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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正要伸手,就見花瓣飛揚起來像染過血一樣漸漸合攏,變成了一件大紅猩猩氈斗篷——“我兒,時辰到了,這是我為你準備的一件徵袍,披了準備你當行的路程吧,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瞬間,我們就都披了這斗篷,一個背上還背了畫軸。雙雙拜別阿姆。當兩朵白雲繞了我們的時候,我們就攜手並肩,如一人一樣行出宮去了,每走一步,我們髮際中插了桃花盛開一朵。
宮門之外,恍若如初,我們輕輕吻了那扇門,小聲地說著“阿姆,我走了”。我說:你跟我說的那些關於我的事,其實我降東原之後會全然記不得要行在你說的那些畫中,但是又必將記憶起來,並繼續在這話內一直行下去。我笑著說:“我知道,沒關係的”看這我自己,覺行期降至,又至別離,於是又囑咐說:“有羽人陪著,你不要害怕”
我說:你放心。不許你哭鼻子。說完,我們就出聲笑了,彼此互道珍重,轉身向不同的方向,像行走於一個神秘莫測的巨大無限的彼此互為形影的輪迴之中。我不知,這事的發生,到底是在未有之前還是已有之後,也不能清晰地知曉這時所處是哪一生的當下,我知道去向塵世之中的我,不論何時,終會再回到這裡,成為我。我突然叫我,我卻無法轉身,我就問到了我關於和雪人和遠人的我們的愛情,我想到了三生一宅裡,於白石鏡內所經歷的一切和白簡上的三隱三現的字跡,並月生說過的話——遇不遇,逢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