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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逃不了干係。
世界太平了一段時間,但只要她還存在,總不可能上升到和平的程度,危機四伏。
尤其是這陣子,流年覺得自己特別背。先是徐景平發了神經要給她買車,流年不肯,他就把錢給了流年,不慎恰巧被程灝看見。幾日後朱靜華又來鬧,說她就是圖徐景平的錢,流年平靜反問:“你就不圖?”堵得她啞口無言。再後來是程灝糾纏不休,陰魂不散。
可笑的是他居然還以為自己是小三,隨他去吧,反正說過不見的。最初的輕狂已經煙消雲散了,流年現在想要的,是平和的人生。
過往種種,如果忘不掉,就放掉,儘管她看見程灝,還無法平靜,但那是因為他的突然出現擾亂了她,至少在那九年裡,她成功忘掉過他。
流年覺得自己需要修生養性,好好放鬆。打定主意去調班,打算連著自己的兩天休息和兩天晚班,跟夏予北去鄉下的農莊住幾天。
徐景平恰好要在那裡參加一個會議,問流年願不願意去散散心,可以帶朋友一起。流年幫予北搞到了參席人員名單,猶豫幾天,予北才答應同去。
流年知道她在怕什麼,每個人都有一段過往,夏予北也不例外,並且過往慘烈,不遜於流年。
她兩年前認識了予北。在醫院花圃邊第一眼見到她,萬分驚豔,夏予北身體虛弱,靠在輪椅裡曬太陽,眼眸微閉,穿著過大的病服,也沒有遮掩住她的氣質。她面容消瘦,過於蒼白,雍容之感卻無處不在。
深交之後才知道,夏予北也是剛剛結束一段勞心勞力的感情糾葛,獨自出走舔噬傷口。那個男人未必不愛她,只是謊言利益恩怨糾纏不清,誰能說的清這段感情的純真度。
夏予北給人的感覺十分舒服,聰明但不咄咄逼人,美但不張揚。只能怪那個放掉她的人沒有眼光。一個女人,如果做到讓同性為之傾心的話,就是極品中的極品了,夏予北就是一個。
之所以流年對她有如此大的好感,是因為她對自己的名字有一番漂亮的說辭,流光溢彩的流。這名字一下子變得閃亮起來。流年偏著頭想了半天,終於認同她的說發。流光溢彩的年華,多麼契合她心中所想。
出行那天流年做徐景平的商務車,夏予北自己開車。到山莊大堂她已經坐著等流年了。徐景平的助理幫著他們把行李拿回各自房間。其實這裡有會議,房間本來就很緊張了,徐景平還是為她們安排單間,並且是離會議區很遠的別苑,保證不會打擾到她們休息。
山莊依山傍水的,別苑風景更佳,從流年的房間可以看見窗外的碧潭,偶爾浮過一群鵝,小船盪漾,水鳥靈敏,空氣清新,果然是好地方。
她們上午到的,在餐廳裡簡單吃過商務套餐。餐廳裡基本沒有人,多是開會的人帶來的家屬女眷。那些人面容精緻,拿著刀叉小心翼翼切看起來精美無比的食物。流年和夏予北全都興致缺缺,說什麼東西上的最快就吃什麼。當然是商務套餐最快,可口度忽略不計。
吃飯之際他們商量著下午去哪裡逛逛,流年對房間後面的潭水頗有興趣,兩人約定去划船。套餐中的東西實在不怎麼樣,夏予北吃了幾口便放下筷子,淡淡應聲:“我吃飽了。”又揚手找來服務員要了一些水果。
好在這裡山清水秀,自己種出來的水果味道還不錯,兩相比較之下,流年還是推開餐盤,皺了皺眉:“真是難吃。”
這餐廳也變態至極,結賬還是實行刷卡制,兩份套餐和一點水果宰了她們不少錢,服務員還得給小費。流年在心裡不屑,還是丟了幾張鈔票在桌上,和予北一同站起::“走吧,去外面看看有什麼好玩的。”
轉身她就體態僵硬後悔至極,一群人由服務員引著走過來。為首的程灝朝她瞥了兩眼,似乎並不打算理她。可是倪繼同學毫不懂得狗腿,伸著手大幅度地朝她揮了又揮,語氣誇張,聲音極大:“哎呦,這不是蘇小妹妹嗎,你怎麼也在這兒?莫非是追隨我而來?”程灝似乎有意無意地拐了他幾絲餘光。倪繼立刻乾咳:“開玩笑,開玩笑的。”
流年及時發現了異常,回頭看見夏予北偏著臉坐在原位,輕輕扯著她的衣袖:“起來,我們走了。”她一直站在她跟前,遮著眾人的目光。她這一句,徹底將夏予北暴露出來。
連程灝都忍不住目光閃動,在夏予北和流年身上徘徊。倪繼先驚叫:“予北姐,你怎麼也在這裡?啊,齊總也在這裡開會嗎?不對啊,出席名單裡沒有他啊!”程灝賞給他你知道個屁的眼神,轉而對夏予北微笑,變臉速度十分快:“夏小姐,好久不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