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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矜持,抵制不了內心強烈盛大的求知慾。而在很多時候偏偏在最關鍵處要陰錯陽差,緊接著我口袋的紙片莫名其妙不翼而飛。
“怎麼了,看你痛苦的表情。”蘇昊蹙眉糾纏不止。
“我的口袋有人動過嗎?左邊這個。”
“嗯?沒有啊。”蘇昊一臉無辜。
我跑回地下室拉開被子,在床上翻來翻去尋找一絲可能性,蘇昊也陪同我在地上瞅來瞅去,卻可悲地以失敗告終。
這麼說是可能在那個洞中嗎?
我腦子一轉,“蘇昊,你可以到大門出去的那個草坪幫我留意嗎?說不定昨天不小心掉那了,我在這再找找。”
“好的,就一個白色紙片啊!”他說著就撩動衣服跑出去了。
當他消失在我的視線時我才順著小門溜出來,那個歌聲許久沒有響起,走到洞中也如是。
而那一絲亮光爭入眼眶,訴說不凡。少年還在,話筒還在,吉他還在,他只是呆呆坐著。沒想到這次反應還挺利索,他半邊臉轉過來,還是那句話:“你是誰,跑來幹嘛?”
我的目光一直定格在地上,期待速速在某個角落能找到它。
“你看什麼?是這個嗎?”他右手輕輕放開,那個紙片靜默地躺在手心。
我一邊拿起紙片,一邊連忙道謝。
“謝謝你,謝謝你。”
“不必。”他拿起話筒準備唱歌,卻被我一手奪過。
“怎麼了?”
“不要唱。”
他用一隻眼睛瞄著我的衣服,“你可真夠樸實,這樣褪色的裙子也能穿到現在。”
我還沒顧上反駁,卻看見紙片有被折過的印痕。糟糕,他一定拆開看過了。
正文 第三十七章 直到偶遇美音少年(三)
“你看了紙片?你什麼時候撿的?”我這才木訥地轉移到了重點問題。
“有必要回答這麼多嗎?”他整整上衣,重新將吉他調整好。
我自己可憐兮兮還不知道紙片寫的什麼呢?於是終於在不安與不捨中和平開啟了紙片。是的,我承認我的眼睛確實被恍惚嚇到了,包括我的心臟,甚至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上面有三行字。
我是你90歲的奶奶。
我附身於安林特幾個小時。
你的食指現在有一枚戒指,多用指頭想想問題吧!
我翹起手指,當真有一枚白色指環神不知鬼不覺地扣在我手指上,我用右手按在上面使勁往出拔,卻意外發現它已經固定在我手指上,與**融合鑲嵌了一個血色印痕。
並且當我剛看完紙片條件反射立馬低頭看手時,他就和我充滿顧慮的目光恰好相融在一起,共同抵達戒指深處。
一句話就暴露了他的所有作為。
“看來這張紙片確實屬於你,你這憑空而來的戒指不錯嘛!”
好啊你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竟然會是第一個看我信片的人,想來我一個女子也只能無可奈何束手無策。
“我剛才出去時你為什麼不唱歌了,我一來你卻又要唱。”
“請尊重一下個人喜好可以嗎?”他那一直閃閃發光的眼睛幾乎能照亮遠處的黑暗。
“不管你看到了什麼,一定得替我守口如瓶,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不知道自己以何種語氣說完了這句話,只是在我轉身的一剎間,他的表情有了大幅度變化。
“你是?”
記憶中蘇昊的臉永遠溫和帥氣陽光,高高的鼻子襯著飽滿的嘴唇尤為引人注目,當兩棟大樓在狂風暴雨前面面相覷,當兩個國家的交界處領土佔領爭執地不可開交,那兩道目光就更加交錯地火花四濺,各自帶著極端的**火力全開地對視。
原來是蘇昊和那個少年在對視,少年問他:“你是?”
蘇昊就像沉睡過後立馬蘇醒過來,“這兒怎麼還有人?”他正說著就看到轉過身的我手裡握著紙片, ;“你根本沒有丟東西,你引開我就是為來見他嗎?”
我慌了,“沒有,沒有!”兩手使勁搖擺加上腦袋像撥浪鼓一樣強大依然表達不了我無限堅決。
“那他是誰?”蘇昊用臉指向他。
“你還沒回答我呢,這麼沒禮貌嗎?”他將劉海下的眉毛一挑,坐在椅子上不起身。
“她是我的,你不準再多看她一眼。”蘇昊說起的這句話使我心裡小小地感動了一下。
“一個小丫頭片子,我幹嘛要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