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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一顧的表情。
“我18歲了,成年了,走走走,蘇昊我們不用理他。”我無力面對著少年欲轉身離開。
一個強勁有力的拳頭在我眼前一掠而過,直愣愣衝向少年的面部。
我以為接下來會是不忍直視慘不忍睹的一幕,他的臉在順息間可能會濺出波浪,而那朵波浪花的出現會讓少年憤起與他大戰。
誰也想象不到少年如此嫩稚清純的臉龐下彈著吉他拿著話筒的手會一把握住蘇昊的拳頭,一點一點將它折騰地發出脆韌斷骨的聲音,與之伴隨地,是蘇昊咬住嘴唇強忍著仍發出哼唧的叫聲。我站到他們中間喊著停抓住少年的胳膊,卻被忽略置之不理。
蘇昊必然也在使勁渾身解數抵抗,他跳起來靠著自己的技巧,穩穩地踩住了少年的雙腳而得以他的一刻鬆懈。
“怎麼樣?你的手還疼嗎?”
蘇昊還沒開口,只聽少年插上嘴來,“你這叫偷襲,我暫且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他穩穩坐了下來。
當三個人目光定神摩擦深入企圖更進一步,同火山爆發前期的預兆,如果第四個目光再湊過來的話,那將更加假裝不出可人溫柔明媚晴朗的好意了。
安林特的目光不知何時出現在我們所有人面前。他確實有些意想不到的意思,但他的表情也未免太誇張,配上他口裡出的話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怎麼跑這兒來了?不是說好讓你哪都別去嘛!”這句話不是給我說,不是給蘇昊說,而是給少年說。
少年抬起頭,“爸,我就喜歡這不僅陰寒有趣而且具有挑戰性的地方,喏。”說完拿起吉他,翹起二郎腿。
什麼,爸?我完全懵了。這安林特憑空究竟是有多少孩子。這比基因重組都要複雜。
“你是他爸?那安如是誰?”我強忍不住實事求是。
“對啊,安如是誰?”蘇昊也疑問了好久發出聲音。
“原來安如說見到的那兩個人就是你們兩個啊。不過這孩子也夠壞,非得說什麼疼兒對她不好的話,都怪我平日太忙,都沒時間好好教育她。”安林特不鬆氣般說完這段話。
有這樣當爸的嗎?在這種能關係到一個小女孩的安危命運人格問題,我也不想假話連篇渾渾噩噩,只要把事實揭開於人世公眾於天底下就好,不論是以何種不恰當的方式我依然覺得妥善放鬆安然值得。於是我真的這麼做了。
“疼兒本來就對安如不好啊,又踢又罵。”蘇昊比我更快一步,右手撫摸著受傷的左手,道出了真相。
此時,安林特側過身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重重地用力壓下去,“真的嗎?”他看著我想得以證實。
少年也從椅子上騰地站起來,輕輕放下吉他,三兩步到蘇昊旁邊,滿臉恨意,“啊?你親眼見到了?”
“你壓疼我了!確實是真的。”我聳聳肩膀聲音很大地回答了。
一個小女孩足以引起兩個家人如此大關注算天經地義的事,而不夠天經地義的就是我無論如何也讀不懂的疼兒。
安林特與少年幾乎同時向著山洞口一陣風般跑了出去,帶動著腳下的土漬吱吱作響。
“你和他之間到底有什麼事?”蘇昊用嚴肅的表情質問我。
“真的沒有,在我眼裡只有你。”我心裡一陣悸動,“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說不定還會揭開你多年的謎底。”
“啊?怎麼做?”蘇昊大吃一驚但還是跟上了一直向前走的我急匆的步伐。
腳下又響起了吱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