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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搞清楚狀況就被人一腳給踹出去履行那個兼職任務。
“噠噠噠……”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將魚寒從沉思中驚醒,只見得前出尋找落腳點的翟崇儉等人已經匆匆趕了回來,而在他們的身後緊跟著的是一群騎著高頭大馬衣著華麗看樣子應該是朝廷官員的人馬。
“元晦兄!小弟在此恭候多日……”排眾而出,隔著大老遠就開始嚷嚷起來,瞧這來人興奮的架勢怕還真和朱熹有著不淺的交情。
“子玉兄!一別經年,兄風采依舊……”緊趕兩步一鞠到底,朱熹開始了文人之間的客套,也證實了魚寒的猜測。
朱熹和老友在前方敘舊,魚寒的心情卻比他們都還要興奮。這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面前的那位子玉兄不正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蹲在清州享福的普寧州刺史麼?
原本聽朱熹提及此人的時候,還以為他們之間只不過是泛泛之交,卻不料人家居然能夠不辭幸苦大老遠地頂風冒雪趕到了這裡來迎接。若是將這層關係給利用好了,別說是找藉口賴在和武州不去上任,就算是想要勾搭上本地官紳一起琢磨著如何坑人發財怕都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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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被迫上任
“扎你的小人手,扎你的小人腳,扎你的……”垂頭喪氣地行走在隊伍的最後方,魚寒神神叨叨地用竹籤戳著手裡那個剛編好看上去還是綠油油的稻草人。而在這個玩偶的背後,貼著的正是好不容易才打探而來的朱熹生辰八字。
“魚賢弟,悠著點……”再怎麼說朱熹也是凌文佑名正言順的老師,眼見自家兄弟氣得連巫卜詛咒之術都使了出來,若是不發表些意見確實顯得有那麼點不地道。只不過這混蛋接下來的話,卻是大逆不道至極!“別扎壞了,等會還得借給愚兄使使呢!”
原本還想好好地利用好朱熹和自己頂頭上司的關係,留在和武州治所混日子,可誰曾想那榆木腦袋也不知抽哪門子的風,竟然鼓動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他的子玉兄,僅僅是收留魚寒等人熬過了冬季也沒說介紹下當地的權貴,就在春暖花開之時把他們踹了出來,還嚴令這個混蛋必須儘快趕到連個衙門都沒有的羅殿去上任。
如今連魚寒都滾蛋了,凌文佑還能繼續賴著不走?也就難怪這倆一心想要蹲在和武州治所避風頭混日子順帶發點小財的混蛋會把朱熹恨得牙根直髮癢。
“吵啥吵?”就魚寒那手藝,想要編制出幾個稻草人能費多大勁?剛唸完了一遍咒語覺得還不夠盡興,極為不耐地從懷裡掏出另一個扔給凌文佑道:“拿著,自己一邊玩去!”
“魚兄弟,酸秀才……”倆混蛋正在變著法地朝名叫朱熹的稻草人扎針,原本應該行走在隊伍最前方負責帶人開路警戒的翟崇儉卻匆匆跑了過來。“趕緊的,朱大忽悠跟上官小姐正在找你倆呢,說是有啥要緊事。”
朱大忽悠,離開何武洲治所後魚寒等人私下裡對朱熹的公開稱呼。對此有所耳聞的朱熹也並沒有顯得太過介意,在這位堂堂正人君子看來,去和幾個心性未定的豎子計較,豈不是在自貶身份?只要那群混蛋別在人前這麼稱呼,就當作沒聽見隨他們去唄。
當然了,要說朱熹完全沒點想法那也不準確,畢竟就連泥菩薩都還有三分土性不是?可以不計較稱呼的問題,但對於某些混蛋的某些錯誤做法還是應該予以糾正的。而抓住魚寒的軟肋,借用上官傘�サ拿�方���〉矯媲叭パ黨庖煌ǎ�夥ㄗ蛹群鍁楹俠磧只鼓芩愕蒙鮮俏櫱氖幣恢植淮淼南�卜絞健�
對於朱熹這種無恥的做法,魚寒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雖說這些日子裡因為愧疚感而放棄了對上官傘�サ納�牛��歡ㄒ��伺�尤⒒丶抑械南敕ㄈ創遊錘謀洹6雜謐約夷鎰櫻�乇鶚腔姑還�諾哪鎰鈾�岢齙娜魏我�螅�愫�薊嵩詰諞皇奔湎氚旆ㄈビ枰月�悖�幢忝髦�庋�雒皇裁春媒峁�夠嵐訝爍�杌怠�
“敢問先生,孟子曰‘惟仁者為能以大事小,是故湯事葛,文王事昆夷;惟智者為能以小事大,故大王事獯鬻,勾踐事吳。’此言何解?”曾經的洞庭湖第一女匪首徹底轉了性子,成天張口閉口都是子曰詩云,研究起學問來的那股認真勁讓魚寒等人見了都得為之汗顏。
“語出梁惠王下,所論者乃邦交之道……”搖頭晃腦地做起了解釋,朱熹的行為卻並沒讓任何人感到詫異。
朱熹迂腐不假,但他從沒說過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混帳話。相反的他對於古往今來那些真正為國為民做出過貢獻的奇女子推崇備至,這在他流傳於後世的不少著作中都有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