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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和她在廚房忙了一下午。
有姐夫的員工來給他拜年,東霖獨自陪著早早,一步也沒離開過。
晚飯過後,表姐帶早早去洗澡。姐夫把東霖叫去了書房,關著門,兩個男人在裡面談了兩個多小時的話。
我不知道這麼長的時間裡,他們具體在說些什麼,我只明白,這是兩個父親間最坦誠的對話,為了他們共同的兒子,早早。
我們在上海呆了三天,表姐和表姐夫把早早完全交給了我們,早早一直和我們形影不離。
東霖還是住在去年住過的網球會所的賓館裡。我沒有隨他住過去,因為從此以後,我都會和他不分開,所以我們不急著在這幾天擁抱。
我們珍惜和早早團聚的每一分每一秒。這三天裡,我還是陪著早早睡,他的小床,已變得有點擁擠,我知道,隨著他的長大,這樣的機會,會逐漸減少。
年初四,鄧雲鶴打來電話,東霖必須趕回A市。他們公司,正處在擴張時期,年還沒過完,就要忙了。
定機票的時候,我問他,我能不能晚兩天回去?我還想在表姐家多呆兩天,跟他回去,大約也是在家裡等他。
他拿眼冷冷的睨我,說了兩個字,不行!
只好收拾行李跟他走。把原來從A市帶回來的東西,再帶回去。又打電話向住讀學校辭職,對著校長說了幾十聲對不起,老頭最後瀟灑的放了我,理由是:“你二十八了,我不想耽誤你最後的青春。”
機場離別又是令人難過的,只是,現在最難受的是東霖,而不是我。我已經經歷過幾十次,而他,是第一次體驗這種感覺,我最能瞭解他心裡的那種酸楚。
在向早早討了一個吻以後,他拉著我的手就快速的進了檢票閘,轉彎的時候,忍不住還是回頭望了一下。
做著以前我每次做的動作,眼裡帶著無以名狀的牽掛,和不捨。
早早這次很安靜,站在表姐和表姐夫之間,看著我們走,不哭也不鬧,可是,也不開心。
小小的他,只是憑著本能做著對離別的反應。他喜愛的人,要走了,他捨不得,於是,天真的臉上,不加掩飾的寫著這幾個字。
他並不知道,其實最讓人心酸的,就是他的這種表情,只是用孩子的眼睛望著我們,說著對我們的愛,和對我們的留戀。
東霖很快轉回了頭,接著就快步走出了早早的視線。
他走的太快,我小跑了好幾步才追上他。抬頭望他,他目視著前方,只給我一個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