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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他們。我們只是破案,不要節外生枝。人家喊明瞭要把你趕出公安機關,你做事也要當心點。這些人做事是不擇手段的。”
哦,朱定軍,一個來自京城紅色家族的子弟。
接完電話的龍若海,一直在重複著魯局傳遞過來的資訊。怎麼頭腦中對這個朱定軍有印象的呢?應該沒有打過交道呵。
上次辦理‘豪門會所’案件時,當時的魯支隊長,也只是簡單地下達命令,讓自己提前結案。把場所的處理,迅速移交給治安部門,並沒有說出其中的原因。
既然是這樣,自己應該沒有聽到過這人的名字。可怎麼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好象聽說過這麼一個人哩!
他在盡力回憶的時候,尋呼機又響了起來。低頭一看,原來是許文傑這小子到了寧北,想要見一下自己。
老朋友見面,本來應該是很高興的事。但這位許大少爺揀在這個時間來,再聯絡剛才魯局的電話,龍若海的頭腦中,就不能不多打上幾個問號。
“大哥,你別誤會,我可不是來說情打招呼的。只是受老爺子之命,給你傳遞一個資訊。”被領到訓練基地附近飯店的許文傑,一進包廂就主動進行了自我解釋。
情況確實是這樣。許市長和魯光淦通完電話以後,總是感覺到有點不踏實。
那個魯光淦能為過文康兒子被打的事,對這孩子進行打壓。難道就不能為朱少爺的事,犧牲龍若海的政治前途?
倒也不是許市長有多少仁慈之心。
靈敏的政治嗅覺,讓他覺得這個年輕人的潛力很大。罵了省廳副局長,安然無事;過家逼婚的時候,省紀委宋書記出面說話;出去破了一個案件,直接就參加了縣處級的培訓班,連跳了兩級。
被過家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