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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宴臨樾為什麼突然提到言出時,車已經在對方的指令下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對暗紅的尾燈。
凜冽的風颳來,落葉被帶著跑,發出簌簌的響聲。
宴之峋遍體生寒,不受控制地纏緊了圍巾。
在桐樓待了快十天,他還是沒法適應這裡的夜晚,又潮又冷,風也大,撲到光裸的面板上,像冰碴兒滲進五臟六腑。
回到臥室,暖氣逐漸驅散了肌膚的寒涼,酒精開始上頭,澡都顧不上洗,就著毛衣躺到羊毛地毯上,眼皮瞬間沉重到像壓著一整床的棉絮。
半小時後,他從睡夢中醒來,是被人壓醒的。
看著坐在他肚子上的言出,他腦袋又開始鈍痛,“下去。”
言出睜著大眼睛,搖頭晃腦一陣,跟青蛙一樣,伏到他胸前,“狗蛋毛茸茸、暖呼呼的,像哭哭的趴趴狗。”
“……”
什麼亂七八糟的。
宴之峋懶得扯開他,也懶得去問趴趴狗又是什麼品種的狗,面無表情道:“你媽呢?又把你丟下了。”
“哭哭今天開始工作啦……”說完,小傢伙開始控訴,“狗蛋你回來得好晚喲,出出都等你好久好久了。”
宴之峋雙手從他腋下穿過,隨後將他一把拎起,放到一邊,“你媽有工作,我也有。”
言出選擇性地不聽,自說自話道:“狗蛋,出出想洗澡澡。”
宴之峋聽笑了,“我猜你洗完澡澡後,還想跟我一起睡覺覺。”
言出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