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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著忽然神智一陣低沉,跟打了個盹似的,睜開眼發現自己醒了。
我還站在法壇一邊,手裡牽著四條紅線,每一條紅線還綁在沈冰的手足上。她這會兒也醒著,正滿眼恐懼的看著慘叫不停的寄宿鬼。
閻相面色肅然的站在法壇後面,道冠雖然歪了點,但不失威風,揮舞著桃木劍,口中唸唸有詞,不住的左手拈起一張黃符丟到空中,然後桃木劍挑上,黃符便即燃著。這是在增加法陣的威力,要加速寄宿鬼的滅亡。
每燃著一張黃符,寄宿鬼的叫聲便大一點,身子顫抖的更加劇烈一些。
但這死玩意非常兇悍,被法陣摧殘了這麼久,居然還不掛掉。我看著看著,不由也張大了口,寄宿鬼在法陣的打擊下,身上一顆顆腦袋消於無形,但很快又滋生出一顆,填補剛剛消失的空缺。好像跟在人身中,被我趕出一隻,又馬上生出一隻那樣層不出窮。
草他二大爺的,這樣下去,啥時候是個頭啊?
我見沈冰嚇得都傻了,頭上冷汗不住的往下流淌,便走到沙發前坐在她身邊。也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識的一把攥住了我的手,小手冰涼冰涼,並且手心全是冷汗。
老閻頭上也出汗了,開壇作法,並不是單單念幾句咒語驅個邪就完了,這種滅鬼的法事,一點不遜於鬥靈,狂耗元氣。我見他情況不妙,便跟他說:“閻大師,不如換我來吧。”
他搖了搖頭道:“你先護好沈冰,不能讓這東西再回去了。”
我心頭一驚,老閻說出這話,表明法壇也治不了寄宿鬼,眼看法壇快撐不住了。我慌忙點下頭,從包裡掏出了幾片艾葉,貼在沈冰靈竅上。使沈冰生氣不往外洩露,便會讓寄宿鬼找不到目標。再加上我在她身邊,手心裡攥緊了八枚銅錢,左手裡還握住一束香,必要時用火鈴咒阻擋一下。
此刻沈冰臉色比剛才好了點,身子也不發抖了,手溫暖了很多。我唯恐她受驚過度,會在精神上留下後遺症,開口安慰她:“別怕,我和閻大師一定能搞定這隻死東西的。”
沈冰點頭道:“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怕。”
這句話聽起來多熟悉,熟悉的讓我心裡感到一陣暖呼呼的,非常舒服。
她說完這句好像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馬上改口說:“那是不可能的,你在我身邊我才害怕,每次跟你在一塊,就會進地府,你就是我命中剋星。”她一撅小嘴,模樣真的很可愛。
我一笑,這丫頭毛病我知道,說漏嘴也不承認,不跟她計較。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我心頭一震,是鄰居聽到了鬼叫聲,通知了物業來了,還是高松這王八蛋帶人找報仇的?
要知現在正在滅鬼的節骨眼上,本身寄宿鬼就不易剷除,如果受到外人干擾,恐怕主持法事的老閻會受到內傷,寄宿鬼也會撲到來人身上。
我和沈冰同時看向門口,她問道:“開不開門?”
我搖搖頭:“不管是誰,現在決不能開門。”
沈冰“哦”了一聲,把手撤回去了。我把目光轉回寄宿鬼身上,這死東西還是在不住的消失一顆腦袋,馬上會滋生出一顆來,我終於明白了寄宿鬼由來的傳說。眾多怨念,那便是眾多怨鬼的合體,每一顆腦袋便是一個怨鬼,滅掉一個,馬上會生出一隻怨鬼,怨念層出不窮,不知何時方休。
法壇現在開始震顫,老閻汗如雨下,有點氣喘吁吁。他衝我說道:“再過五分鐘,如果寄宿鬼不能完全滅除,你佈置一個‘迷鬼局’,記得給我們自己留一個生門。”
我一聽,知道這事更加嚴重了,寄宿鬼如果滅除不淨,恐怕我們誰都跑不了,只得用迷鬼局來逃生了。所謂迷鬼局,就是一種暫時困鬼的一個法陣,那也是迫不得已的做法。因為捉鬼總會遇到麻煩,遇到制服不了的兇鬼時,就躲進事先佈置好的迷鬼局中。
這種法陣用的是“四靈”神威,陣中到處是看不透的黑暗,不但讓鬼產生幻覺失去方向,人同樣會迷糊。雖然會給自己留下一個生門,但有時候被鬼追的慌不擇路,沒找到生門的時候,自己就被鬼給追上了。一般能不用迷鬼局,還是不用的。
但老閻在主持法事中最為清楚現在的情形,看來我們開始低估了寄宿鬼的厲害,不用迷鬼局都不行了。
我馬上跑到法壇一側,把老閻帶的包開啟,從裡面拿出一把黃符,我帶來的在龍興寺全用完了。揀出八張八卦生威符,圍著整個客廳在八卦方位上擺好,然後找出一張分位符,這是可以利用咒語在八卦位上分位,也就是另開一個生門的符,一般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