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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難過,於是強逼著他送我到家門口。他當時轉身就想離去,我追上兩步,從後面抱住了他。
我哭了,臉貼著他背,對他說著:“東霖,我絕對不能沒有你。”
他靜靜地站著,既不轉身,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任由我抱著。
許久,等我不再流淚了,他卻還是離去了,甚至沒有回身看我一下。
我真的傷心了。
也愈加不甘心。
隔幾天我又去找他。也許是由於我的神情很憔悴,臉上有遮不住的失落和難過,這一次,他終於主動抱了我一下。
我和東霖總算重新開始了。
但卻不像我想的那樣順利。他拒絕上我們家,也不帶我去他家,約會總在公共場所,幾乎就是不停地換餐館吃飯。兩人獨處的時間只有他開車送我回家的那一會兒。
這不正常。
以前的東霖總想單獨和我在一起,有時還會為了我經常帶著陳玉來見他而生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對我沒什麼男人的慾望。
他心裡好像裝著一個人,越到後來,這種感覺越明顯。有兩次,我發覺他在對著我恍神,他望著我,眼神微微的有點發怔,似乎透過我,隔著遙遠的距離,隔著一切未知的阻隔,卻在望著別人。
我出聲喚他:“東霖。”
他身子就微微一驚,彷彿剎那十方,從夢中醒來,深潭似的眸子,就一陣恍惚。
我真正的開始不安,來到他身邊以後,心裡卻生了恐懼。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恐懼越來越放大。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在恐懼,只是感覺有令我恐懼的未知蟄伏在黑暗的某處,我隱隱能感覺得到,卻無法把握。
我開始看不懂東霖,總覺得他對我欲言又止,似乎他想告訴我什麼,但又萬難開口。
我怕他對我說什麼,我告訴自己,只要我真心愛他,明天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是,東霖的眼神,卻又讓我覺得,明天,仍然好不起來。
番外2 對不起
中午接到東霖的電話,約我下午三點見面。他很少主動約我,我忍不住有點開心。
也許是因為前幾天他一直冷落我的緣故。從那天KTV唱歌不歡而散他送我回家以後,有好幾天我們沒見面了。我給他打電話,他總說有事,今天是不是想彌補一下。
出門之前,我稍微打扮了一下,其實也就是塗了一點透明的唇彩,輕輕地描了一下眉,但是看似不施粉脂的一張臉上,一雙眼睛,已映著流光。
我知道這樣就足夠了。我很瞭解我自己。
兩點我出的門,天氣很好,有暖暖的正午陽光,冬日的風吹在臉上,因此也有了和熙的感覺。
我一直告訴自己要堅信東霖對我的愛,即使內心有忐忑,即使歲月不可避免的在我和他之間烙下了隔閡,但只要我守在他身邊,終有一天,東霖會徹底的重回我的懷抱。
離三點還差半個小時,我就到了他說的地點,“綠茶”咖啡館。
一個讓人不禁莞爾的店名,明明是賣咖啡的,卻取名叫綠茶。
可是環境卻很幽靜,綠色的紗簾半垂著,窗外的日光就被披了一件薄衫,變成淺淺淡淡的一點光芒。
東霖一直是個體貼周到的男人,除非他能來接我,其餘時間,他選的地點都不會讓人趕很遠的路。或許就是這種細微處不經意流露的妥帖細緻,讓我更加的依戀他。
可我到的太早了,東霖還沒有來。也許是我太想見他,可也許是本性使然,在他的面前,我一直不是個矯情的女人。
剛喝了兩口水,東霖就到了,他也來的很早。
咖啡館的雙木桃門一開,隨著迎賓小姐一聲:“歡迎光臨!”他高大俊逸的身影,就把一扇門的陽光比了下去。
如此的讓我心動。
就像第一次見到他,他正在階梯教室裡發表他的競選宣言一樣。那時我和陳玉路過藝術學院,聽人說裡面正在進行院學生會主席的競選,於是跑去湊熱鬧。從階梯教室後門攢動的人頭間,我看見了講臺上的東霖。當時,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進教室,他周身蒙著燦燦的光芒,但他卻比陽光還耀眼。
聽到旁邊有女生小聲在議論:“這個就是藝術學院的陸東霖啊。”
我去搖陳玉的手,也想對她說一句同樣的話,卻看見她也不眨眼的在望著臺上的東霖。
從藝術學院出來,我對她說:“陳玉,我想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