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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對她動手,傷害她、折磨她,把滿腔忿恨往她身上傾洩,然而,他卻僅是瞪住她,瞪了許久,那表情像要把她撕吞入腹,又躊躇著不知該從何處下手似的。
他……還好吧?
白霜月這時才發覺,他面容紅得有些不對勁,寬額、俊頰,以及眼窩都浮出紅潮,緊抿的唇正漸泛紫氣。
“傅、傅長霄?”喚慣了他的名號,一時間要叫出他的名字還覺得有些兒拗口。“你聽見我說話嗎?”感覺他抓緊她小手和下巴的力道正在流失,俊容愈俯愈近,眼中火仍在,直燒向她。
他並未即刻答話,發燙的額抵在她的秀額上,兩人鼻尖已然相觸。
白霜月心裡訝然,不禁僵在原地,然後,聽到他沙嗄不已的嗓音低響。
“我帶回幾件東西,若要……就拿去。”
“什、什麼?”
以為自己錯聽,她瞠圓眸子才要發問,男人的唇卻驀地壓下,但那張灼燙的薄唇僅封住她的嘴短短一瞬而已,因他高大修長的身軀突然毫無預警地栽倒下來!
“哇啊!”白霜月輕呼了聲,下意識張臂欲要撐住他,無奈這男人沉得猶如一大麻袋掉進水裡,吸水吸得飽飽飽的棉花般,重得她根本難以支援,只得抱著他順勢跪倒在地。
他上半身以打算壓垮她的姿態,整個兒掛在她纖秀的身軀上,頭顱擱著她的巧胃,曉燙的氣息一下下烘暖她的耳頸。
她微微喘息著,環在他腰際的手忽而感到一陣黏稠,不禁垂眸去瞧,一看,又忍不住輕呼。
他左邊腰側竟滲出血來,染紅了白袍,也沾了她滿掌。
“老天……”方寸陡緊,她眉心憂蹙,因那血帶著詭異的香氣,劃傷他的那把兵刀上肯定餵了毒。
此時此際,她沒能發覺,她對暈倒在自個兒懷裡的男人,似乎太過焦急了。
在西塞高原縱橫來去,跟著爹習武,當爹得力的助手,努力維持“白家寨”在西塞的地位和存在價值,白霜月向來對自個兒見微知著的能力頗具信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