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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腦子裡想什麼。陌陌,你跟東子婚姻失敗,不代表別人都步你們後塵。別老說道人家上海丫頭,你才見過幾個?別總道聽途說什麼上海女孩兒這不好那不好,北京的就好?我以前那幾個你還不知道麼,她們就不嬌氣不虛榮?再說到蠻橫任性,說到不幹家務,姑奶奶,誰比得過您吶!”
我壓住怒氣,不跟他吵,撥開最後一層簾,“行了張帆說實話,主要原因還是我覺得她對你,不夠死心塌地。”
這話果然堵了他一會兒。“行了,你這話我放心上了。不說我了,說說你最近交的這個小男朋友吧。”
“什麼‘小’男朋友,他比你高!”什麼“小”男朋友,哪壺不開提哪壺,存心刺激我老呢。
“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得得得,我直接問重點,陌陌,你倆將來有戲麼?沒有就別碰。‘咱是一家人’,哥也提醒你,咱不比年輕小妞兒了,有戲趕緊,沒戲就別浪費你這青春小尾巴。”
一提到高錚我這心就發軟,連帶著說話都軟,“張帆,現在說這些都晚了……我已經掉進去了,徹底掉進去了。”
。
八月,夏至□。我的□是高錚。
我們用盡一切時間見面,怎麼見都嫌不夠。愛讓工作都變得動力十足,雖然效率低下——他編曲時我作圖,可編著作著就滾到了床上去,大鬧天宮,□都漫溢到稿件上去。更令人瞠目的是我那設計圖稿竟遭到負責人的嚴重表揚,說是“看得出你傾注了很多愛”。
我倆擠在床上看電影,拿來各自的收藏,對比之後發現交集太大,幾乎重合,不得不去買新的,我倆都沒有、沒看過的。
遂奔廣院買碟。
他用摩托載著我,從西北穿城到東南。我頂著他給我買的那頂大粉紅貓盔,一路小貓兒一樣趴他身後,揹著他,對朝他放電的小妞兒們反放電,看誰電過誰。
沒錯,愛情讓我癲狂。
這家店的老闆我比他熟,特地從後邊給我拿了好些新來的碟。排骨,放大,甜蜜幼兒園,好日子已去,看上去很美,十分鐘年華老去……我挑了這些。高錚付錢時,老闆悄聲跟他說了幾句話,只見他耳根刷地紅了,迅速蔓延到臉上,轉頭對我說了句“你等我會兒”,就跟老闆去了後屋,剩我一人在外邊納悶。
沒多久,他出來了,拉著我就往外走,我匆忙中甩了老闆一句再見。摩托前我問他,“搞什麼神秘呢?”
他抱我上去,臉還紅著,卻埋著詭笑,“回去告訴你。”
一路疾速,飛馳到家。
進屋我摘下頭盔又粘上去,“他到底領你進去幹嘛了?”
他看看我,勾嘴角,那弧度彷彿蓄謀好的邪念。
“別賣關子了。”我左手扇扇子,右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就是一口。
他從包裡拿出剛買的那堆片子,挑出其中一張不是我挑的,遞給我,“這個。”
“這是什麼?”這碟沒封面。
“毛片兒。”
我倒。
倒完了我怒,“你、你、你需要這個嘛?!”有我,你還需要這個嘛??
“不是我自己看,咱倆一塊兒。”
我K!
作者有話要說:wanshe真早,不過不建議大家坐太早沙發,因為我上傳以後一般都還會再修改幾次
沙發坐得太早,看的不是終稿°°°
十九
我看著高錚把碟放進機器裡去,回想著他方才的話。
他說:一,技術觀摩。二,和男主比時間。
此刻我不由得深深懺悔,我愧對黨和人民,愧對祖國。因為是我,親手把一根紅苗正的孩子,愣是給抹黑了整歪了。
這之前我沒看過毛片兒,網上也沒有。不是我甲醇,而是我不會騎電驢。我問高錚,“你以前看過沒?”
他“嗯”了一下,不等我繼續拷問就自覺補充,“在哥們兒那瞄過些片斷。”
他也是有哥們兒的人麼?我咋至今除了高飛一個都沒見過?我想問,可來不及了,片子開始了。與此同時,比賽也開始了。
歐美片,場景貌似海灘,男女演員一開場就在躺椅上□奮戰了,由此可見這片真實在,不摻水分。男主的身材我看了沒啥感覺,滿眼只看到女主的胸比我大,這讓我非常自卑。我瞄了一眼高錚,發現鬱悶的不是我一人而已,可他不爽個什麼勁?我問他。
他噤噤鼻子,擰著眉頭說,“他的好像比我的長。”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