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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口否認),所以對我不存在從輕量刑的理由。就這樣,我走進了鐵門高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十四 白雲蒼狗 曇花一夢風光盡(四)
“直到八十年代,我才如夢初醒,原來受矇蔽最深的是我們,受騙最徹底的也是我們!我們是一群白痴,笨蛋!天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林書梅目眥欲裂,喊著。
“謬論披上了真理的外衣,正義被塗上了青黛,叫人如何分辨呢?”石元砥說。
“我們無限熱愛,無限崇拜,無限敬仰,無限忠於的偶像原來是個騙子!最大的大騙子!”林書梅憤然地說,“要麼就是老糊塗!”
“不!這樣說很不公正。這樣說實在太冤枉人了!”石元砥低沉而鄭重地說。
“文化”的“大革命”的發動和領導者頭腦非常清醒。他的本意絕不是要把中國搞亂,搞糟。相反,他想搞好,搞得更合乎理想,讓老百姓的日子過得更好。大家都知道,在這位老人的身後,沒有一分錢的存款,沒有任何金銀珠寶,也沒有給子女留下任何財產的遺囑。只有幾萬冊書籍和海外出版他的著作所付(歸“中辦特會室”管理的稿酬120多萬元人民幣)。 這就是領導了10億人口、時間長達27年的共和國領袖的全部家當。全世界,有史以來,有第二這樣的領袖嗎?這位老人的問題僅僅在於他的“理想”上,思想上。一九五七年以後,由於對國內階級形勢的估計不當和對國內主要矛盾的錯誤判斷,毛主席和我們黨的“左”傾思想和“左”傾理論進一步發展。在階級鬥爭擴大化、絕對化的理論指導下,一九六五年,黨中央和毛主席對國內形勢做了可怕的估計:農村政權有三分之一以上不在我們手裡;工廠企業裡一個相當大的多數領導權不在*主義者和工人群眾手裡;學校是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一統天下;文學藝術界的大多數已經跌到修正主義的邊緣;中國存在一個“吸工人血”的“官僚主義者階級”,黨記憶體在“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黨裡、政府裡和軍隊裡已經混進了一大批資產階級代表人物和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形勢既然如此,“黨變修,國變色”已經是迫在眉睫了,作為一個獻身於偉大理想的革命家,毛主席當然要“力挽狂瀾”。怎麼辦呢?過去搞了工廠的鬥爭,農村的鬥爭、文藝界的鬥爭和社會主義教育運動,都沒能解決問題,毛主席認為只有充分發動群眾,依靠億萬群眾的力量,自下而上地揭露自己的陰暗面,才有勝利的可能。因此,他發動起億萬群眾,在全國展開全面的階級鬥爭,欲以天下大亂達到天下大治。於是,一場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在社會主義的中國發生了。可是,運動一旦搞起來,並不是一切都按毛主席的意願進行,到最後甚至完全不由他做主了——毛主席在一九六八年十月十三月黨的八屆十二中全會開幕會上的講話中曾說:現在都講把*進行到底,究竟什麼叫到底?估計大概要三年,到明年夏天差不多了。然而“運動”卻一搞十年!一方面有些別有用心的人趁機作祟,另一方面過去領導幹部官僚主義嚴重群眾心裡有氣,還有其他的社會矛盾、人與人之間的積怨等等,在自發的群眾運動中一齊迸發了,所以“運動”一起來就控制不了了。如果不是粉碎“四人幫”,誰知道還要搞多少年?今天我們看一看,毛主席當年擔心的問題是子虛烏有嗎?換句話說,現在這個“特色”毛主席贊成嗎?雖然目的是一樣的、目標是一致的,但是實現的方式和手段卻是完全不相同的。毛澤東和*的治國理念主要區別是:毛澤東更側重於“公平優先”――調整生產關係,而*卻側重於“效率優先”發展生產力。不過,話說回來,現在這個“特色”毛主席贊成嗎?都是偉人,同是一個信念的偉人,思想方法卻不一樣。
“別的事情我顧不了,什麼信念、理想都和我沒有關係了!可是,我們被騙是不是個事實?”林書梅還是那麼固執。
“但是,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份責任。”我說。
“白皪,你有沒有搞錯?我這次回來,發現很多事情都不對頭。受害者聲稱自己有責任,而那些幫忙往正義上抹黑的人卻沒事兒似的,這不也是一種錯位嗎?什麼都甭說了!以後再有什麼運動,大家千萬都不要動一點兒心,否則他就是個白痴、一個混蛋!”
石元砥瞪大了一雙皂白分明的眼睛望林書梅。
我雖然心裡贊同,卻沒什麼表示。
“怎麼?我說錯了?”林書梅望望石元砥,又望望我,“別的不說,單講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初期的井岡山會師,那是多少人親身經歷親眼所見的歷史事實。可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