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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水壺啦,丹藥啦,幾本小黃書啦,還有幾件同本公主身形一般的衣裳。料想,這應當是本公主以前自個放進去的,但奈何沒有那幾萬年的記憶,仍憑本公主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自己何時有過顏色這麼素淨的衣裳。最離譜的是,本公主竟然從裡頭掏出一支油膩膩的烤雞來,聞聞還有香氣,料想應當是被人施了法術,是以顏色模樣都還挺新鮮。可新鮮歸新鮮,那也都是不知道存了多少年的動作,縱使這味道勾引的本公主食指大動,卻也難下的了口。
後來,本公主又從這乾坤袋裡頭,掏出一根髮帶,看形制並不像女子的物件。一卷畫軸,還有一本小扎。
本公主向來不愛看書,就連戲本子也是叫歿水替我找來那些帶畫的那種。是以,比起這書皮上連名字都沒有寫的小札,本公主毫不猶豫地拾起了那捲畫軸。
只是,隨著畫軸漸漸在我手中展開,我竟然怔住了。
畫卷中,畫著一個美人。若只是一個美人,本公主也許不會驚訝,可這美人除卻衣衫髮髻不看,那眉眼竟與我的模樣有些相似。相似到,我都忍不住拿了一面鏡子,自個兒比對著看。
像,卻又不像。
像在眉間,像在酒窩,像在笑意和神態。
可若是眼睛鼻子拼起來一起看,卻又不是特別像了。
說句不要臉的話,私以為本公主較這畫上的女子好看多了。
只是,這畫上的女子,無端讓我產生一種極為熟稔的感覺。我覺得像是在那兒見過,亦或者我同她曾經有過什麼交集一般。
我這個人,有一個至少我覺得是優點的優點。便是,若有什麼問題困惑著我,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的話,那麼睡一覺也許就想明白了,若是睡一覺還是想不明白,那麼便多睡幾覺。所謂滄海桑田,日升月異,總有一天是能夠想明白的。
是以,本公主順手將這畫軸扔在裡側,蓋了被子,沒過多久便沉沉睡去。
這一夜,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一望無際的清水池子裡頭,開滿了蓮花,我坐在一張蓮葉上頭,光著腳丫淌在水裡,笑吟吟地瞧著那些錦鯉過來輕啄我的腳趾。
可是不一會兒,小錦鯉就被嚇怕了,來了一個生人,小錦鯉們通常見不得生人。
我抬起頭,看向前方一片光亮。那人一襲白衣,在天光映襯之下,分外耀眼。即便那人就著天光,讓人有些看不真切,可那一身風華清雅,卻是不容忽視的端正。
我笑問:“你是誰?”
他似乎躊躇了一下,方才開口對我說道:“我是你師父?”
我歪頭看他,道:“我沒有師父。”
“有的。”我看到那一襲白衣逶地,緩緩向我走來,他向我伸出一支手,如玉修長。他道:“從今日起,我便是你師父。”
看著那支手,就像是有人管我身上施了魔咒似的,我竟然伸手握住,笑吟吟地抬頭看他。我說:“好,從今日起,你就是我師父,若是有人欺負我,你必要替我打回去的。”
他忽而一笑,如千朵萬朵蓮花頃刻之間綻放開來,他說,好。
“我身上有一塊玉佩,刻著蓮泱二字,他們都管我叫蓮泱。”我看向他:“你叫什麼?”
他笑了笑,嗓音溫潤。
他說:“你以往總是連名帶姓地管我喚作容兮。”
“容兮?”
“嗯,容兮。”
作者有話要說:蘑菇夢到的,其實就是她在還是魔族公主時,被容兮碎了三魂七魄養在蓮花裡頭重生出來的魂魄。
容兮其實是在救她哦_(:3∠)_
越來越明朗了不是嗎!
第十六章 忽而流年(二)
醒來之後;是一室的光亮,亮的有些刺眼。我抬了手臂遮在眼上;容兮;容兮,夢中竟也能夢到這個名字,料想果然是下了一趟凡塵,入了魔障。想著今日父尊還要檢視我今日的術法進步否,便匆匆起了神;叫來阿笑替我梳頭。
折骨蕭用我的魂魄修為飼養;是以,我修習的法術同大多魔族都是不一樣的。
父尊對我的要求是,在下一次同天界交戰之前;我與折骨蕭之間必須達到天神合一的境界。歿水覺得父尊這句話以我的智商來看們有些難以理解,便更為明瞭的對我說的,父尊的意思,其實就是,我什麼時候能夠與折骨蕭合二為一了,什麼時候便是我魔族攻上天闕的日子。
我很是費解,魔族打不打天闕同我這個廢柴公主有什麼關係。私以為,別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