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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她發頂,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很在意他對你做的事?”
安信扁嘴捶了他的肩膀一下:“當然了,我現在對他又沒非分之想。”她的唇膏在夕陽照耀下現出粉紅,襯著她白淨的臉瞪得圓圓的眼睛,模樣像卡通豬一樣可愛,謝銀光順勢低下頭,輕輕啄了下她的額頭:“好。”
兩人溝通完畢,還沒來得及放開對方的身子,這時,一輛銀灰色私家車無聲無息駛到他們跟前,車輪還有些打滑,緊接著,喻恆淡而堅毅的臉顯露在降下的車窗內。
他一雙肅穆的眸子先定位在謝銀光的手上,再沿著扶抱住安信的手臂向上,冷淡地抬起了眼睛。“安信,要我送你回去嗎?”
安信退開謝銀光的懷抱,搖搖頭。
喻恆沒有走下車的意思,隔著車窗又問了一句:“晚上有約會了?”
晚上的確有畫展之約,她沒必要隱瞞,點頭說:“銀光陪我去。”
喻恆這才移開眼睛看了看謝銀光,笑道:“看來我晚了一步,那祝兩位玩好。”又說了幾個字,駕車從容離去。
車子一旦離開視線,謝銀光就放開半抱住安信的手,拍拍她的頭:“走吧。”
安信的心裡怪怪的,又說不出個緣由,目睹喻恆的車子絕塵而去,被動地由他拉著走。走了一會,她醒悟過來,問:“你帶我去哪裡?”
謝銀光笑笑:“取車,帶你買衣服。”
她好奇地問:“為什麼?”
“剛才你的老闆還說了一句話,估計你也聽掉了——‘安信,明天穿正式點’。”
謝銀光帶安信去了專賣,替她預定了一些職業裝,又刷卡買了兩套新上市的小西服,他似乎對她的情況瞭若指掌,沒問過她的任何尺寸,試穿出來的效果卻是驚人的合身。
安信單獨拿了一件深藍緊身襯衣,再接過店員推薦的珠灰色套裝,進到試衣間換上。臨出門時,給爸爸打了個電話:“爸,我這月的糧票用完了,銀光幫我刷了卡,回頭你給墊上。”
站到鏡櫃前,她撫著不需要整理的衣襬,左看右看:“銀光,這套合適嗎?”
“迎接明天的韓國團?”
“嗯。”
謝銀光好好打量了她一下,從上到下瀏覽,看到她的捲髮在微風中飛揚,失笑:“頭髮還要打理下,另外,你腳上的板鞋也要換。”
晚七點半,謝銀光攜著安信到達畫展中心,會場一樓設定了接待室和餐飲,一條紅毯直接鋪到了車道旁。安信剛下了車,看到這富麗堂皇的裝潢,多少嚇了一跳:“這是國畫丹青展?怎麼搞得像國外迎賓場一樣?”
謝銀光將鑰匙交給車童泊車,回身擁著她的肩膀朝裡走:“畫展是幌子,其實等會九點那場拍賣才是重頭戲,安老就是看出了這裡掛羊頭賣狗肉,沒興趣來了。”
安信出示了邀請函,等著前面的客人臨檢。那位小姐穿著白色修身禮裙,背影妙曼。而且她露在安信視線外的臂彎裡摟著一隻杜賓犬,正在默默地掙扎。
小姐的語氣幽幽地:“哥哥,我家的‘咖啡’真的不能進場嗎?我保證他不亂跑亂叫,文雅得像個紳士。”
接待賓客的帥哥面有難色:“我們這裡是藝術會所,寵物不能入內。”
謝銀光陪著安信耐心地等,聽著前面兩人對白,牽住了她的手。
那位小姐繼續為狗請命,語氣沒多大起伏,都是一式的幽怨腔調。她不依不饒地堅持在門口,安信看不下去了,擠過去說:“噯,哥哥,別攔她了成嗎?你看這‘咖啡’外形——頭戴荷邊帽,腰上別倆饃,腳踏四喜丸子,屁股上插個雞毛撣子——多麼地具有中國特色!!不剛好和畫展風格一致嗎?”
咖啡主人聞言轉頭,朝著安信露齒一笑:“還是小安子說得好。”
謝銀光落後兩位女生一步,將談話的空間留給了她們。小倩摟著咖啡,靠近安信,幽幽地朝她耳根吹了口氣:“嗨,好久不見——來做我伴讀吧。”
安信嘴角抽搐:“你還沒忘了這事。”
小倩摸著咖啡柔順的軟毛,回頭朝身後的帥哥看了一下,又低低地說:“新歡吧?”
安信笑了笑:“男朋友。”
“我哥慘了。”小倩唧唧咕咕地說,“我到三開纏著你,幫他把愛情延長了一個月的保質期,結果他不努力,你售外了。”她笑眯眯地湊過臉,對著安信左看右看:“你不知道吧?我哥下午一回來,就站在陽臺上吹風抽菸,吹著吹著,把體溫吹到了38度7。”
“老闆還好