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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了我,放我走,平白無故損失那些買金?”
他沒出聲,但是她從他那冷傲的神態也看得出來她是痴人妄想!他是她的主宰者,除非她死了,否則永遠也脫離不了他的掌控。
程護玉對他頷首,“我明天準時過來。小泉文子和高教授也將準時……”
“等等!小泉文子和高教授應該和我沒關係吧?”小鷹一聽又有兩個人名,急忙出聲詢問。
“應小姐果然聰明。”可惜聰明有餘,氣質不足。“小泉文子將是你的插花老師,高教授是著名的書法大家,他也將是你的學習物件。”
“我要學插花,還得練書法?有沒有搞錯!我吃飽了撐著啊,閒閒的找我碴?!”
可她的主人對她的怒聲咆哮置若未聞的徑自走上樓,擺明她再不甘願也只有接受的份,不得抗拒。
程護玉則依然風姿綽約的踏著從容的步伐,離開這棟豪華大宅。
傭人和保鏢只敢躲得遠遠的。
小鷹不由得仰對著天……花板大嘯,“瘋子!你一定精神有病!”
他買她為他的奴,居然是逼迫她當個內外兼修的美人兒?!
“惡夢!是的,這是一場惡夢,夢醒了本小姐還是那個大學剛畢業的驕小鷹!”
不是惡夢……是殘忍的事實啊!
一早,程護玉已經對她疲勞轟炸了兩個小時。上帝的媽呀,光是一個走路就折騰得她小腿抽筋。
離譜的是程護玉居然預告,明天的兩個小時課程是學習如何笑得合宜。
笑?!嘿,原來笑容還分合宜與不合宜啊!
那麼明天她的嘴會不會也抽筋哇?
恭敬的行禮揮別程護玉之後,小鷹重重的吐出一大口悶氣。不管三七二十一或是七七四十九,她把玻璃絲襪脫了,高跟鞋狠狠的踹開,連格子圖樣的香奈兒黑白小外套也丟甩到地上。
“呼!真爽!”她乾脆把假髮也拆下。她的頭皮都悶出汗來了。
反正主子出外去了,沒人敢管她!
小泉文子是個美麗極了的日本人,一進門就對她行九十度鞠躬禮,“元氣ㄉㄟㄙㄍㄚ?”
“哦,你好。”她也得回禮嗎?
小泉文子一抬頭便一副被閃電劈到似的,“你的頭髮?怎麼短得像個男生似的?”
“帥吧!不用甩來甩去的很累贅。”她戴上假髮連喝個湯都難受。
對方尷尬的笑著附和,哎,眼前的美少女怎麼把自己弄得這樣不倫不類的後現代造型啊。
小鷹依然以粗野的姿勢佔據整座沙發,她懶懶的說:“快教吧。隨便教教就算了,反正你的老闆、我的主人出外洽公去了。”
“主人?”
“說來話長,而且心酸啊!或許我們私下協商,你和我喝喝咖啡就可以回去了,放心,我不會打小報告的。”求之不得哩。
“抱歉!我不能瀆職。”
“文子小姐,你應該說的是ㄚ裡ㄍㄚ多!拜個託,插花幹嗎學啊,隨便插插就很美了呀,管那什麼流什麼派的,每個人的審美眼光不同嘛,不用制式吧!其實插一盆花椰菜也不難看。”
小泉文子一副很不認同的搖搖頭,接著便盡職的開始說起美學和藝術來。
小鷹是聽得昏昏沉沉的,可她依然口沫橫飛的教導她如何插好一個淺盆子的花。
待她講解完畢,小鷹萬般不願意,但也十分努力的依樣畫葫蘆插了一盆花非常不忍卒睹的東倒西歪、東散西開的小鷹流派!
小泉文子忍不住柔柔的笑著,擁有良好教養的她正剋制著搖頭嘆氣的失禮舉止。
接下來,骨頭都快散了一半的小鷹開心的和文子小姐道別後,一個身穿中山服的老學究出現,使她飛揚的輕快情緒立刻蕩然無存。
書法?嘿嘿,她連毛筆都不太會拿耶。
結果,折磨許久之後,高教授揹著手,口中喃喃有詞的走了。
可是小鷹耳尖的聽見了。
“中國人的恥辱啊!寫個書法像小狗撒尿似的鬼畫符!不成氣候!”
嘻!她何必成啥氣候?橫豎她都是被人控制的卑微奴隸,除非奴隸也有出頭天的一日。
真的是累慘她了,她大剌剌的躺入長沙發裡,呼嚕嚕的睡著了。
她夢見她那出手闊綽的主人……他的眉毛生得霸氣,眼神霸氣,挺鼻、薄唇和下顎看起來也都充滿霸氣的味道。這實在是奇特的事,一個分明那樣陰沉的俊酷美男人,怎會散發出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