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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讓你喜歡我;我要重新追求你,讓你感到驕傲……”略頓,他徐沉調息,她的髮絲落在他唇間,他抿了抿,靜笑著,嚐到天然花香的淡甜味,一股奇異的柔情在胸中漫溢。
“那一天走進『COOL ME』純屬無意,完全不在我的計劃當中,可是一踏進店裡,我就著魔了。我感覺得到你,那個地方到處都是你的痕跡、你的氣味,我想見你,很想、很想,在那當下,整個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非見到你不可。”
他突然笑出來,音質低沉,在胸豁間鼓盪。
她像是想說什麼,在他懷裡動了動,一隻粗獷大手溫柔按住她,搶在她之前開口。
“我以為還得再過個一、兩年,等日本那邊的市場穩定一些,歐美兩地的營業所都上了軌道,我才夠資格站在你面前,對你說那句話……”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他循著那個“徵兆”,提早來到她面前。
周遭變得沉靜。
夜極深。
火燙的心在寧和氛圍裡促跳,每一音都悅耳。
“你要對我說什麼?”她問得細細輕輕的,彷彿話音太重,會擾了一方美夢。
他沒有立刻回答,雙掌扶住她的巧肩,這一次,他堅定的、以適當力道穩穩將她推開—小段距離,望著她紅嫩臉容,沉而穩地說:“小菱,我養得起你,我想養你一輩子。”
袁靜菱渾身一顫。
回憶如激浪迫近、拍打,而後席捲。
那一年、那些事,紛亂襲至,她認識了一個總帶著傷的年輕男子,他口中的愛強勢蠻橫,不許她拒絕,她走了,遠遠地走了,從此他以蟄伏的方式圍繞她,向她證明他的長情。
眼淚有自己的意志,說掉就掉,爬滿她雙腮,浸潤著她整張紅臉兒。
她哭了,覺得很需要哭一場,過分悸動就該宣洩那樣的悸動,哭就哭,在他面前,她允許自己哭得喪失形象,愛怎麼哭就怎麼哭。
“小菱!”陸克鵬嚇了一跳,這種“震撼教育”還是首次領會,一時間讓他手忙腳亂,不知該抱緊她好,還是先幫她擦眼淚比較重要。
“別哭,小菱,別哭啊!老天……”災情太嚴重,誰來幫幫他?
陸克鵬還揪著濃眉不知該如何安撫之際,眼前陡然一黑,軟熱的香氣壓在他薄唇上,美好的女體已偎進他胸懷裡。
他的脖頸遭到綁架,那雙細瘦臂膀親暱地攬住他,女人在真絲睡衫下的修長美腿圈住他的腰,像無尾熊攀在尤加利樹上的姿態般。
他順勢往後倒,躺在玫瑰花香的大床上,粗臂自然而然擁住正猛烈攻擊他的嬌軟柔軀。
她在他唇上、身上點火。
他啟唇、探舌,與她激情交鋒,沒幾下就奪回主導權,翻身將她壓到身下,恣意且痛快淋漓地交纏著。
這是她要的,一直就是她要的。
她要這個男人,年少時不敢承認,以為把他遺忘、從記憶裡刪除,然而他一直都在,在她的心深處、靈魂的底端。她可以釋放這一切,只須對自己坦承——她要他。
她要他。
她不能想象再次離開他、拒絕他會是何種心情。
“我愛……”
是誰在喚?是她?抑或是他?
唉,有什麼分別嗎?
她邊哭邊笑著,有種滿不在乎的氣魄,豪放的姿態盡顯,投進他燃起的熊熊烈火中。
她心裡還有許多疑惑待解,但不急在這一刻,因為這一刻,她只想愛他,然後被他所愛……
新曆年過去一個多月了,按阮香妹和李明祈的習慣,再來屬於華人的舊曆年也一樣要熱熱鬧鬧地辦團圓桌,邀親朋好友過來吃吃喝喝。
陸克鵬自然也在絕對邀請的名單內,見女兒和“隱姓埋名”多年的未來女婿情況漸入佳境,小倆口嘴上雖沒說,但明眼人一看就察覺得出,無形的火花噼哩啪啦亂爆,比越南九月國慶的煙火還要閃眼。阮香妹越看越有趣,心中久懸的大石頭也終於慢慢著陸。
河內的氣溫這幾天又回升了幾度,幸好市區裡有大大小小的湖泊作調節,風很舒爽,不至於熱得人滿頭大汗。
這陣子是旺季,再加上之前有寫旅遊專欄的外國記者來採訪,“COOL ME”裡幾乎天天都塞爆要訂作衣服和指定刺繡圖的觀光客。
袁靜菱很忙,但因為刺繡和細部裁縫的部分有跟當地的殘障協會合作,將部分工作外包給對方,人手充足了,整個進度也一直都在掌控當中。
午後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