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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是生了什麼病?如今情況如何?”她的話正是宇文柔想問的。
宇文柔眼巴巴地看著令狐琪,“十三少,丞相大人為什麼會生病?”
“唉,”他重重地嘆口氣,“其實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中毒?”兩人同時驚撥出來。
“是啊,我也不瞞你們,就是那晚七哥去救你們,被敵人的劍刺了一下,想不到劍上居然已經淬了毒,所以……”
宇文柔用手掩口,淚眼盈盈地拉著賀非命說:“怎麼辦?都是我們不好,連累了他。”
她攥緊手指,指尖嵌進掌心的肉裡,“現在丞相身上的毒是否已經解了。”
“太醫多方努力,現在情況是有好轉,不過七哥已經昏迷多日,一直未醒。”令狐琪說話的同時將她們引進了一座小跨院。
賀非命和宇文柔走進去的時候又都愣住,因為院內的石桌旁正坐著聖皇。他垂著頭,滿臉愁容,彷彿天要塌了似的。
宇文柔先出聲叫道:“陛下,您、您也來了?”
聖慕齡抬起眼看到兩人,眸中有某種光芒閃過,“你們也來看他?唉……”
快步走過去,宇文柔坐到他旁邊,一邊安慰他,一邊自己也跟著掉淚。
賀非命剛要邁步,卻被令狐琪拉了一把,聽到他在旁邊說:“賀姑娘請跟我這邊走。”
她詫異地跟隨著他轉了幾個院子,最終在一間房門前停住。
令狐琪推開門,“姑娘請進。”
走進去,此時她才明白為什麼他帶她來這裡,因為令狐笑就躺在床楊上。
看來這一場病讓他所受的折磨不淺,原本那張逸麗中帶著幾分陰柔的俊容,總是風神如玉得讓人仰慕又畏懼。
但是,現在這個在聖朝呼風喚雨的人,居然如此憔悴無助地躺在這間小小的斗室中,雙目緊闔,無聲無息。
她的心頭像是被什麼人的手抓了一把,將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打了個結,雙腳不由自主地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我是不是應該高興呢?”她喃喃低語,“把你打垮是我的目的,但是,這樣的勝利你讓我怎麼能高興得起來?令狐笑,難道你認輸了?否則為何躺在這裡一動也不動?
“既然你給了我這麼好的情勢,我是不會因為自責而丟掉機會。你不在朝中,所有的大小事都必須由聖皇處置,聖皇的耳根子向來很軟,別人說什麼都認可。所以……如果你醒來,大概會震怒這幾日裡發生的一些變化吧?我很期待看到你生氣的表情。”
賀非命不停地低語,雖然說的都是些讓她得意的話,但是語氣裡卻帶不出半點笑容。
“不過……令狐笑,我告訴你,我很不喜歡這樣的對決方式。你不接招地躺在這裡裝死,讓我揮出去的拳頭打不到你,這對我來說依然是不公平,不公平!”
她抱怨了一大堆,把心底的鬱悶和憤恨都丟擲來,重重地砸在他的身上。
囉哩囉嗦地說了一大堆之後,她總算是有了幾分暢快的感覺。看到他的被角已經滑開了一些,雙手都落在被子外面,或許是內疚之情,抑或是本能的習慣,她抬起手去給他拉被角,不經意間看到他的左手半張半闔,掌心處有點紅紅的影子,像是有字。
他的掌心中怎麼會有字?
她去翻他的手掌,指尖碰到他的手指時,一股冰涼的肌膚觸感讓她的心底輕顫了一下。還記得那天他救她脫險的時候,聲音是冷的,但身體是暖的。怎麼如今他的身體都冷得像玉了?
終於握住他的手掌,向外翻起,猛然間,竟是她的手被反按住!
她驚呼一聲,轉動眸子,看到那兩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深潭,正冷冷地注視著她。
“你想做什麼?”
他在說話?“你、你不是……”
她明明記得令狐琪說他昏迷數日,還未醒過來啊!
“你醒了?”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他已經脫離險境,不由得大喜道:“我去告訴你家人。”
“站住。”他冷冷地喝住她,嚴判的目光梭巡在她的臉上,語氣中有種嘲諷,“你現在這麼開心是不是因為我不會早死在別人的手上?”
巨大的怒氣陡然湧上心頭。這個人說話為什麼這麼刻薄?難道他以為別人都和他一樣嗎?
“是啊,我是這樣慶幸的。”為了回應他的冷漠,賀非命不得不用更冷漠的口氣來回應,“原來你的確狡詐,什麼昏迷不醒,都是裝出來騙人的。”
“對你我用不著這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