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被捲入其中更是常有的事情。但是,聖皇原本以為她從邊境回來拒絕召見是在找藉口,為了避談關鍵之事,誰知她竟然“一病不起”,連著一個月的時間都很少露面。
令狐笑這邊,依舊大權獨攬,宇文家也似乎開始偃旗息鼓,情勢比起最初完全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倒向令狐一族。
面對這種情況,聖皇無奈又沒轍,乾脆也縮起來,暫時不聞不問了。
旁人不知風雲事,只道日月是尋常。
聖朝的天,真的平靜如昔嗎?
令狐舞人敲了敲門,門內傳來令狐笑的聲音,“進來。”
他推門而入,只見令狐琪也在屋內,託著下巴笑道:“八哥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進門還要先敲一敲。”
“陛下那裡最近沒找你麻煩吧?”令狐笑看他一眼又低下眼,“我聽說你一連七日都留宿在內宮。群臣已有議論,你自己要留意。”
“既然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我又何必遮掩?”
令狐舞人這句傲然的話讓令狐笑有點詫異地看著他,“就算你不怕,也要為陛下留一分顏面。陛下已到而立之年,與你廝混是一回事,但是若讓群臣認定是你害得陛下沒有子嗣,就是一種不可赦免的大罪了。”
“狐媚惑主的罪名也會落到我的頭上嗎?”他冷笑道:“再說就算沒有我,陛下也未必會有子嗣。你我都知道陛下對女人的感覺。當日賀非命入宮,人人都說她受寵,陛下也沒有碰她。更別說現在她病得就剩下一口氣,我看你要為陛下另擇一個可以為他誕育子嗣的人了。”
令狐笑的目光一沉,“她裝病這麼久,還沒有裝夠?”
“我看她不像是裝病。”令狐舞人的表情甚是不經意的樣子,“我昨天在內宮遇到她一次,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兩頰都凹陷下去,看起來的確是病了很久。”
“什麼病?”令狐笑脫口而出之後又抿了抿唇,“難道太醫沒看過?”
“這些事我就不清楚了。她貴為娘娘,生了病是否傳召太醫不歸我管。”令狐舞人忽然笑了,“七哥,恭喜你,可以兵不血刀地除掉這個敵人。”
“誰告訴你我要除掉她?”他皺起眉,“我說過要她死嗎?”
“你們兩個人還真是奇怪。”令狐舞人說:“當日她風風火火地找到我,說是你有大難,要我救你。我問她,為什麼不盼著你死?她說,在她心中從沒想過要你死,只盼著你無恙。如今你也說不想讓她死。不死又怎樣?難道就這麼一輩子鬥下去?你們不累,我冷眼旁觀都看累了。”
“那就閉上你的眼,沒人強迫你看!”令狐笑的聲音陡然一冷,竟像動了怒似的,霍然起身繞過他身邊,逕自走出書房。
“七哥要去哪裡?”令狐琪好奇地問。
令狐舞人仰著臉,“若我沒猜錯,他現在要去太醫院走一趟了。”
賀非命最近咳嗽得比較厲害,尤其是早晚時分。
宮女們看她每次咳得很痛苦,幾乎要把心肺都咳碎了一樣,不由得深深擔心。
“娘娘,還是叫太醫來看看吧,這樣下去會把娘娘的身體拖垮啊。”
“不,不要。”她推開宮女好心過來攙扶自己的手,搖著頭,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要……驚動、任何人。”
門外又有宮女慌張地跑進,“娘娘,丞相大人來了。”
令狐笑?她睜開眼,眼中是一片水霧,看不清正在走進的那個人的面容。
“丞相大人這麼晚來找本宮,有什麼事嗎?”她強笑著,卻控制不住從咽喉深處再度噴發出的一串咳嗽。
一雙有力的大手將她的雙肩按住,沉聲道:“宋太醫,麻煩您替娘娘切脈。”
“不必。”她揮揮手,“當年我在宮外獨自生活的時候也給自己看病,我只是感染了風寒,不是大病。”
他強行按住她的手,命令道:“宋太醫。”
跟隨而來的宋太醫到現在還怔怔地,沒搞明白情況。丞相大人突然到太醫院,不說什麼事,只叫他跟隨入宮,沒想到竟然是給陛下的寵妃看病。
給皇親國戚看病是經常的事,只是眼前這種情形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丞相大人貼著娘娘的後背,還強拉娘娘的手讓他診脈,怎麼看都覺得“曖昧”。
但令狐笑他是惹不起,也不敢惹的,急忙應著坐到櫻妃娘娘的身邊,小心翼翼地診脈。
過了一陣,他站起身說:“回稟丞相大人,娘娘感染風寒,病人肌理,必須立刻用藥,否則一旦寒氣人心就難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