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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魚寒現在就不止一次地聽到這個榆木腦袋錶示出對千古第一才女李清照的敬重。
而作為一介大儒,朱熹一直堅持“女子亦當有教”的觀點,提出了“男正位乎外,女正位乎內”的社會分工,若非時運不濟說不定還真能將“正靜、卑弱、孝愛、和睦、勤謹、儉質、寬惠、講學”的女子教育理論加以完善並執行。
身邊的魚寒雖真能將四書五經給斜著背,但觀其所作所為皆屬大逆不道,朱熹是說什麼都不會真讓這混蛋位列門牆。至於那個完成了所有拜師手續的門生麼,那可是沒少做欺師滅祖的混賬事,朱熹也就直接把他視作魚寒的狗腿子而有意忽略。
如今好不容易碰上個一心向學的,雖說是女兒之身卻天資聰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朱熹也就乾脆將上官倩妤當作了試驗品,在教導完《孝經》、《論語》之後,也開始嘗試著灌輸一些治國理政的觀點。
“先生高才一語解惑,然小女子尚有一愚見,不知此行我等若能以此為基可有成效?”自從接受了系統的教育以來,上官倩妤的表現從來都沒讓朱熹失望,這個天賦極高的女子常常能觸類旁通提出一些讓人感到驚訝卻非常滿意的見解。
“漱玹之見甚是,以國之邦交喻招撫之事雖顯小題大做,然則亦可視作速途同歸之道!”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朱熹並不掩飾自己的讚許之意,雖說這裡面鼓勵的成分更多。而“淑玹”,也正是他遵循禮法親自給上官倩妤定下的字號。
古時候的女子沒有字號,這不過是韃子再次竊據中原,將儒家文化去其精華取其糟粕後讓世人產生的一種誤解而已,事實上《禮記·曲禮》裡面早就提出了“女子許嫁,笄而字”的要求。別說是那些能夠閃耀於華夏曆史中真正不讓鬚眉的巾幗,也不提能夠令世人念念不忘的歷代才女,即便是清奴所著的書中有字女子也並非罕見,比如那位落了個“枉與他人作笑談”結局的李紈不也字宮裁嗎?
眼下就連孝宗皇帝都認為上官倩妤是魚寒的家眷,朱熹自然也就不能再視其待字閨中。或許是因為對李清照的崇拜,也或許是因為某種不可告人的野心,暗地裡將兩女做出了比較,只易一字既表明了所寄予的厚望,也暗指上官倩妤因為有了那段為匪的經歷將註定此生只能是無限接近完美。
“先生謬讚了!”略帶羞澀地接受了表揚,卻沒有去搭理旁邊那個跟著牛車走了大半個時辰的魚寒,上官倩妤重新將注意力放在手中的書本之上。
“孽障!”適才幫人答疑解惑的時候還能坐在轅座旁稍事歇息,如今已沒了藉口,極其注重男女之防的朱熹也早就下了車。而事實再次證明了他對待男子的態度更加嚴厲,這才一扭頭的功夫,便換上了一副非常嚴肅的表情連帶著稱呼也顯得有些特別?
“幹啥?”眼見未來老婆暫時沒空,魚寒也就不再擔心會有人繼續狐假虎威沒事就挑自己的毛病,回話的自然也就會少了些許顧忌。
“汝這孽障,可還是在埋怨朱某?”朱熹可沒魚寒想象中的那樣陰險,非但沒有借用上官倩妤的震懾力反倒是刻意放慢了腳步,直等牛車又行出數丈這才輕聲責問著。
“您老這不是廢話麼?”一切的不滿都已經寫在了臉上,魚寒覺得自己確實不用浪費唇舌去解釋什麼。
“即是如此……”並沒有祭出一堆大道理去譴責魚寒將一片好心當作了驢肝肺的惡劣行徑,朱熹卻突然停住了腳步饒有興致地問道:“若是汝等留在了和武州,又意欲何為?”
“那還用說?跟那些個同僚們一樣,混吃混喝順便再結識些當地權貴。”欺君罔上搗鼓假傳國玉璽的事都讓朱熹參合了,魚寒也不覺得這個時候還有必要做任何的隱瞞。
“哦?如此說來,汝是沒打算再回江南繁華之地了?”
“誰說的?”差點就條件反射似的跳了起來,若不是當初聽了朱熹幫忙分析出的利弊擔心人頭不保,魚寒還能真跑到宋代的貴州來吃苦受累?而自從前些日子過了安夷,這個混蛋可是做夢都想要儘快回到江南去。
“然則以汝心中之所想,官家又能以何理由調汝回京?”用一種看待白痴的眼光將魚寒上下打量一番,朱熹這才慢條斯理地提出了新問題。
“師尊所言,恕學生不敢苟同!”凌文佑可不是魚寒,他曾經耗費了大量的精力研究大宋官場,蹲在和武州治所內更是沒少打探訊息。而根據他所掌握的情報,這些年裡未立寸功便獲得升遷的本地官員可不在少數。就算是官家忽略掉他們獻上傳國玉璽還順便揭露琴心那個金國細作的功勞,按照大宋朝的慣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