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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同時看選單檢查他預訂的是否樣樣招牌。要道歉,那就得表示出誠意。
“請客戶,”怪不得他今天衣冠楚楚,“多帶你一張嘴也不嫌多。”
我就知道!誠意根本不是對我表示的。我放下選單沒興致看了,坐死等吃。
“你待會兒說話斟酌點,別扯我後腿。還有就是……這男的不錯,你自己抓住機會。”
“什麼意思?”
“你媽交待的任務唄,什麼意思!”
我毫不感激他在公款吃喝時竟然想著我,因為我很不滿意他總把我媽的話當聖旨的那德性,於是轉移話題到他的油頭粉面,“瞧在上海浸染的,真是,你越來越向奶油小生的隊伍靠攏了。”
他太瞭解我了,知道我這樣說的潛臺詞就是你真TMD膩歪。他橫眉冷對,劈出一句自以為能砍死我的話,“怪不得沈東寧也不想著把追你回來,他大概偷著樂都來不及呢。”
“他肯定偷樂呢,他最會偷了,還會偷情呢。”
“陌陌,你別老揪著內個不放……”話說到這,他卻突然收了口,改成一臉笑意。
原來是我跟著沾光的客戶到了。張帆介紹,“桑尚陌。”
“張一律。”
。
我悶頭埋喝晶晶亮的黃燜魚翅,覺得被燜的不只是魚翅,還有我。不知是不是同姓的人都互相自來熟,儘管聽了半天我也沒聽到半句生意,可張帆和那個張一律似乎相談甚歡。
末了,張帆玩借車送女的把戲,說自己有事先行,煩請張一律送我回家。
車裡,我乾脆身子靠右一側,明目張膽端詳他:這是個周正的人………五官正,眼神正,身姿正,作派正。
不錯,不錯。
可是我摸摸心口,完全不加速。
“怎麼?吃得難受?”哎,他就連口音也正。
“不是,”我腦中交戰了一下,“自測。”
我把身子坐正,臉扭向車窗那面,玻璃亮如鏡面,我在裡面看到他微勾了下嘴角。他明白我的意思麼他?不去想,誰管。
不再交談。張帆已囑咐過地址,他沒必要再問。那一問一答之後,一路餘下就是靜默。
其實我是有點失落的。
到家後不久就接到張帆電話,“怎麼樣?”
“沒怎麼樣,連話都沒有。我不是他那朵花,他不是我那棵菜。”
我邊洗澡邊想,這個張一律,雖沒令我芳心怦動,可其實我是希望他喜歡我的。因為他顯然很優秀,被這樣的人喜歡可以提升我的自信心不說,如果恰巧我又不喜歡他,不甩他,那這種良好的囂張感簡直可以讓我飄上天。
我需要這種感覺,來粉飾沈東寧那個混蛋給我留下的疤。
負五
桑小姐我今年芳齡二十四。
別家寶貝一歲左右開始吐字,我兩歲,這時張帆已經能用斷斷續續的詞湊句子了;等到我終於可以出口成句時,差不多已經四歲了,此時張帆出口成章;他坐在電視機前看變形金剛時,我捧著看圖說話看紙上的動物;他拿著成套的七龍珠時,我才開始學會看電視,看到忍者神龜直蹦高兒;學校課間,男生看軍事天地,女生看花季雨季,我看格林童話;而當我試圖和別人談論十七歲不哭時,她們一臉鄙夷地望著我,說,我們現在只看席絹………
我囉嗦這許多是想說,我是個晚熟的孩子。
我的初潮來得比別人晚,初戀來得比別人晚,初吻也來得比別人晚。當其他女生已公然在寢室內討論某項男女競技運動的技術性細節時,我還遲遲沒答應我那初戀想感觸一下我前胸的柔軟的多次請求。
於是不久後我便看到了四年前的那天那幕。
那之後他千辛萬苦把我逮到時,說,陌陌,你不是男生,你不瞭解那種需要。我愛的是你。
我那時根本不相信他的話,也拒絕深思。現在卻覺得,他的話或許是真心沒有錯。只是當時,他還年輕,不該把喜歡錯當成愛,他還不懂愛,愛是要身心合一的。
而我恰恰相反,不懂在沒愛的條件下,其實可以試著將身和心分開。所以我不肯跨那一步,導致初戀成了被掐斷的花骨朵。
你可以搞網戀滿足你的精神需要,也可以搞一夜情填補你的身體空白,但不要對你永不見面的網友或不再見面的ONS物件提“愛”這個字,這侮辱你自己的情商。雖然我也沒有權力去詮釋究竟什麼是愛,但至少我可以去否決哪些肯定不是。
就這樣我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