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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誰呢?到底是不是老梁?他到底跟寄宿鬼什麼關係,為毛寄宿鬼出現的地方,他就會出現?我心裡帶著一連串的疑問,走回到客廳。
高松那小子此刻還傻站在那兒發抖,眼珠子茫然無神,褲子基本上全溼透了,兩隻腳旁邊地面上,各有一灘水漬,看來這小子嚇得不止尿了一泡。
老閻從包裡拿出黃符八卦鏡,在臥室、陽臺、廚房各個視窗上貼掛,這是以防寄宿鬼重新回來。
沈冰走到高松面前對他說:“你沒事吧?”
這小子沒說話,還是直勾勾的盯著前面,對於沈冰視而不見。
“高松,你怎麼了?”沈冰大聲叫了一句。
“啊”這小子才醒過來,眼神恐懼的看看我又看沈冰,“我不怕,我不怕。”但低頭看到地上的屍體,尤其是肚腸橫流的慘狀後,“嗷”地怪叫了一聲,暈過去了。他孃的,這就是不怕嗎?沒膽子撐個毛!
沈冰對於這種現場有免疫力,掩著口鼻,一臉的愁苦色。不但家裡被死屍搞的血汙不堪,並且高松尿了一地,我的火鈴咒也把屋頂燻黑了一大片,這房子以後還怎麼住啊?
警笛聲劃破夜空,在半個小時後趕到這兒,把我們全都趕出去,將死人現場保護起來。老子又不可避免的去了警局,我回去真的補補占卜術了,這段時間肯定有黴運,官司口舌纏身不斷。
幸好龍少輝昨天傍晚出差回來了,聽到這個訊息,凌晨四點多趕到警局。在沈冰家死了兩個人,死狀之慘,是省城多少年以來首次發生的案件,他這個重案組組長怎麼能不過來。法醫初步鑑定,屍體被高度腐蝕力液體給分解,在兩具屍體創口上還提取到了這種溶液,正在進一步檢驗當中。
那不用進一步檢驗了,是寄宿鬼身上的鬼液,比硫酸都他媽的厲害。但這是司法程式,龍少輝明知道事實真相,但步驟不能或缺。因為龍少輝最信任老閻,老閻的一句話,比我和沈冰的分量都重,所以他一聽完老閻的供詞,馬上確定這是一起惡鬼殺人案。
我把那件夾克衫交給了警方,還有關於老梁的奇異死亡,拜託龍少輝查一下,這老傢伙是不是真的死了。我懷疑他這麼大本事的人,不可能被寄宿鬼給殺死,可能用的是苦肉計,來迷惑大家的視線,背地裡進行陰謀詭計,操縱寄宿鬼殺人。至於他這麼做到底是什麼目的,那隻能等水落石出後才知道了。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寄宿鬼與夜魔眼之間有著緊密的關係。
高松這王八蛋雖然半夜破門而入,反而反咬我一口,說他親眼所見,他的兩個朋友是被我所殺的。他這麼極力指證我,那就有點麻煩了,因為目前我還找不到證明我不是殺人兇手的證據。在場所有人都洗脫不了嫌疑,包括老閻和沈冰,也包括高松。我們相互之間證明,那是沒有用的。
到底還是龍少輝手段高明,他馬上查出死者與黑道關係密切,反問高松怎麼會有黑道上的朋友,半夜又去沈冰家幹什麼?高松立馬就啞口無言了,在龍少輝一路引導下,最終撤銷了對我的指證,我暫時免於被警察局扣留,放了出來。
從警察局出來,已經是下午兩點,都沒吃午飯,高松拉著沈冰去上他的車。這王八蛋看樣子唯恐沈冰跟我走了,所以來個先下手為強。沈冰可能也顧忌他這種人的危險性,對我和老閻擺擺手,上車跟他走了。
我和老閻在附近找了家餐館,要了三個菜一瓶白酒,兩個人喝了起來。要說酒能解憂真是不假,幾杯酒下肚,所有緊張和不痛快都隨之消失,感到一陣爽快。
老閻喝的臉紅撲撲的,皺眉問我:“你說你撿到這個孩子之後,先是遇到火車上一個女孩被寄宿鬼殺死了,而後是舞蹈女演員,再然後是……”
我介面道:“是一個廚子。”
老閻端著酒杯,怔怔的自言自語說:“女孩、舞蹈演員、廚子、警察……”
我起初沒注意他說這話的意思,自顧喝了一杯酒,咂了咂嘴唇,正覺得回味無窮時,他又重複了一句,突然之間,茅山古籍中的一句話在腦海裡閃現,當時我就吃了一驚。
“七星連墳!”我脫口而出!
“什麼是七星連墳?”老閻疑惑不解的問我。
我看他表情很嚴肅,不像是裝的,七星連墳他都不知道,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可是轉念想想,茅山古籍是道家秘傳,不一定是學這行的都有幸讀過。
“七星連墳是古道法中的一種邪惡‘引魔術’,早被道家給棄用了。茅山古籍中記載,所謂七星連墳,‘是為上應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