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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相簿裡,那裡有他小時候的照片,我曾經看見過。
他沒有懷疑早早的身世。
也是,誰會懷疑一個正常家庭的孩子會和自己有關係呢?即使很像。這並不是他大意,只是常理麻痺了他的視線而已。如果我是個單親媽媽,那麼他可能很快就會聯想到自己,但現在卻不是這種情況。早早有父母,而且很幸福。
我們回了A市。
東霖變得很忙,經常出差。他們公司的業務已經拓展到外省,鄧雲鶴被躺在床上的母親和年幼的孩子羈絆住,不能長時間離開A市,所以外地的任務,基本就落在了東霖的身上。他儘量一個禮拜抽空回來見我一次,但有時實在走不脫,就只能在電話裡聊寄相思。
我隔兩三天去他公寓一次,替他掃掃屋裡的炎塵,給小蔥澆一下水,有時天色暗了,就住在他那。
那天深夜又接到他的電話,當時我正睡在他的床上,他的枕上飄著淡淡的男子氣息,我眯著眼,被它包裹著。
“我在你家。”我告訴他。
“我又不在家,你去了也是白去……要不要到我這裡來?”他忽然說。
我怔一下:“才補過長假,老總不會放人的。”
三月和四月,是銷售的淡季,但是商場卻往往趁這個時間調整櫃臺,一些銷售不佳的廠家要清退,而一些新廠家卻要進駐,因此我們反倒更請不了假。
“要不你辭職算了,我們結婚,以後我負責養你。”頓了下,他又補了三個字,“一輩子。”
子夜十二點,天地混沌,洪荒未開,這個世界已然失了音,萬籟俱靜中,唯有他的聲音在迴響。
他說。
我們結婚,以後我負責養你。
一輩子。
感覺心仍然在跳,但卻漏了幾拍。這樣的話,終於,我也聽見了。
“為什麼不說話?”電話裡,他問著。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不想回到古代,我要自己養活自己。”
他停了幾秒:“那我僱用你,反正我這也要請員工。”
“那是變相包養,我不要。”
“那你包養我,我們結婚吧。”他又說。
手機在耳邊變得很燙,通話久了,真的產生了熱能。
我沒做聲。
“結婚以後,立即生一個像早早那樣的孩子,這樣,你就不用總是去看別人的孩子了。”
我說不出話。
是你跟我的孩子,不是別人的孩子,我在心裡說著。
從上海回來以後,其實我已經不再避孕。表姐的眼淚,使我認識到不能再那樣和她去搶早早,而對早早而言,也需要一個單純的成長環境。也許最能安慰和解脫我的方法,就是再有一個自己的孩子,這樣,不但表姐會安心,是不是我也可以緩解一點對早早的思念。
“喂!”電話裡,東霖還在叫著我。
“我在。”我輕聲的回答。
“有沒有聽見我剛剛說的話?”
“嗯。”
“到底是聽見還是沒聽見?”
“……聽見了。”
“那好好考慮一下我的話,等我忙過這幾個月,下半年我們就抽空結婚吧。”
那天夜裡我就做夢,夢見自己踩著雲彩,東霖在前方伸著手等我。不知為什麼畫面一轉卻變成了周星馳的《大話西遊》,我聽見紫霞在說:
“……我猜中了前頭,可是……我猜不著……這結局……”
無緣無故的,我就醒了。
睜開眼,一室幽暗,只有一點清淺的白光從紗簾縫隙裡偷著進來,有點像月光,又有點像黎明到來時的一抹白,我有點恍惚,分不明白,只知道,自己做了一個荒誕的夢。
電影看多了,也許真的是無益的,它會混淆你的視聽,讓你不自覺的置身其中,產生遊離於真實之外的幻覺。
因此才有這個夢吧。
莎莎真的和我斷絕了來往。不光是我,連東霖她也不見了。從上海回來以後,東霖曾試圖聯絡她,想親口向她解釋一下我們倆的事,但她卻連電話都不接。
“也許,這樣更好。”
東霖悵悵然的說,眼底,還是有隱約的一抹傷。絆動莎莎這根弦,他的心裡,仍然會有絲絲的疼痛吧。
三月中下旬,商場果然櫃檯大調整。
謝豐的藍蝶因為連續幾個月業績優秀,因此獲得了電梯正對面的一塊黃金寶地。這天,我在巡場的時候,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