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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OL ME”好不容易搞定一小團按圖索驥找上門來的日本熟女,為她們每個人量好尺寸、確認款式和布料,也確認好試穿時間。七、八名顧客一走,店裡頓時陷入許久不曾有過的寧靜中,如窗外懶懶的日光。
袁靜菱想抽空回後頭的屋子探一探。
不知道那男人睡醒了沒?
陸克鵬今早八點頂著兩顆黑眼圈回來,據說是昨晚新款產品試騎時一直出狀況,別人搞得他不能睡,他也去搞得別人沒得睡,半夜十二點和他的女廠長一起“尬掐”、直接殺到距離河內兩小時車程的一家零件工廠,硬是逼對方開模重工。幸虧那家工廠的生產線一天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運作,才有辦法經得起他這麼“鬧”。
他是個很執著的人,固執到讓她嘆息。
或許就是這樣的性情,讓他不能放開她,也讓她能夠走回他身邊。
她感謝他的執念,教她重新摸索了自己、看清自己。
她想,他和她都挺傻氣的,她不斷在夢中記起他、搜尋他,他的影像殘留不走,最後往深處紮根,所以這些年面對男人們的好感和追求,她才總抱持著可有可無的心態。
媽媽說,她有一個“臺灣男朋友”。原來她早就有這一號“男朋友”了,媽媽才會對她處理感情的態度這麼放任,半點也不緊張。
撫著唇,發現自己笑了,近來的她得了動不動就想笑的“症頭”。
啊!得趕快回後面去看看了,如果他醒來沒馬上拿食物喂他,那張臉肯定又要臭翻天。他早上勉強撐著衝完澡,只啃了兩個三明治倒頭就睡昏了,中午她回去看,他仍維持相同的睡姿,還發出細細的鼾聲,顯然真是累壞了。
袁靜菱把一疋比她人還高的雪紡紗卷妥收好,放入原來的位置,揚唇才想交代一聲,門邊的風鈴此時又清脆響起,一向負責外場的譚星亞已軟軟揚聲——
“歡迎光臨。”
“譚阿姨、袁阿姨!”
聽見甜脆的叫喚,兩個女人同時瞪大眼睛。
“天茉!”袁靜菱輕訝笑開,走到狹長的店面。“你怎麼來了?”
“我帶媽咪來訂作漂亮的小禮服,袁阿姨,媽咪說她認識你喔!在我還沒出生之前,你們就見過面、吃過飯又聊過天嘍!還說陸克鵬本來要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