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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之後宣告終結。
而一旁的小五聽得眼睛發亮面帶潮紅,小胳膊激動地上下揮動,倒讓曹丕不由又是多看了小阿妹一眼。
說起來袁紹袁術和曹操都是皇城根兒下的*,年輕時候過得都是聲色犬馬紙醉金迷的遊戲人生,通俗來講就是“一起同過窗,一起嫖過娼”的階級友情。
但不同的是,曹操父親的養父是深得東漢皇帝寵愛的宦官,雖然那時候宦官的勢力的確不小,但要真考據起家譜來還是上不了檯面的。而那袁家兄弟倆卻是地地道道的名門子孫、望族之後。小五上輩子玩三國卡牌遊戲,製作方給袁紹的一大技能點就是“四世三公”,說的是他們家族四代人都曾經擔任過“三公”的職務,簡直就是牛叉到不行。
袁紹和袁術之間還有一個更大的區別,那就是袁紹為庶室所出而袁術為正室所出,當然袁術無論後世評鑑還是名望地位都比不過袁紹,可見庶出不一定就不如嫡出。不過話又說回來,袁術連自己的庶出兄弟袁紹都是從來看不起的,又怎麼會允許“宦官後人”曹操每天拿著獻帝詔書在自己頭上吆五喝六!
拿到玉璽袁術再也忍不住了,果斷舉起反旗過了一把皇帝的癮,卻不想因著他的*統治,江淮一帶經濟倒退民不聊生,搞得曹操很是頭疼。
最後方先生用不知聽來的還是自己概括的做了總結陳詞,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人若不除、天必除之!你們這些曹公的家屬也不必擔心了,袁術就是個跳樑小醜,曹公出手他會完蛋,曹公懶得出手虐他他自己也要完蛋。
熟知三國曆史的小五不得不多說一句,方先生這句話在兩年之後便成為了現實。
方先生本非好事之人也非多事之人,這些話其實是曹操臨走前囑咐他跟幾位公子說的,為的就是培養他們的政治覺悟。曹昂眼見著就這麼死了,他最中意的繼承人也沒有了,自然要在後面幾個兒子裡栽培提拔起來。
但很快地方先生有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曹丕和曹植聽得入迷也就罷了,可沒成想五娘只是一個不滿週歲的女娃娃,竟然聽得比那兄弟倆更是入神了三分。再想到這個女孩子出生在建安元年八月,方先生眯了眯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心中一陣兒清明——這個孩子,怕是來歷不簡單。
對比卞氏那邊大家國事家事探討得如火如荼,四娘曹華的母親杜氏這邊就冷清太多。四娘曹華這年不過也是兩週歲的孩子,到了這個點兒早就打著瞌睡被奶母抱下去了,剩下杜氏對著丫頭玉翠閒話家常。
雖然卞氏比杜氏早進門幾年,但要真說起來大家不過都是侍妾,誰也不比誰高貴。何況杜氏家裡是正經讀書人,卞氏只是歌舞坊出身,她自認為自己讀過的書比卞氏會唱的曲子還要多。可是現下卞氏兒女雙全,在大郎曹昂死後,二郎曹丕的地位與往時相較更為不同,叫她怎麼可能心理平衡得了。
心裡這般想著,口中自然難免抱怨:“都說方先生素日是跟著司空出門行軍的,怎麼目光也跟那些拜高踩低之人一般短淺。卞氏不過是跟我一樣的人兒,他倒是好,每每過來都當成是大夫人一般恭敬待著,當真是把讀書人的臉面都丟光了。”
玉翠有些為難地張了張口,想著還是不要火上添油,畢竟二郎的生母卞氏地位真的是今時不同往日。
“要奴婢說,杜娘您也別惱,夫人臨走之前把這個家的賬簿和庫房鑰匙都交付給了卞娘,自然是覺得……是覺得……她早入門一些,跟別人還是不同的,再說司空也沒說什麼別的,那就說明司空對這件事情亦是應了的。況且杜娘您想想,若是換了別人,什麼郭娘楊孃的,管起家來哪裡又及得上卞娘妥帖公允呢?”
想起郭氏楊氏那一臉刻薄的攬財樣子,杜氏突然就覺得這丫頭說得還真是有幾分道理。
“這還罷了,我好歹是讀書人家的閨女,管家這些事情真的撂給我我也不稀罕。我而今最看不慣卞孃的,倒也不是這些她長一寸我短一寸事情。”
玉翠正在鋪床,聽得這話又是笑了:“那杜娘您覺得是什麼?”
“是她那個小閨女。”
“您是說五娘?”
“不過也是個小女孩罷了,現下怕是連話都說不溜呢,淨是聽卞氏那邊的人說五娘聰慧清靈,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女公子。我就不明白了,吹這麼大牛皮又有何用,女兒家還真能封侯拜將不成?”
玉翠知道杜氏脾氣,你要不順著她把這話說圓了,恐怕這一晚上估計都不得消停,便只得笑著應承:“杜娘說得是,卞娘這自幼沒讀過幾本書的,見識學識怎能與您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