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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可愛點麼!笨,拍這片當然要找超尺寸的才能對觀眾產生感官刺激,這是人家謀生的資本啊。
“一把鑰匙配一把鎖。”我忍不住上去狠命親了他一口,不管多肉麻,也要說,“你能把我開啟,就是我那把鑰匙。”他開啟的是我的心。
他高興了,立即進入狀態。
我卻轉頭盯著女主,嘟著嘴,不予配合,同樣的道理擱自己身上就行不通了。他看看我,又看看螢幕,如此看了幾個回合,終於明白了我的鬱點,也狠命回親了我一口,“放心,你的形狀比她好,比她圓。”
這下我也高興了,立即投入戰鬥。
思想問題是解決了,可我倆仍做得三心二意,因為要借鑑技術細節,時不時得抬頭學習。精神無法集中,談何享受?簡直活受罪。這樣折騰了估摸有半小時,鏡頭都切換三四次了,我嚴重懷疑這片子並非一氣呵成。我忍不住想抗議,他卻比我先,“咱倆先別看他們了,就好好做吧。”
共識啊共識,為表贊同,我一連N個“嗯”,只是伴隨著他的起伏,它們聽起來很別樣,完全脫離了本意——這可把他刺激大發了,“桑桑,你能別這麼叫麼?我受不了……”
哦我怎麼忘了,觀摩雖暫停,比賽仍在進行中。好我閉嘴,咬著嘴唇努力不發出聲音,改用眼神兒回應。
可他的眼神兒卻愈加不對勁,額上青筋愈發凸現,要爆出來。我還沒等開口問個明白,已經被他一把放倒,壓得緊緊,簡直要壓進他的骨頭裡去,接著耳邊傳來一聲悶哼——這位選手繳械投降了。
他輸了。
片子裡倆人還繼續著,高錚默喘了好久才舒過氣來,“我不是輸給他,”他從我頸窩裡抬起臉,用手指撥開我遮了眼的亂髮,“我受不住你那眼神兒……根本控制不了……”
啊,原來是我有魅力啊有魅力。
很好,我對今天這個比賽結果很滿意,“戰神。”我叫他。
“說我麼?”他喘著挑眉。
“對,就你。”我把雙臂繞上他脖子,用無比景仰的眼神直視他,用無比崇拜的口氣把句子完整抖出來,“你就是我的戰神。”那片子肯定是接湊的,沒可比性,倆小傻瓜現在才意識到這比賽它就根本沒意義。
他緊抿著嘴巴不作聲,看似不為所動,微彎的嘴角卻把他給出賣了。
“喜歡聽就說出來。”
“喜歡。”他承認,起了身,“我有東西給你。”
我在床上翻了個滾兒,等,看他從一本書裡抽出一張摺好的信紙,躺回來,交給我。我沒直接開啟,“什麼?”
“給你寫的情詩。”最認真的語調,最肉麻的話。
他把小臂搭在自己後腦勺,枕著,正了正身子,拉我也躺下,“猜猜什麼題目。”
我緊挨在他身邊,想了想,他肯定不會來悱惻纏綿那套的,“你不會寫了個‘三百雙襪子’、‘三百件胸罩’之類吧?”
“還就是。”他鼓勵我,“繼續猜。”
“裙子?”搖頭。“毛衣?”搖頭。“圍巾?”搖頭。“手套?”點頭了。
“‘三百副手套’??”——哥哥,這也叫情詩?
他又點頭。
信紙仍在我手裡折著,但似乎根本沒有開啟的必要,“這裡頭寫的就是三百次‘一副手套’?”
他還是懶著不動,聲音出流得沉靜而平緩,緩住我的激動,“桑桑,你開啟看看吧。我一個字母一個字母敲出來的,可累眼睛了。”
信紙被我攤開。看著看著,我淚腺就開了。一滴,兩滴,一種叫作眼淚的液體,像房簷上懸著的雨滴,積至飽和,滴落下來。
他坐起來湊近我,用指腹抹去我臉上的淚,語調失了措,“怎麼倒把你給弄哭了?”
我抽泣著耍賴,“說,你給多少個姑娘寫過這東西?”
他被我的話怔了會兒,之後把我放下,疏離至側,不說話,眉頭認真地蹙緊,嘴巴嚴肅地抿上,受傷受得很明顯。
好吧我承認是我不自信,我煞風景。我厚著臉皮貼過去,貼到他耳朵上去,沒別人,可我說得很低,很低,“我也愛你。”
說完我拉回臉看他的眼睛,它們不負我望地即刻由黯轉亮,真的像書裡說的那樣——閃出流星般的光芒。“你有老式手動打字機?”
“剛賣,賣給收古董的了。送走之前,打了這個。”
老打字機不比電腦,無法複製貼上,只得老老實實逐一敲。我翻個個兒躺到他身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