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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離開“白家寨”,白霜月後腳便跟著啟程。她並非追著他去,而是另有目的地。
總歸是那句老話,她不是個能乖乖聽話、靜待在原處由人擺佈的姑娘。
經一夜輾轉反側、反覆思量,她細細推敲著他此行的目的,隱隱約約間,感覺自春日那時便一直懸掛於心的事,似要發生。
在“白家寨”那場混戰中,她曾以為他欲報父仇,定要取惠炎陽性命,然,事實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猶原記得當日在寨中前廳,他以烏鞭困住惠炎陽時,淡淡地、話中有話地說——
“我沒打算殺他。”
“我往後欲做之事,還得有他相助才成。”
後來她因護他而受傷,昏昏沉沉了一個多月,待神魂安定許多,不再時好時壞後,她曾旁敲側擊地問過他後續的種種。關於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何去何從?難道不會再召集更多的人前來“鏟奸除惡”嗎?那群來去忽忽、行事神秘的“黑衣群魔”是否又化整為零了?當然,還有他究竟如何處置惠炎陽?
男人答得不多,總巧妙且迂迴地捉弄她,似乎她唯一得專注的,僅在於每日的驅毒療傷,餘下的事不需她憂煩。
直到兩個多月前的初秋時候,她身子早恢復得能策馬在原野上輕馳,那一日,她以為自個兒擺脫掉他的緊盯不放了,獨自騎馬上“延若寺”,卻在寺中大廳被他堵個正著,和他在一塊的還有一人,他們二人的模樣像是剛談完事,那人竟是惠炎陽。
更教她震驚萬分的是,惠炎陽彷彿不識得她,只靜靜隨任傅長霄身後,待地回過神來,他忽而沒入在一批湧進寺中大廳朝拜的人群裡,眨眼間已不知去向。
“你、你……你對他做了什麼?”她差不多是用盡渾身氣力,才擠出聲音。
那可惡的男人啥也不提,只是對她挑眉勾唇,徐徐走來她面前,徐徐道:“你以為瞞住我了,所以好快活地騎著人馬出寨嗎?”雙目細眯了眯。
“還是這麼不聽話,該罰。”他的寬袖伸來,將她的柔荑納入,袖底,人手握小手,握得好緊,像團烈火般燒燙了她,他正在“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