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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過我最溫暖的包容和鼓勵;給過我人生中最溫馨的一段悠長時光;
夏言,能夠在那麼長的時間裡,縱容我的人,只有你。
那時候,我身邊,只有你而已。
我……是我太自私,言,是我的錯。”
夏言眼眸靜靜凝視住她,悠悠流淌,水深綿長,彷彿這麼多年,他都一直這樣守候在她身邊。
緩緩抬起一手撫向她頸間柔順長髮,指尖輕柔環繞,絲絲縷縷他都如此熟悉,似不捨離開,一如以往般寵膩著愛撫,溫暖感覺盈滿心頭眼底。
夏言眼圈微微泛紅,許久,眉間緊蹙,似掙扎後,哽咽開口,
“冰,我只問你一句,你有沒有……”
“言,我有,我對你的感情,超越男女之愛。”
矜冰沉穩道出堅定話語,打斷他的欲言又止。
她不能,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從來都溫潤如玉的夏言這樣無措的開口。
是她的錯,她從沒有表白過自己對他的依賴之情;
她從來沒有真正體會過他這麼多年守著一份未知情感的彷徨;
她從來沒有設身處地的為他考慮過,這樣不求回報的付出,如若未果,該怎樣放棄?
眼眸氤氳出薄霧,她沒有任何立場以淚水沖刷掉自己的愧疚和隱痛;
默默地將湧起的溼意抑下心間,矜冰暗暗決意,
夏言,有生之年,無以為報,但對你,定會銘刻在心。
夜涼如水,送走夏言,關上門扉,抵住牆身,淚流滿面。
終章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點。
韓矜冰依舊朝九晚五的回公司上班,只是,除工作接觸外,她徹底漠視劉瀚羽的存在。
漠視他投注在她身上深沉執著的目光;
漠視每晚停駐在她家樓下,車前輕煙薄霧中的孤獨身影;
漠視他僅半個月以來便迅速消瘦下來的晴朗容顏;
漠視他強力鎮壓下來的餘思瑤對她的頻繁牽扯;
漠視他每每交待完工作事由後,望向她的有口難言和隱忍壓抑;
熄滅了燈,走向陽臺,窗扉大開,讓清涼微風直面而來,凝神望向樓下倚靠車門的熟悉身影,煙霧繚繞中,似有感應般,劉瀚羽抬起頭,視線膠著於一處,緊緊凝視過來。
韓矜冰下意識的後退,像怕被發現般心虛,片刻後轉念,燈光全滅,他怎麼可能看得到?於是走前一步,覆靠近臺沿。
多少天了?從她回來已經過了整整三週,今天又是週五,中午在餐廳時,餘思瑤突然出現,坐在她對面,哭著說的那幾句話,仍然清晰的言猶在耳,
“矜冰姐,你心真狠,你看見我哥這樣,就一點都不心疼,一點都不難過嗎?”
看著韓矜冰徐徐綻開的一抹婉約笑容,餘思瑤一怔,暫時緩解了傷感,驀然氣憤到,
“你,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阿?!你……”
“思瑤,你哥,並不是這麼脆弱的人。”韓矜冰沉婉開口。
“可是,可是你不能這麼無休止的折磨他阿!兩個相愛的人不是應該……”
“瑤瑤!適可而止!我和矜冰之間的事,你不懂!”低沉之音適當的插進來,打斷了餘思瑤還想高談闊論一番的激動。
韓矜冰直視上他意味深長的目光,恍然間心跳漏了一拍,回神兒後迅速離開。
晚風帶著絲絲涼爽侵襲而來,韓矜冰深深呼吸,靜靜凝望住樓下輕煙籠罩下的那抹寂寥,喃喃的低語,
瀚羽,我笑,並不代表我不悲傷;
我笑,是因為我不能哭;
我笑,是因為我終於知道,眼淚,有時候毫無用處;
你說思瑤不懂,但是,告訴你實話,現在,連我都不懂,我在堅持什麼,為什麼,我不能放過自己。
第二天週六,大學同學聚會,其實畢了業,這也不是第一次,只是往年矜冰都以各種理由迴避了,而今天,她欣然前往。
前幾日鄭源打來電話通知地點,不知誰提議的,就在學校附近的韓氏燒烤店,那裡,韓矜冰自然是認識的。
約在正午前,幾年未來,竟繞了不少冤枉路,下車頂個大太陽,炎炎的烤在頭頂。
韓矜冰抬腕看看時間,緊走幾步,進入店內。甫一邁入,幾年來悠遠流長的距離似乎瞬間就跨越了時空,回到牽繞她的最初,面積依舊不大,依舊是繽紛刷滿不同顏色,風格迥異的幾道牆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