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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我不敢!”他咬牙切齒。
深深呼吸,她胸房隨之起伏,玉乳嬌挺。“寒爺當然敢。”
“你——”可惡!
都這時侯,還當哪門子柳下惠?
他大步跨過去,再次吻了她,吻得相當粗魯。他再次將她壓倒,一腿抵進她雙腿之間,兩手也沒閒著,帶著火氣揉捏。
她不讓他好過,他也不饒她!
他是誰啊?
他可是橫行一江南北的“千歲憂”!
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他滿頭白髮換來什麼?
不就是為了金銀財寶,為了道上的勢力,為了美人在懷嗎?
而此時懷中的美人,還是他牽掛於心、欲放不能放的姑娘。她心眼好,還傻乎乎跟他講義氣呢,臨危時候,要她顧自個兒小命去,她也不曉得逃躲,力氣好弱,卻妄想護他,站在街頭巷口任人辱罵,只一逕低頭,不曉得反擊……這麼傻,怎麼放她?不知死活上了他的心,怎麼放她?
突如其來,他腦門狠狠捱了一下重擊似的大痛,那是最後、最後的最後的一絲良心,薄淺得很可憐,但……到底是拉住他了。
他兩排牙磨得格格響,再次躍下床榻,大口吸氣,試圖平息體內猛火。
他可以控制自己……可以的……
他不跟她一般見識……
“寒爺還躊躇些什麼?你、你手下留情,這個情,我可擔當不起。反正……過得了初一,過不了十五,男人和女人,不就那麼一回事?你何須裝清高……”
他身後傳來的沙啞女嗓顫抖得可憐,卻仍然發著倔,跟他卯上似的,拿話擠對他,不肯放過。
“莫非……寒爺不是不想,而是不行嗎?”
她最後使的這記殺招太兇狠,只要是個男人都撐不住!
寒春緒猛地轉身,如果怒氣有形有色,定能看到他周身冒火,火氣騰騰。
他不行?
他不行?!
他都火上心、精衝腦、元陽如杵了,還不行?!
接盤、銷盤,貨好、貨賤,價熟、價生,他這眼力練得比孫大聖還精,怎麼就沒瞧出她柔弱清雅的外表下,那脾氣倔起來足教人氣到發昏,氣到血沖天靈,只差沒七孔流血呢?
姑娘都敢下戰帖了,他再不接,還是個帶把兒的嗎?
又一次大步跨過去。
這一次,他沒有當場壓倒她,而是將她拽進懷裡,抱著就走。
“你、你這是……帶我去哪裡?”
姑娘的失聲驚呼小小地讓寒春緒感到痛快,他咧出森森白牙。
“老子想敗火,總得找個隱密地方。你要是後悔,哼哼,讓你叫破喉嚨都沒人能救得了你!”他接著雙目一眯,笑得淫邪。“當然啦,老子還是會讓你叫,叫到哭更好,老子愛聽!”
君霽華終於見識到他的這一窟藏得有多深。
被他抱著,她全身早都羞紅,上身無所遮掩,只好緊貼著他。
她不清楚他究竟動了什麼手腳,像是僅推了推矮櫃,牆面便忽地往後退開寸許,滑開一道暗門。
他懷抱她走進門內,穿過狹窄的幽暗通道。
通道太幽黑,她有些緊張地攀附男人偉岸身軀。一定是她的錯覺,一定是的,因為……她竟覺得他似乎似下頭,極輕地吻她發心,無聲安撫著。
穿過長長暗道,眼前景象忽地豁然開朗,巧屋華美,擺設精心,比起前頭的樸拙屋房好上百倍不止。
然後,她上了一張足夠她連滾七、八個身的大榻,男人脫去自個兒的衣褲,也扯掉她的衣裙,對於整個過程,她昏昏然、茫茫然,身在火中煎熬,一顆心鼓譟難當,似乎她倔性又犯,咬緊牙,拼命不肯叫喊。
她發燙的雪耳落入男人口中,聽到他惡狠狠嘎吼——
“咬什麼牙?這把火是誰點的?現在想抽身嗎?老子告訴你,晚了!想忍著不叫?哼哼,咱們就來瞧瞧,你忍不忍得了?”
她沒想退縮的。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捱得住,她、她能挨住……
結果,唉,沒挨住……她像被恣意蹂躪,又似被溫情疼惜,抱她的男人手勁既輕也重……輕輕愛憐,重重摺騰,她無法分辨了,只覺自個兒是團火,他的唇舌和雙手更如烈火,她和他皆狂燃著,燒得通天透紅。
處子破身。
不可能不疼。
她還是叫出來,隨即兩排貝齒洩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