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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聯手協議。
當天傍晚,龍若海一行人正聚集在訓練基地食堂打‘八十分’,等待就餐。大家都認為,上午況超群電話打招呼的事,到現在沒有後續動作,基本可以解除警報哩。
就在這時,一道接一道的訊息了過來。
先是‘豪門會所’重新開了業。
什麼整改措施也沒有做,放了一通爆竹就直接開始接待客人。這種做法,典型的是一種對警方的藐視。就在李照遠和龍若海等人研究對策的時候,又傳來了新的訊息。
當天晚上的第一批客人,就是縣委書記揚帆和況超群。這種排場,等於是在示威。是在告訴警方做事要小心點,我們有縣委、縣政府的支援。
“揚書記,請。況縣長,這邊請。”一身黑色西裝,打著紅色領結的朱定軍,紳士風度般的迎接著寧北的兩位最高領導。
今年已經57歲的揚帆並不顯老。他面帶微笑,頜首回應著朱定軍的熱情招呼。內心之中,他對今天的晚餐,卻很不是一個滋味。
當況超群登門邀請的時候,他就有一種被綁架的感覺。
作為一個即將退居二線的領導幹部,本來就對這種攀龍附鳳的事情不太感興趣。早個十年八年的話,倒也就罷啦。
到了如今這個年齡,再去看那些紈絝子弟的臉色,何苦來哉!
從會所的開張到經營,他都一直不加過問,就是這麼一個道理。只是會所的餐飲確實搞得不錯。偶爾在這兒和朋友小聚一下,感覺還是不錯的。
今天這種吃飯,吃的不是飯,吃的是自己的臉面。是用自己這個位置和麵子,來為剛剛因為賣yin**被查獲的‘豪門會所’張目。傳到老百姓耳朵之中,也不知會如何點評自己這個縣委書記哩。
有了這樣想法的揚帆,到了會所之後,始終保持沉默不語的狀況。他不想讓自己陷在這個地方。酒席進行到半途,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提前退了場。
況超群不是這樣想。
他把這頓晚宴,作為另外一種形式的補償。既然不能達成朱定軍的願望,給人家撐一下門面也是理所應當的事。他不但陪著吃了飯,還到顯得有點冷落的舞廳裡跳了一曲。
他這種自覺行動,贏得了朱定軍的讚許。不停地拍打著他的肩膀,允諾到京城為其引進幾個身在要職的哥兒們。
對‘豪門會所’玩的這個小動作,谷中天是不屑一顧的態度。這種事對於他來說,純屬是一場鬧劇。有了問題以後,你有再大的後臺老闆,我也要上門抓人。
作為在當地工作的李照遠,就十分頭疼啦。
畢竟他要在這一方土地上打拼。如果硬要和兩個一把手對著幹的話,前景肯定是不可樂觀。順著況縣長的指揮棒轉的話,自己的職業道德又不允許。
真的是左右為難呵,他只能是連連嘆氣不已。
時間不長,魯光淦就打來了電話。
他也是頭疼得很。
下午相繼接到了市長許鵬程、副書記過文康的電話。
在市委書記病重不能視事的情況下,這兩個人算得上就是淮東的最高權威人士。
剛一聽他們說到‘豪門會所’的事,魯局長就知道有了麻煩。上次查處‘豪門會所’的事,他一直是記憶猶新。能讓向侃向書記親自出馬打電話,沒有相當的來頭是不可能的事。
這次許市長也打來了電話。
只是他和向書記一個德行,說話都是手抱琵琶半掩面,語焉不詳。聽得出來,這一次自己和部下們在無意之中又捅了一個大婁子。
魯光淦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來頭?能讓這麼多的市領導幫作跑腿。
許鵬程說話含糊其辭,不但沒有透露底細,也聽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認真分析起來,倒也沒有太多說情的成分,反而好象有種完成任務的感覺。
還好有個過文康,他知道自己和魯光淦的關係,沒有能夠達到頤指氣使的地步,也就實事求是地說出了朱定軍的來歷。
他這一說,讓魯光淦楞了半響。
本來他是絕對不願意有人介入此事。到了這時,也不得不掂量掂量其中的分量。
關於那些家族子弟飛揚跋扈的傳說,確實是聽到了不少。傳聞畢竟是傳聞,一直也沒有什麼真實的感受。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真的到了自己身邊。
“小龍呵,這事就是這麼個情況。具體怎麼辦,你拿主張就行。我也知道,那個裘一飛不好放。這樣吧,上面由我頂著,你那邊也不要去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