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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閻聽明白了七星連墳是怎麼回事之後,也說他年輕時,聽師父說過這種邪術,但並不叫七星連墳,而叫“血珠開冥”。意思是以死人的眼珠,用來開啟地獄冥途的一種辦法,至於詳細做法,他師父知道的也不太清楚。
他說既然茅山古籍中有這種記載,那才是正解,看來的確有人背後搗鬼,利用寄宿鬼從地獄引魔,是不是要引出聻冥幽境的聻那很難說,但至少可以斷定用的就是七星連墳這種邪術。
而這七個星位的職業人等,是要按照順序來奪取性命,收集眼珠的,沈冰不死,最後一個屠夫還能暫時保住小命。或許沈冰不易做掉,背後主謀可能改換其他目標,像政府女官員,也是女官替代者,完全可以作為七星連墳中的命宮星位來補上空缺。
我們兩個一商量,女官的目標太過廣泛,我們不可能全部找到加以保護,覺得還是先保護好沈冰再說,寄宿鬼在沈冰身上栽了跟頭,這種惡鬼記恨心非常重,肯定還會找她來算賬。一會兒我負責去找沈冰,老閻去摸清姓梁的老傢伙到底是不是死了,事件背後的主謀,與他有什麼關係。
商量好了也不敢多喝酒,這一瓶下肚,感覺剛剛好,微有燻意。吃過飯我們分手,老閻又回警局找龍少輝了。我給沈冰打了個電話,她小聲說在外面,也不說在哪兒,但我聽到有陣陣音樂聲隱約傳過來,估計是在KTV。
我心裡有點生氣,我都為你的生死快急瘋了,你還有心情跟那個王八蛋去唱歌!
“你聽好了,寄宿鬼凌晨受了傷,估計白天是不敢出來了,但晚上還是會去找你的。你這會兒必須趕過來跟我走,先找個地方睡上一覺……”
我還沒說完,沈冰就開罵了:“呸呸呸,你怎麼越來越不要臉了,要我跟你睡覺,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然後她掛電話了。
靠,老子是想讓她睡個覺養足精神,晚上好應付寄宿鬼,看來是誤會了。
現在不是鬥氣的時候,我又撥通她的電話,耐心跟她解釋,剛才不是那意思。哪知她啼的一聲笑了:“我知道你不是這意思,就是逗逗你。說吧,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我直接暈倒。死丫頭,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逗我?
過了二十多分鐘,我們在我住的酒店門口碰頭了,她做賊似的從一輛計程車上跳下來,挽住我的手臂往酒店裡跑進去。
我說你跑什麼,你做啥壞事了怕被人發現,我們又不是開房幽會,這個你得端正心態,你就是有那意思,我還不屑做呢,會壞了我的名聲的。“呸呸呸”她又是一陣罵,什麼開房幽會,罵我想得美,要不是後面追著那個高松,她至於像做賊似的嗎?
原來高松那王八蛋纏著她不放,她是溜出來的,唯恐再給抓到。我說你有什麼把柄在他手上,這麼怕他纏上。
“他們家勢力可大了,如果跟他來硬的,別說保不住你們,連我這個當警察的怎麼死的都沒人知道。”沈冰瞪眼衝我說。
她說的不假,那王八蛋真有這本事。有錢就有權,錢與權說好聽點是一對情人,說難聽點是狗男女。錢一亮相,權就變成了蕩婦!
回到房間裡,曲陌和王子俊正在看電視,見我們一起來了,都感到有點意外。可能覺得我們不是正進行激烈的階級鬥爭嗎,怎麼又和好了?
他們問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打電話我也不接。我不是不接,在警局裡被幾個警察看的死死的,手機開了靜音,想接也接不了。我還沒開口,沈冰先給他們通報了昨晚驚心動魄的一夜。
他們倆聽得不時瞪大了眼珠,嘴巴張的大大的,好像身臨其境,親眼看到了當時恐怖的畫面一樣。這也得佩服沈冰的口才,還有添油加醋的本事。
說完這件事後,曲陌帶著沈冰去了另一個房間休息,她們一走,我一下倒在床上像散了架似的,全身感到痠痛疲乏,一閤眼神遊太虛去了。
這一覺就睡到了天黑,還是被手機鈴聲驚醒的。抓起電話一看是閻相打過來的,趕忙接起。他說姓梁的老傢伙有眉目了,他確實前天死於心臟病突發,目前屍體還停放在醫院停屍房內,等待家屬趕來認領。
我問那個禿子呢,他說不知道,醫院當天把人拉到醫院馬上就確定死亡了,死者旁邊並沒有任何親人朋友。靠,禿子明明跟著去醫院了,怎麼醫院說沒有。禿子有問題,這老小子半道可能跑了!
最後老閻說,我所描述的禿子特徵非常大眾化,警局也很難找出來,除非我能畫出這個人畫像或是找到有關他的確切資訊。要我畫像,還是省了吧,老子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