”
“總經理。”
“罷了、罷了,反正當初本來就沒打算競標的,只是白白讓你們忙了一個月。”他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隨即對席馥蕾抱歉的苦笑。
“總經理,你難道這樣就想放棄?”看到他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席馥蕾不認輸的個性逐漸抬頭。
“不放棄行嗎?明天就要競標了,我們卻兩手空空,這樣能不放棄嗎?”林守業嘆息的搖著頭,“算了吧!席秘書,不如意事十之八九,退一步海闊天空。”
“明天我們照常到‘凱爾’去。至於其他的事,我來想辦法。”“席秘書……”
“總經理,我不能讓大夥一個月的辛勞白費,不管輸贏,我至少要賭他一賭。”席馥蕾的雙眼閃爍著堅定的目光,她絕不輕言放棄。
“你有辦法?”
“總會有辦法的。”
“那……好吧!”看了她良久,林守業屈服在她堅定不移的眼神下。
席馥蕾現在可以是從頭到腳全身痛,頭痛,因為絞盡腦汁,想破了頭腦依然想不到辦法應付明天的招標聚會;心痛,因為這一個月大家辛勤所流的血與汗一夕間全付之一炬;腳痛,因為扭傷,而最可恨的就連女人的生理痛都來湊一腳,她的心情簡直可以說壞到了極點。
剛剛她信心十足的向林守業保證自己總會想出辦法的,天知道她只想嚎啕大哭一場。該怎麼辦呢?現在的她根本毫無頭緒,除了明天穿美豔一點,以色誘這種下流方式應付之外,她是一籌莫展,腦中沒半點有建樹性的靈感。
“凱爾”可能聽“語成”這個默默無名的小公司說話嗎?最重要的是在他們手上沒有半點“語成”所提供的資料的情況下。如果真如自己所推測而出現最壞的結果,“聯宏”小人的利用從“語成”盜去的企劃案,那麼在鬧雙胞企劃案的情況下,沒憑沒據的“語成”能拼得過對方嗎?搞不好他們還可能被反咬一口,弄得自己灰頭土臉、顏面盡失,到最後甚至弄巧成拙,讓“語成”再也無法在商業圈立足而倒閉。她可以拿整個“語成”來賭嗎?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呀!
“馥蕾,我送你上去。”車子停在“日向新社群”大門處,譚廷寬下車替她開門時說。
“不必了,你快回家吧,還有謝謝你今天的幫忙。”她搖頭謝道,下了車。
“你的腳沒關係吧?”
“死不了的。”她笑得灑脫,“拜,這次可能又要隔很長的時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