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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呢。”他的冰唇擦著她的鬢角。“似乎每次都是你主動對我投懷送抱,這是為什麼?”
“誰對你投懷送抱?是你強行逼我留下的!”她的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上一次是我害你喝藥沒錯,但你這一次是清醒的,幹麼還拉著我不放?”
“這一次也是你害我的。”他冷冷地,近乎逼問:“為什麼知道我將有難還不出聲警告?”
“因為我想看你倒黴的樣子!”
“那為什麼現在又跑來找我?”
“因為……因為我不想讓你死得太難看,所以來給你收屍!”她有點不敢掙扎了,因為兩個人的身體實在是貼得太緊,這種曖昧的姿勢讓她想到那天晚上他們的抵死纏綿,生怕自己過分掙扎會讓他做出什麼出軌的事情來。
但是她的話說得越狠,令狐笑的手臂就箍得越緊。
“我,還真的是很欣賞你這種言不由衷的女人呵。”戲謔的話語,掛著餘味悠長的聲韻,慢慢滑過她的耳垂,吹起耳畔的一縷青絲。
她的渾身都泛起一層寒慄,因為這種感覺是讓她連魂魄都要為之顫抖的熟悉,所以當他的唇舌如攻城略地一樣吞噬著她的思想,侵犯她的身體時,原本僵硬的身體也不由得在他懷中輕輕蠕動著,尋找著最適合自己蜷伏的角度和姿勢。
“但是你很叫我失望……”他幽然嘆息,“我沒想到你會丟下陛下和聖朝跑來救我這個死敵。你,該不會是對我動了真情了吧?”
她的身子再度僵住,聲音一冷,“不要太自以為是。”
“那最好。”他啃咬著她紅潤的唇和因為半散開衣襟而裸露出的肩膀,“我只喜歡和敵人交手,不喜歡和情人做這種遊戲。”
“你這樣冷血寡情的人,不配有情人!”她狠狠地反咬了他一下,將他的嘴唇幾乎咬破。
不過接下來他沒有給她反擊的機會,雙臂一推,反將她壓在身下,雙臂牢牢地將她固定在自己的鉗制範圍之內。
“櫻妃娘娘既然如此情深意重地來救微臣,微臣應該以身相許作為報答,不是嗎?”
她清楚地看到月光照在他唇畔的那絲淺笑,也知道接下來他想做什麼。但是她的眸子陡然陰沉下去,容顏素冷,一字一頓地說:“不!我已不忠於陛下一次,你別想讓我成為你玩弄於股掌間的罪人。”
說完,她用力推開他,拉緊鬆散的襟口,頭也不回地奔進了自己的房間,將門緊閉。
令狐笑略有些詫異地看著那扇阻擋著兩個人的門,沒想到在關鍵時刻她會選擇拒絕。
不過,剛才他分明聽到一陣如雷的心跳聲,那是誰的心跳?跳得那樣亂,沒有了規律。
男女之間,誰先動情,誰就先輸了一陣。這是他告訴令狐琪的話,也是告誡自己的警語。無論有多欣賞對方,都不能將欣賞變成喜歡,因為一旦動了情,就等於給對方殺傷自己的致命機會。
他要用事實來證明,“死於非命”是一句愚蠢的鬼話。他是不可能輸的!
第十章
令狐笑回到聖朝是三天後的事情。令狐舞人本以為他會立即採取行動報復宇文家族,然而他卻按兵不動,一如既往地埋頭處理朝政,彷彿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聖皇在令狐笑回來的當天親自到丞相府看他。
由於對前因後果並不清楚,但聽說他可能遇險之後,聖皇就坐臥不安,直到看見他本人也沒有鬆口氣,反而更加緊張地問東問西,“怎麼好像瘦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令狐笑的口氣淡淡,三百兩語帶過,“河上風大,微臣不慎落水,已經不礙事了。”
他說得越淡,聖皇就越是覺得驚心動魄,再問又問不出來什麼,只好轉而去問令狐舞人。
結果他的回答更加簡潔,“七哥既然無恙,陛下就可以放心了。”
那麼,賀非命呢?
當日她匆匆來找舞人,緊接著舞人以笑遇險為由,帶她出宮尋找,雖然他很不甘心讓她和笑有機會單獨相處,但為了笑的安危又不得不同意。
如今當事人都回來了,卻全都三緘其口,這未免讓他心生疑竇。去問賀非命,她以身體不適為由,竟然避開他的幾次召見。
這幾個人之間明顯有事,但人人都不肯說,簡直讓他快發狂。
漸漸地,秋去冬來,有些事情正在悄然發生改變。
主要問題在賀非命這裡。
以前她每天幫助聖皇處理朝政,與令狐笑暗中交鋒,朝中臣子在懵懂無知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